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傳聞中的沈姑娘說話當真有用。
暴君不再提下去,轉而拿起桌上的酒杯,“朕敬二位將軍一杯,賀你們得勝歸來,也祝燕齊風調雨順,國泰民安。”
前者的是客套話,後者是他希望阿錦能平安呆在身邊,不然他才不會理會燕齊的處境。
這個皇朝對他來說,可有可無,以前不知道留下的意義,自從遇見了沈華錦它才有了繼續留下的意義。
蕭清硯一飲而儘。
高泉同賀潯回敬,“臣多謝陛下。”
有一男子酒意正酣,以酒壯膽,不顧他爹的阻攔,在眾人一頭霧水的注目下,跪在大殿中央。
“陛下,臣傾慕沈二姑娘,求陛下為我二人賜婚。”覃浩安鼓足勇氣,將心中的話一吐為快。
蕭清硯聽罷,手指加大力道,碎酒杯參著血留下,他似無所覺,下一秒冷笑,語氣輕蔑,“娶她,你配嗎?朕平生最厭惡覬覦朕的東西的人,被人碰過的東西朕都不會看一眼,人也是,可阿錦你娶不得,朕舍不得傷她,她是朕的,娶她者死。”
他握緊拳頭,鮮血淋漓,用力踹翻了案幾,案幾倒地的聲音回蕩整個大殿,他的胸膛劇烈起伏,喘息聲越來越重,暴怒吞噬了理智,“來人將他拖下去殺了。”
覃浩安睜大眼眸,嚇得雙腿發麻,他不過是想娶個女子罷了,竟然惹來了殺生之禍。
當下隻得不停的磕頭,一把鼻涕一把淚,“陛下,饒命,饒命啊陛下。”
慶安侯渾身冒虛汗,第一時間跪在地上,老淚縱橫,“陛下浩安是臣唯一的兒子,求陛下手下留情。”
慶安侯是炎王黨的人,背地裡乾過不少害人性命的事,他早就想殺了他,不過先殺他兒子泄憤也不錯。誰讓他膽敢覬覦她。
侍衛走上前將覃浩安拖出去。
覃浩安哭爹喊娘的求饒。
暴君充耳不聞。
慶安侯老淚縱橫。
慶安侯夫人求饒無果,生生哭暈了過去。
“日後誰膽敢再覬覦阿錦,以他為例,都得死。”暴君一陣泄憤後,神清氣爽的離開了。
路少爺喝酒壓驚,此刻慶幸不已,“幸虧本世子,有賊心沒賊膽,不然這就是下場咯。”
昌樂侯也被嚇得不輕,“好在沈二姑娘上次未同意。”
“沈二姑娘真是好手段,竟將陛下迷的團團轉,宴席上當眾為你殺人。”方宜寧明嘲暗諷,羨慕又嫉妒,心中暗罵沈華錦這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