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石磊澎湃了好幾次。
江心美也跟著高潮了好幾次。
在痛快淋漓地酣睡了幾個小時後,她醒了。
現在她躺在石磊寬大的懷抱中,享受著他年輕的陽剛與美好。
她比他大了六歲,還結過婚,早就不是什麼黃花閨女,但是似乎她的愛情生涯才剛剛開始。
她以前和鐘青在一起的時候鐘青要什麼她就給什麼,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主動過。
她知道他昨晚會回來,所以破天荒第一次全身赤裸著鑽進了被窩。
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她要讓他在煎熬了幾天之後迎來一個全新的爆發,而她以身相許就是最好的助燃劑。
她喜歡他,不,是愛他,愛到死心塌地,不能自拔。
她在火車上第一次見到石磊時就像潘金蓮在閣樓睥睨到西門慶時的那種感覺,在她的簪子從樓上窗戶掉到樓下的那一刻,她看到了一個驚世駭俗的美男子。
他不是一般的美,而是有一種陽剛的美。
從他高聳的鼻梁可以推測,他在那方麵一定不同於常人,事實上當她和他在上海飯店度過一夜良宵後,她的推測便得到了驗證。
他很強大,強大到讓她每一次都有一種痛不欲生的感覺,很痛,卻還想要。
痛並快樂著。
現在她可以安心地入睡了。
她心愛的男人就在她身邊。
在他離開的三個晚上,她每時每刻都如坐針氈。
沒有他的陪伴,她的被窩是如此清冷。
她習慣了他的體溫,還有他的撫摸。
他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他知道她想要什麼,而且他毫不猶豫,毫不彷徨,直達她的要害。
此刻她除了幸福還是幸福,她希望這種幸福一直延續下去。
“心美,你醒了?”
石磊睜開睡意惺忪的雙眼關切地問道。
“嗯,剛醒。”
“昨晚我是不是弄疼了你?”
“有點,但我喜歡。”
她直言不諱地告訴他,她喜歡昨晚的一切,為的是減輕他的心理負擔。日後他可以繼續肆無忌憚地騷擾她折磨她。
三月的彼得堡已能看到春天的尾巴,但天氣還是有些冷。
幸好屋裡的暖氣仍然開著,現在房間裡很熱,就算不蓋被子也不會冷。
石磊把被子掀開,兩具年輕的軀體沐浴在室內的溫暖中。
他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
他把自己的另一隻手放在她的身上。
兩個人感受著對方的體溫,他和她分明能聽見對方血液的流淌,還有心臟的跳動。
“心美,如果讓你給幸福下一個定義,你會怎麼說?”
過了一會兒,石磊拋出了一個比較難回答的問題。
“幸福就是彼此分享,從精神到肉體,比如我,我要快樂你的快樂,痛苦你的痛苦。當你快樂時我去分享你的快樂,刷足你的成就感,當你痛苦時我要分擔你的一部分痛苦,讓你變得不那麼痛苦。”
“說得好,也許你說的就是合二為一吧。在從摩爾曼斯克回彼得堡的火車上,我不止一次地想念你。談成了這筆合同,你不知我有多高興,就像簽這筆合同的不是蔣伯伯而是我。我收獲的不止是這一千美元,還有信心。所以,一回家我就想迫不及待地與你分享。除了你,我也沒有地方分享、去訴說,你就是最好的傾聽者,是我最想傾訴的人。”
“以後,無論你取得成功還是遇到挫折,隻管對我說,我會認真地聽,我不僅是你老婆,也是你的學生。”
她的話聽起來是那麼輕柔,那麼撩人,石磊聽了立刻熱血沸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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