媽媽的擔心從來不是多餘的,我和妹妹在家裡得確遇到了困難。
一畝地的玉米,我們倆螞蟻搬山一樣的斷斷續續的搬了三天才搬回家。
這三天,我們倆白天從地裡往家裡搬,晚上再把搬回家的玉米分類規整好。
三天下來,我們家的小廚房門口堆滿了玉米棒子,幾乎把門都快堵住了,最後一趟回來的時候,我讓二妞先下去,我自己才背著玉米往下走。
這是因為最後一次回家的時候,二妞說自己口渴了,想喝水。
“姐,你咋不帶蘋果梨了呢?我今天都渴死了”
自從第一天掰玉米的時候遇到了牛二之後,我就一直思維恍惚,雖然還是該乾嘛乾嘛,心裡到底是已經不清靜了。
經常是丟三漏二的,不是忘記鎖門了,就是把衣服穿反了,要麼就是蛇皮袋子拿少了。
果然,一遇到牛二就沒好,如果有前世或者前前世的話,我覺得,我和牛二之間一定有某種說不得解釋不清的關係。
可惜的是我啥都不記得了,也不曉得外婆和舅舅他們知不知道。
這整個幼兒,童年,乃至於少年時期,儘管我災難不斷,但是都能夠化險為夷,雖然偶爾也會犯錯,也會受到懲罰,多數也都是親人們恨鐵不成鋼式的小懲大誡。
我覺得我還是挺幸福順遂的。
聽了二妞的話,我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太過於糾結牛二的那些話了。
既然牛二說了,時機不對,時機到了我就什麼都知道了,那就慢慢的等吧,總有一天會撥開雲霧見月明的。
這樣想的時候,我就越發覺得自己是個不稱職的姐姐了。
“對不起啊,二妞,等一下回家了,你先喝口水,等姐姐給你摘梨吃。”
二妞倒也不是真埋怨我,就是太渴了。
“嗯,好的,姐姐,我就是說說不怪你的”
二妞很是貼心的說。
由於我們是走的近路,這三天的時間裡,也就是會遇到幾個相熟的村民偶爾幫助一下,更多的時候,都是我們倆在搬運。
外婆家裡,聽說舅舅病了,外婆的眼睛越發的不好了。
自從三年前我元宵節生病那次之後,雖說我自己身上沒有出現啥問題,但是,我身邊的親人們卻是開始了一波又一波的出狀況。
所以說,儘管,我們家和外婆家住在同一個村子,回家三天了,都沒有遇見外婆家的人是有原因的,不然,也不至於就隻是我們倆丫頭搬運玉米。
過去收秋的時候都是兩家人互相幫助的,若非是雙方都顧及不到了,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要是三妞在就好了,長大了的我和二妞都是不太喜歡跑的性子,回家三天就忙著收玉米了,也沒顧上去外婆家,都不知道不知不覺間已經很久沒有去看望過外婆了。
這樣想著,不知不覺就到家了,我讓二妞先回家喝水。
二妞剛剛下去回到廚房,估計一碗水還沒倒好,我就背著玉米順著樓梯往下走了。
之前都是從窯頂上直接往下倒的,最後一次了,怕砸著二妞,就想著背著下去吧。
我坐在梯子上剛剛把裝滿玉米棒子的蛇皮袋拖過來。
“啊……”
梯子滑倒了,我背著玉米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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