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這樣子頂多算是騷擾,告不響的。”
另一個女生接著說。
那個時代,我們還是很單純的,被人傷害也不敢聲張,這才導致有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伸出自己的魔爪。
有一次回家的時候,聽村裡人說過,有一個村子裡的老師強奸未成年兒童被判刑了,卻從來也沒想過,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我們身邊。
不過,大家說歸說,至少目前為止還沒有誰遭受過侵害,真正的告發估計還真是告不響的。
所幸的是,我們這些女生還算是開放,不會因為名聲被騷擾了還邊敢聲張,至少,大家在一起說開了,可以做到提前預防。
儘管沒辦法告他,但是至少我們可以做到不理他,或者遠離他,不單獨和他在一起。
想到這裡,我說:“沒法告,我們就遠離他,彆給他機會好了。”
我的話音才落,就有人糾結著說:“怎麼遠離他,他是我們的老師啊,要讓我們去他辦公室送作業,能不去嗎?”
“為啥不能?他這樣的人渣,不能自己收作業嗎,還要給他送,愛看不看,這又不是主課,不交作業也不會被開除的。”
崔平豪橫的說。
聽說崔平家裡有什麼親戚在教育局上班呢,說話自然是無所顧忌的。
這年頭有後門還是挺管用的,聽說後來我們這個班有兩個進了農業大學,都是有後門的,其中就有崔平。
於是,從那之後,上課就是“小猴”一個人的事,大家都是乾著自己喜歡的事,也不鬨騰,就是對老師的付出漠不關心。
有一天,不知道是誰在黑板上寫了一句:教師隊伍中的人渣,滾下去。
這一節課正好是生物課,“小猴”看著黑板上的字臉也黑了。
“這是誰寫的,上來擦掉……”
連問三聲無人應答,就連那些男生也是裝聾作啞。
最後,還是班長上去擦掉的。
事後,“小猴”私下問過我們班長,班長隻說不知道。
“那你說有沒有可能是青柔乾的?”
“小猴”問班長。
班長:“不可能吧,她就是個書呆子,從不與人交惡,沒道理寫那樣的話啊!”
後來,班長把這話傳給了我。
“青柔,“小猴”懷疑那天的事是你乾的。”
班長悠悠的說。
“他有病吧,我是那種背後捅刀子的人麼。”
的確,那件事不是我乾的,但我也不想去澄清,既然有人說了每個人都想說的話,何必要拆穿呢!就讓他自個猜去吧,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心裡沒點數嗎?
我是自從去他辦公室回來後就再也沒有和他說過一句話,就連形式上的尊重都沒有了,我覺得這樣的老師不配尊重。
這一天就讓我遇到了兩件糟心事,從此之後我就變得有些內向了,原本大大咧咧性子,仍是把自己的內心給封閉起來了。
私底下不但不單獨去男老師的辦公室,甚至於都不敢單獨和男生共處一室。
這也還是在學校裡,就有這麼多的危險,這要是將來走向社會,嗯,想想就發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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