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拽住了自己的手。
睜大眼睛,茫然的看著……看不清……
彆怕。
一束花朵被從手腕上摘了下來,那是什麼花?手腕上的是什麼花?
被硬摘下一片潔白的花瓣,能夠感受到像是人的肉體被拽掉一塊一樣,然後那邊花瓣被放到了自己的嘴裡。
沒有咀嚼,而是含在嘴裡,眼前的一切開始,緩慢的變得正常,閉上眼睛。
東西碎裂的聲音讓自己睜開眼,一切都是正常的,剛剛風吹掉了,自己放在桌上的杯子,碎成一地的玻璃碎片……
歪過頭,看向自己的左手,血肉模糊的感覺不像是假的,但是完全沒有。
正常,正常的過分,是夢嗎?奇怪的夢……
以為是一場夢,卻發現自己的右手指甲蓋裡頭有著鮮紅的東西……
把那隻手放到自己鼻尖,聞了聞是血的味道,鐵鏽的味道……
自己的手套,不知道為什麼搭在地上,很破爛,是被強行拉下的。
須彌終端也被放到地上,手腳並用的慢慢爬過去,剛想要喃喃自語,卻發現自己舌頭下麵壓著東西。
吐了出來,是一片黑色的花瓣……
把花瓣拿在手裡,有點惡心,為什麼是黑色的?
用水涮了一下之後,放到瓶子裡,感覺怪怪的……
暫時不太能用這個東西了,須彌終端被重新放好,突然意識到把窗戶打開,那麼某位神一定能看到。
“拜托,我現在需要的是巴巴托斯,請幫幫我……”自己不想要與溫迪交談,想要和巴巴托斯交談,想要與神交談。
“我看到了……”化成人形,站在自己小小的房間裡,“那是什麼東西?”
“須彌獨有的病症……剛剛看到了,什麼?”
“連風都無法窺看的深淵……”過了很久才開口,“令人恐懼,我的力量也因此感到不安……”
“有一些很難纏的東西出現了……暫時危害不了蒙德。”
“不用擔心,雖然我是最弱的神,但是保護我的子民還是綽綽有餘。”不知道是自謙還是現在的確如此。
“給,”把放在實驗室最底下,一開始買的酒扔了過去,“上一次的謝禮,謝謝……”
“身為朋友,我有一句忠告,不要信任深淵,也不要過於使用,不屬於自己的力量,一切都會反噬,而現在已然開始。”
“我明白了,多謝。”
風離開了,離開的時候沒有帶走那瓶酒,那瓶酒最後被重新的塞回原來的地方。
奇怪,太奇怪了,這一切,我一開始僅僅是想要好好活著,活的很不錯啊……
自己的實驗數據被重新放回了應放的地方,在實驗室中想到了自己很久以前得到的東西。
顫抖著在擺放櫥櫃的最深處找到了那一瓶被封起來的血。
拿到手裡頭,走到放花瓣的地方,把花瓣拿了出來,沾了一點點到花瓣上。
花瓣的顏色開始變換,變成了白色,多麼耀眼的白……
“和我想的一樣……你早就看到了這一切,想要幫我嗎?謝謝,我應該怎麼稱呼?”沒有回應,像是自言自語,但是一定聽到了。
“你聽到了,非常感謝你來幫我,你是我的親人嗎?應該是吧,不然的話,為什麼無緣無故來幫我這麼久?你應該幫了我很多次……什麼時候我們才能再見麵?”
依然沒有回應,內心覺得藏的真好,但還是把東西重新的收好。
“目前我在探查靈魂方麵,我在思索一個人的靈魂能否發生變化那一部分的資料我無法理解,能幫幫我嗎?”
還是沒有回應,但自己清晰的知道,一直在聽。
“放心,我並不是想要這麼做……我的意思是我的精神比我想象中的更好,換句話來說,我的靈魂比我想象中的更強大,但是不應該,”看到了,對於靈魂描述的所有材料以及自己的隻做過一次的實驗,“不同世界的靈魂,哪怕來到於這個世間,也會因為身體的不兼容性,導致靈魂衰弱,而不是會更強,哪怕是異世界相同的人,也會因為不同而導致靈魂最多保持原樣,再相似的身體也無法使靈魂更強。”
“唯一的解釋與可能就是我的靈魂比我想象中的強太多……”
不用知曉……閉上眼睛睡一覺。
“我想要知曉答案,而不是被哄騙著去休息,這是我應得的答案,而不是他人能夠給予的……等我夠格的那一天,可以和我聊聊嗎?”
我希望那一天永遠不要來。
“為什麼?”
你不知道最好。
“我很討厭自以為是的保護,你應該從來都知道這一點,我現在覺得沒錯,你的確是我的家長一類,但是我絲毫想不起來,大概率我們沒有血緣關係,不然不會我這麼弱小……畢竟血緣也是力量傳播的媒介之一。”
是親人。
“我大概了解了,謝謝你與我初次聊天。”
晚安,孩子,祝你睡個好覺。
聲音逐漸飄渺,最後幾個字已經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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