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禦史的才學令我拜服。”他由衷稱讚。
賀行簡忙向他行禮表示不敢當。
“賀禦史剛剛說得很好,不必自謙,實不相瞞這篇文章我總是不通其理,方才與賀禦史一番交談才覺醍醐灌頂,賀禦史不要嫌我愚鈍才是。”
聞言,賀行簡便將頭埋的更低了,“小殿下折煞臣了,臣才疏學淺怎比得上東宮那些陛下親點的大儒。”
林懷章搖了搖頭,“但賀禦史能解我之困惑,若可以,日後我想時常登門拜訪,還望賀禦史莫要嫌棄。”
“臣自然樂意為小殿下解惑……”賀行簡受寵若驚,“隻是要小殿下登門拜訪臣,實在是不合規矩……”
“那賀禦史天天登我公主府的門為章兒講學不就好了。”林清染適時開口,唇邊掛著狡黠的笑。
賀行簡突然想到了什麼,臉紅隨即從脖子蔓延至耳後根。
一旁的林懷章年紀尚輕,還不清楚他們二人的那些彎彎繞繞,隻點頭覺得這是個好主意。
於是之後的日子裡,賀行簡隔三差五便要去公主府一趟,教學完後還要被林清染纏好一陣子。
原本日子就這樣平靜的過著,直到那一日皇帝身邊的內侍突然傳來皇帝昏迷不醒的消息,此時已是第二年的三月份。
“怎麼回事?”馬車上林清染皺著眉詢問內侍。
“咱家也不太清楚,禦醫隻說陛下是昨晚熬夜看奏折,一時太過勞累才會如此……”
見問不出什麼,林清染隻好閉了嘴,馬車停至宮門口後,她便下車快步趕往承乾殿。
林清染打心眼裡是不太相信內侍的說辭的,畢竟新年伊始,要處理的政務繁多也是情有可原,父皇從前也這樣累過,卻不至於到昏迷不醒的地步。
不多時,她便到達承乾殿門前,並在此碰見了正欲離開的昭嬪。
昭嬪此時已懷有身孕六個多月,早已顯懷,比之從前,步伐總要沉重些,她淡淡看了一眼林清染,並未打招呼。
林清染知道她那目中無人的性子,倒也不曾計較,二人擦肩而過後,她便徑直走入承乾殿。
侍疾的人已經變成了賢妃和林清慈,林清染使了個眼色,殿內宮人紛紛識趣退下,一時間隻留下內侍一人。
她開門見山,“賢娘娘和長姐可曾發現父皇昏迷前有何不妥之處?”
被林清染這麼一問,母女二人一時半會還真想不起來,便道:“沒有,陛下昨晚是獨自一人在承乾殿內批閱奏折,並無其他人陪同。”
聞言,她走上前掀開帷幔查看床榻上的皇帝,卻偶然發現他唇邊沾著什麼東西,林清染用手指取了些放在鼻下,隻隱隱約約聞到一股藥味。
“你們給父皇服過藥嗎?”她抬頭看向麵前的母女二人。
賢妃與林清慈皆搖了搖頭表示不知,林清慈便將目光鎖定在了內侍身上,那是父皇身邊最親近的人。
那內侍果然眼神躲閃,正慢慢後退想要離開此地。
“你知道什麼是不是?說!”林清染大喝一聲。
內侍當即雙膝一軟跪倒在地,“端陽殿下息怒,奴才……奴才說,其實陛下自去年以來就一直在服食強身健體的丹藥以期長生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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