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江心洲的名字時,鐘遠方愣住了。江心洲居然還有個妹妹,而且還這麼出類拔萃,鐘遠方從未聽江心洲提及過。他沒去過江心洲的工廠,當然也沒見過江心美。
“既然是這樣,事情就簡單了。老爸和江心洲認識,我倆還有業務來往呢。”
“是嗎,老爸,這麼說,是不是我和她很有希望?”
“婚姻這東西不好說,它不是純粹的買賣,有時候一廂情願是沒用的。這女孩叫什麼名字?”
“江心美。”
“那你問過她沒有,她不接受你是為了什麼呢?”
“爸,她不接我電話,也不見我,我怎麼知道她為什麼拒絕我啊?”
“好吧,老爸找江心洲談談,或許他能給出一些答案。”
鐘遠方說完,掛了電話,隨即撥通了江心洲的電話。
“心洲嗎,我是鐘遠方,你現在有空嗎,想請你來我公司一趟。”
“鐘老板,又有新訂單了?”
江心洲這些日子很苦逼,因為訂單太少,不得不裁員,生意慘淡。
“你過來再說吧。”
鐘老板還是一貫的作風,一切都等麵談,在電話裡守口如瓶。
“這鬼老頭兒,又搞的哪一出啊。”
江心洲接到電話沒多久,就趕到了鐘遠方的工廠。
這次,鐘遠方對他格外客氣,甚至還有幾分殷勤,讓他感到十分納悶。
“心洲啊,這次讓你來呢,我有個事想問問你。”
鐘遠方拿來一個精致的玻璃杯,向裡麵倒了些許龍井茶,再斟滿熱水,放到江心洲前麵的茶幾上。
江心洲坐在沙發上洗耳恭聽。
“你是不是有個妹妹叫江心美?”
江心洲聽了一愣,今天鐘老板是怎麼了,不提業務,扯起家常來了。
江心洲點點頭。
“她在上海複旦大學讀書,是嗎?”
江心洲最引以為豪的就是這個妹妹啦,明牌大學,天之驕子,想想都美得不行。
“我兒子在同濟大學,就在複旦隔壁。”
鐘老板緩緩說道,就像是講故事。
“前些日子,犬子在回學校的火車上遇到了心美,便一見鐘情,為了陪心美,兒子原本準備去深圳玩的,遇到心美後決定留在上海。可是心美不肯理他,不見麵,也不肯接電話。”
妹妹和鐘青談戀愛,江心洲完全不知情,聽鐘老板所言,是鐘青追妹妹,並非妹妹倒追。
“鐘老板,這事我一點都不知情。您想要我怎麼做?”
“那還能怎樣,你幫忙做做心美的工作,如果心美成了我家媳婦,你我的生意不是更好做了嗎。”
“鐘老板,心美雖是我的妹妹,但女孩的心事我未必能做主。我隻能問問,如果能幫忙,我肯定幫,如果不能,我也沒辦法。”
“謝謝啦。男女婚姻之事雖說是雙方當事人的事,但家長的參謀也很重要。你說說心美,也許她聽你的勸,畢竟你是她哥哥。”
“我試試,不過,我了解自己妹妹的性格,一旦她決定了,很難改變的。”
江心洲長這麼大還沒談過戀愛,對於愛情並不在行,可是礙於鐘老板的情麵,隻能硬著頭皮去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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