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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被到小姑娘們熱情包圍的瑞穗小小的圓臉上露出一副盛情難卻故作矜持的可愛表情,又一次將玫瑰變成了一顆顆裹著玻璃糖紙的七彩糖果。
瑞穗手裡捧著糖果,宛如清晨的綠葉充滿了生機的森綠色眼睛迎著閃耀的太陽折射出一種令人炫目的神秘。
剛剛還鬨著要再看一次魔術的小姑娘們被誘惑著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綠眼睛。
“你們不要麼穗穗給每個人都有準備了糖果哦。”
瑞穗的話驚醒了呆住的孩童們。
“哇是糖果”
“最喜歡瑞穗了。”
“我也是,最喜歡瑞穗。”
“我也是。”
糖果之後是貼貼抱抱。
等這一係列增加親密值的流程做完。
瑞穗頂著紅撲撲的小臉拎著小姑娘們留下的各色點心哼著誰都聽不懂的歌回到了屬於禪院家的那張野餐墊。
“鏘鏘鏘鏘”
“穗穗帶著美味點心回來了。”
禪院甚爾半躺著抬了抬眼皮,帶著幾分懶洋洋的說到。
“小小年紀,倒是端水端的很公平啊,穗。”
“倒也沒有那麼厲害啦。”
感覺自己被誇獎了的瑞穗有些不好意思的往嘴巴裡塞了一塊剛剛某個小姑娘送她的高級羊羹。
禪院甚爾
最終還是深呼吸,強行按下頭頂跳起的神經,壓製住想要黑臉的衝動。
“我並沒有在誇你。”
瑞穗嚼完嘴巴裡的羊羹,擦擦手,無視了甚爾爸爸不中聽的話。
一個猛子撲到了自己雙胞胎哥哥的懷裡撒嬌。
“惠,下次和我一起去嘛,惠惠。”
“我們雙胞胎可以馬不是,可以拿到雙份哦。”
差點說漏嘴的瑞穗飛快的將失誤溜出嘴巴的字吞回去換了另外一個委婉一些的說法。
“而且惠惠和穗穗一樣長得那麼可愛,表演給她們看難道不算是造福人類美化環境麼。”
禪院甚爾終於還是沒能忍住捏扁了手裡的易拉罐,好在裡麵的啤酒已經被喝光了,沒有流的到處都是弄臟野餐墊。
“喂,穗,你這個小鬼,不要帶壞惠”
“噯可是人家都是和爸爸學的耶,如果說帶壞的話,也是爸爸先帶壞的穗。和穗穗有什麼關係”
深呼吸,禪院甚爾,你答應過佳織不打孩子的。
禪院甚爾,你可以的。
你是一位什麼都經曆過大人了,禪院甚爾,你不會和隻有幾歲的小屁孩生氣的。
“甚爾爸爸”
“甚爾爸爸,你怎麼臉色那麼難看啊。”
“甚爾爸爸你是擔心穗穗搶了媽媽的注意力麼”
“你放心,雖然你快要到了男人不太行且年老色衰的年齡,但是穗穗和媽媽還有惠惠會一直記著你帥氣的時候的樣子的。”
啪
禪院甚爾清晰的聽到了自己理智之弦斷掉的聲音。
“呼”
禪院甚爾從胸腔吐出一口濁氣,坐正身體,開始活動身體。
“今天。”
“禪院瑞穗。”
“你即將不太行的爸爸就讓你感受一下什麼叫爸爸的威嚴。”
“這次誰來求情都沒有用,你即將年老色衰的爸爸今天打你打定了。”
“啊惠惠救救我。有瓦史托德在追我”
“快幫我打電話催一催織姬媽媽,讓媽媽快點來,這裡有人需要治療”
“啊惠救救我”
今天夕陽下的被拉長的影子,是禪院甚爾和禪院瑞穗追逐的身影,也是被迫留下來看著野餐墊和食物的滿臉鬱色生無可戀的禪院惠的身影。
禪院惠,五歲,幼稚園在讀生,今天也在思考如何能夠毀滅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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