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溪!你不要以為老子不會動你!信不信……信不信……信不信老子真讓你給老子殉情!”紡老喘著粗氣,連說了三個“信不信”,可見氣急敗壞至極!
能保持言語威脅,而沒有直接動手,實在是最後的理智。
西溪也反應過來,自己對毛絨天然的愛,令對方產生了某種誤解,連忙擺手澄清,“你誤會了,我沒有諷刺你的意思,隻是單純地覺得,您的毛發特彆順滑……不是,我是說,您挺可愛的……呃……也不是,就是……我可以為您精神安撫……”
“真的?”原本聽到前麵幾句時,紡老一張臉都皺成一團了,活了四十多歲了,頭一次聽一個雌性說,他很可愛,他的毛發順滑!
這通常不都是雄性用來誇讚雌性的說法嗎?
而雌性誇讚雄性,通常都是威猛、高大、強壯等等之類,她還說自己不是在諷刺他?
可聽到最後,聽到那句“精神安撫”,他整個貓頓時精神起來,等不及她繼續說下去,直接問出了聲。
“真的,但是……”西溪皺了皺眉,雖然知道他急,但能不能讓她把話說完?
“彆但是了,你有什麼條件儘管提!但有一點,從此以往,你就絕了想納其他雄性的心!”紡老大手一揮,便算是定了基調。
“那不行!這事講究個先來後到,我不能拋棄孩兒他爹。”即便他已經死了!西溪撫摸著肚子說道。
這一點,紡老倒是沒為難西溪,“我又沒逼你打胎!我可是聽說了,你孩兒他爹已經死了,一個死人罷了,我還是容得下,至於他的孩子,你放心,按照獸人的傳統,我也會當自己的孩子好好養育!”
西溪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還有,若沒有胖橘相救,隻怕如今我仍身處雌洞,不僅這一胎孩兒能否保住,就是我自己是否還有小命在,也是個未知數,若是此時拋棄了他,那便是恩將仇報,我做不出來!”
紡老狠狠握拳,複又狠狠鬆開,許久才咬著牙根道:“行!僅此一例!”
可以看出,應下這件事,他下了多大的決心。
“嗯,還有最關鍵的一件事,我雖同意為你進行精神安撫,但並不意味著要納你為獸夫……”
轟!
紡老隻覺得天雷陣陣,要將他給轟成渣,指著西溪半響沒能說出話來,那根手指就這麼顫啊顫,顫啊顫,顫得西溪這顆心也跟著顫。
弱弱地再次開口:“按照獸人規矩,雌性納誰為獸夫,歸根結底由雌性自己決定,雄性是不能勉強的!”
“再……再說了,這件事,你也不吃虧啊,你依舊是鑽石王老五,想去哪家雌洞都行……”
“你TM想白嫖老子!你TM想不負責?老子四十年才開一次花,怎麼就開在你頭上了呢?”紡老背著手,來回踱著步子,時而皺眉,時而握拳,時而狠狠瞪上一眼,臉色愈發地暗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