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隊長並未如往常一般,直接與林邪爭執。
而是緊咬牙關,
眼神中閃爍著警告的意味,
“你最好適可而止,彆逼我采取強硬措施。”
林邪一臉困惑,
似乎完全不理解,隊長為何會突然間態度轉變,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想讓我幫忙,至少先把這頓飯的錢結了吧。”
“就這個?”
隊長瞪大了雙眼。
林邪再次聳了聳肩,表情輕鬆,
仿佛在說這一切都再自然不過,
“不然呢,你還有什麼彆的想法?”
這份從容不迫的態度,倒是讓隊長有些遲疑了。
真的隻是誤會他了嗎?
隊長的心中,仿佛有千百隻螞蟻在爬,
越是思索,這份不確定感就愈發強烈。
但他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與林邪過多糾結,轉而詢問道,
“那你那邊,有什麼眉目了嗎?”
“嗯,算是有點蛛絲馬跡吧。”
林邪回答得雲淡風輕,似乎並不急於一時。
隊長一聽,緊追不舍地追問,
“究竟是什麼線索?詳細說來聽聽。”
林邪回想起昨晚與王大柱的對話,決定不再保留。
畢竟,要想對付左虛子,隊長他們無疑是最有力的後盾,
“那個凶手,名字叫做左虛子,是個精通醫術、蠱術、道術的高人。”
“左虛子?這名字聽起來怎麼這麼古怪?”
林邪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
“你問我,我去問誰?老實說,左虛子是不是真凶,我也不能百分之百確定,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家夥絕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
隊長聞言,神色凝重,追問,
“那我們要怎麼才能找到這個人?”
林邪沉吟片刻,隻輕輕吐出四個字,
“靜觀其變。”
這話一出,隊長頓時有些按捺不住。
這種時候,還能靜得下心來旁觀事態發展嗎?
如果那左虛子,真的如其所聞般肆意妄為,
恐怕,還會有更多無辜者遭殃。
儘快將他緝拿歸案,才是當務之急,哪能有半分拖延?
其實,
林邪又何嘗不明白這些道理。
但是鑒於目前所掌握的信息實在太少,除了靜待時機,似乎也彆無他法。
再說了,
彆說是否能戰勝左虛子。
現在就連他的確切身份、相貌,
乃至如今藏身之地都一無所知。
在這樣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