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靜紅著臉罷手,她知道這是婆婆的善意。
為了抓緊時間,夫妻倆分開,在城上采購。
陸玉珠搜羅了一圈後,趁機取出空間裡的人參,來到了縣國營健康藥店。
她兩年不回來了,應該不會有人認出是同一個人吧?
這樣的極致品種一拿出來,就受到了對方熱情的接待。
她就知道,她是在做好事。
這種求而不得的東西,是不能用物價來衡量的。
玉珠笑盈盈的接過錢數好,拿出一方繡有梁山伯與祝英台化蝶的手絹,鋪平在櫃台上。
一聲突兀的嗓音響起,“玉珠,你從哪得的人參?”
玉珠一抬頭,就見謝長林灼熱的視線,緊盯在自己的身上。
盯在手中的一疊工農兵大團結上。
“關你什麼事?!”玉珠冷下臉,加快手上的動作,將錢包好,放入隨身的舊帆布包中。
謝長林完全不顧對方眼中的厭惡,迎上前就抓著玉珠的手臂。
“玉珠,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你還在怨著我嗎?”
陸玉珠甩開手臂,就往外麵走,“彆碰我,請你自重一點!”
謝長林緊跟在其後,恬著臉說道:“玉珠,你現在一個人在家中吧?姓周的是沒有時間陪著你卿卿我我的。”
在藥店工作人員古怪的目光中,陸玉珠停下腳步,“你想說什麼?”
謝長林覺得自己的機會終於來了,湊近了玉珠,曖昧的說道,“我可以安撫你,還像以往一樣,咱們曾經好過的,你忘記當初的滋味了嗎?”
說完很神氣的看了周圍一眼。
似乎在炫耀,他們間有著某種不可示人的秘密。
陸玉珠反手一記響亮的耳光,“謝長林!你以為往我身上潑糞,我就跟你一樣臭不可聞了嗎?”
謝長林的臉被狠狠的打偏了,臉上的五指印清晰無比。
玉珠猶覺不解恨,“當初咱們訂婚三年,你連我的手指都沒牽過,就跟我滴滴親親的表妹滾了床單。
我是下鄉知青沒錯,可我有軍官愛人寵著,不勞你這個渣男費心!”
謝長林不服氣的喊道,“他一直在部隊裡,能夠照顧到你嗎?能夠滿足得了你嗎?
你為什麼就不能給我一次機會,來補償往日的虧欠!”
陸玉珠提著帆布包,就拍打在謝長林的頭上,臉上。
“好馬不吃回頭草!
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這就是我的態度。”
說完,就在藥店職工詫異又讚賞的目光中,揚長而去。
謝長林不甘心的跑了兩步,就見藥店外,周建國偉岸的身姿,騎著長征牌自行車等著。
陸玉珠輕巧的坐在後麵,雙手環抱在那個男人的勁腰上,還氣人地將臉頰,也貼在其後背上。
謝長林隻覺得心口一陣陣的悶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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