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謝大媽不甘心,狠拍了一記大腿。
“長林真是作孽哦,好好的閨女不要,偏跟這個插足的相好,現在連你的退休金都被沒收了,這春玲啊,就不是個安分的。”
謝大伯的退休金,不是甘願交出來的,春玲做這事,謝家的二老沒少抱怨。
謝大伯歎了口氣,“這退休金是小事,我在外麵聽說,知青有可能回城了,你說長林這不是抓虱子養虱仔嗎?”
唉!好在二胎生了個孫子,雖然跟著謝家姓,可這於家強占著,長林倒像個上門女婿了。
他們老兩口要想跟孩子親近一下,那也要看媳婦春玲高興才行。
謝大媽,“不管他們,咱們省著點用,聚一點貼給閨女,若知青回城,咱們的女兒也好過了。”
謝大伯一拍桌子,“讓她走,跟著女婿去,夫妻在一起才有好日子過。”
謝大媽,“要真有機會回來上班,你舍得女兒離開?”
謝大伯態度很堅決,“舍不得又如何?千萬不要像長林跟玉珠一樣,年輕輕的一分開,你熬得住,不還有春玲這樣上趕著的?”
謝大媽,“好,老頭子,就聽你的,咱們兩個孩子,總要抓住一頭。”
歲數大了,他們也操不起心了。
中午,謝長林和車間裡的幾個小乾部,在小飯店裡吃了一頓。
臉喝的紅紅的,想到離家裡近,就沒有去嶽丈家。
回來準備午睡,結果謝大媽橫挑鼻子豎挑眼。
“長林,你看你這熊像,以往的瀟灑乾練哪裡去了?”
謝長林酒喝多了,憨笑了一下,“媽,現在連你也嫌棄我了,好,很好,嗬嗬。”
人往床上一歪,連棉襖都沒有脫,就拉了被子準備睡覺。
謝大媽一把掀開了被子,將他扯起來。
“脫了衣服再睡,當心著涼,馬上要過年了,不要再將感冒傳給孩子。”
謝長林嘟囔了一聲,“煩死了,我回來就是想睡個安穩覺的,結果還要被打擾。”
說著不情願的起身,就看到老爸也來了。
謝大伯也喝了兩杯酒,“長林嗬,今天玉珠來過。”
謝長林一愣,“玉珠,哪個玉珠?”
謝大媽罵道,“就跟你定過親的那個,陸家的,陸玉珠!”
謝長林這下酒醒了,“玉珠來過?你們怎麼不叫我回來!是不是她想通了,想給我機會,跟我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