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二妞,你餓了吧,我馬上就做飯。”
我一邊把背上的豆秧往地上放,一邊說。
放下豆秧,趁著有太陽,我把豆秧豎起來散開接受太陽的暴曬。
弄完後我直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這才一瘸一拐的往廚房走去。
“姐姐,你的腿咋了?”
眼尖的二妞一眼就看出了我的不對勁。
“沒事,不小心被鐮刀割了一下。”
順著二妞的眼睛,我蹲下身子,把手帕解下來,剛剛結痂的傷口頓時又開始流血了。
“哎呀,姐姐,流了那麼多的血,我給你去拿止血藥。”
說完二妞就搬著凳子,打開媽媽住的窯洞,踩著凳子去門坎頂上拿藥去了。
在地裡剛弄著的時候看傷口原本不大,估計是後來乾活又掙開了,傷口比原來看著大了一點。
我的性格隨了爸爸,受一點小傷從來就不在乎,處理一下就該乾啥乾啥去了。
類似於這樣的小傷痕身上到處都是,也就是剛開始疼一下,受傷的次數多了就和吃飯差不多,不在乎了。
農村人處理傷口的手段也很簡單,有時候用棉花燒成灰,往傷口上一撒,再用布條一捆就完事了。
不過我們家有專門的止血棉,在地裡不方便,回到家裡自然就要好好的處理一下了。
等二妞把止血棉拿下來,我就泡了一些鹽水,把傷口重新清洗了一遍,再用乾淨的紗布包紮好,這才站起身。
“好了,二妞,這點小傷不礙事的,人家解放軍流血不流淚,這算啥?看看,姐姐一點都不疼。”
說著,我還使勁的在地上跺了一下。
“噢,嘶……。”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明知道受傷了還要裝作沒事一樣,結果打臉太快。
我這一波操作直接就把二妞逗笑了。
“”快彆嘚瑟了,看把你能的,再跺又該流血了。”
二妞小大人一樣,把媽媽平時說的話學了個惟妙惟肖。
“噗嗤”
我一下就被二妞逗笑了,一上午的鬱悶頓時就一掃而光了。
“好好好,小小管家婆,就能厲害,姐姐給你摘蘋果梨,你先吃著,我馬上做飯。”
不得不說的是,笑聲能治愈一切的傷口,經過二妞這一番插手,我的心情也好了很多,之前的不快都被衝淡了。
我和二妞都是性格比較內向的人,有時候,我還會出去找朋友玩兒一下,二妞直接就是不出門,好朋友也不多。
這源於媽媽的管教,也是媽媽受傷之後的教訓。
媽媽常說,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為了讓我們遠離是非,就經常給我們講她曾經被人冤枉過的經曆。
聽的多了,自然就不願意群居了。
摘蘋果梨的時候,二妞很貼心的給我扶著凳子,怕我會摔到了,腿會受到二次傷害。
“姐姐,你扶住我的肩膀,踩穩當了,彆摔下來。”
其實,我很想上樹的,因為低處的蘋果梨,大的都被我們吃完了,就省樹上還有大的。
尤其是,被太陽曬的有些發黃的梨是最好吃的,乾了一上午的活,我也是口渴了,就想著啃一口多汁又甜的蘋果梨解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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