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爺,如今再脫,更有情趣不是?”
“爺,您彆光顧著脫自個的,大嫂都沒脫呢!”
“脫大嫂!脫大嫂!脫大嫂!”
一時間,這些獸人起哄著,恨不能代替紡老,將西溪的衣裳扒開。
今夜混亂,秩序崩塌,紡老即將上位,正是春風得意之時,平日裡那些製約他的束縛,早已不複存在,因著這些人的起哄,他氣血上湧,便也想當著眾人的麵,一振雄風。
察覺出對方的意圖,西溪胃裡頓時翻江倒海,竟當著對方的麵嘔了出來。
這些日子被雲錫伺候得好,加上懷孕胃口不錯,吃得真是不少,以至於經過胃酸消化後的食物殘渣以山洪暴發之態,洶湧地朝著紡老噴薄而出,將紡老從頭到尾,無死角地澆了個通透。
可笑紡老滿心歡喜,迎接他的卻並非嬌軟入懷,而是帶著溫熱體溫的酸臭之物。
一張臉頓時變得鐵青,爆喝出聲:“西溪!我就這麼令你感到惡心,以至於……以至於……嘔!”
說著,也不知是氣味熏人,還是觸感反胃,亦或者是被西溪的情緒所感染,竟也跟著嘔了起來。
另一邊,西溪噴了一通之後,此前壓製的情緒終於得以釋放,隻覺得周身舒暢,神清氣爽。
講究地取了一方帕子,擦了擦嘴,又自顧自地走到盛好的一桶水前,用雙手捧起水直接漱起了口。
一旁愣神的眾人,直到此時方才回過神來,指了指西溪,又指了指被她汙染的水,有人當即怒喝出聲:“這可是咱們的飲用水!”
西溪眨了眨眼睛,不解地看著對方,“難不成你們在自個的飲用水裡也下毒?”
“怎麼可能!”
“就是!說什麼胡話呢!”
西溪兩手一攤,“這不就行了?”
說這話時,她甚至還翻了個白眼,仿若在嘲諷對方反應過度。
“什麼叫這不就行了?怎麼就行了?這雌性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這是咱們的飲用水,可她竟然用這水漱口,還是如此汙穢之物,他們怎麼辦?他們今晚用什麼?
“所以我不會被毒死啊,這不就行了嘛,你們到底吵哄哄些啥!”西溪一臉莫名,而後又指著這幫人,衝著紡老道:“你瞧瞧你手底下這幫人,果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
“西溪!”紡老再次爆喝出聲,比此前一次音量更大,怒氣更甚。
所以,我不僅令你感到惡心,甚至還如此地沒有存在感,令你在我暴怒之下,也能行走自如,甚至還有功夫跟這幫人插科打諢!
“你耳聾嗎?”西溪忍不住揉了揉耳朵,“這麼大聲,你自個感覺不到?”
發了句牢騷,眼瞅著麵前之人愈發暴怒,西溪心裡盤算著時機差不多了,若繼續激怒對方,怕是真的要出事!
他獸化不獸化的,癱瘓不癱瘓的沒關係,但西大還在對方手中,若因此傷到崽崽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