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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甚爾借著出門買東西的空檔聯係上了自己從前經常合作的中介孔時雨。
“好久沒有聯係我了啊,禪院。”
“嘖,跟你說過,不要叫那個名字。”
“抱歉抱歉,太久沒能聯係上你,都忘記你的習慣了,現役煮夫甚爾君。”
電話那頭的男人帶著調侃意味的道歉聽起來簡直毫無誠意。
禪院甚爾也是無所謂的懶洋洋哼了一聲算是給了一個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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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甚爾和孔時雨勉強算是合作多年的夥伴,對於孔時雨的性格,多多少少還算是有幾分了解的。
如果剛剛他因為稱呼這種小事和孔時雨多打幾句嘴仗。
那今天這場通話將會變成一個扯很久有的沒的陳芝麻爛穀子破事還沒談到正題上的廢話局。
永遠不要小看任何一個中介的打嘴仗能力。
這是當年初出茅廬時脾氣不好懟天懟地懟空氣的禪院甚爾在孔時雨身上學到的第一個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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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爾君找我有什麼事情麼,難道是oveove的平凡夫妻生活過夠了,準備出來再次掛牌接客了麼”
驚訝於禪院甚爾和過往完全不同的溫和不糾纏態度,電話那頭的孔時雨也更加大膽的帶著調笑打趣了一句。
當年天與暴君禪院甚爾風頭正勁的時候為愛隱退洗白上岸。
這個瓜可是在兩邊論壇都飄了很久的高亮,大家都在猜是什麼樣的奇女子才能將這位桀驁狂放的天與暴君斬與裙下。
甚至連叛逆的深閨六眼拒絕家教拒絕京都咒高跑去讀了東京咒高的新聞都沒把為愛退隱的暴君的賭局帖給壓下去。
果然,人類的本質還是吃瓜群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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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甚爾沉默了一下,最後回了一個“嗯”。
孔時雨的那句話其實隻是想揶揄一下禪院甚爾,畢竟對方已經洗手上岸了。
但是禪院甚爾的這一聲嗯確實稍微有些驚到了孔時雨。
“喂,甚爾啊,你是認真的麼”
電話那頭的孔時雨連敬語都忘了,伸手拿下嘴邊叼著還未點燃的煙,說出口的話帶了幾分語重心長。
“不是我要說教,甚爾啊,乾我們這行的結婚成家洗手上岸有多難你不會不知道吧。尤其是你這種性格和生活方式的人,遇到好女人的幾率比你贏賭馬的幾率還小。你之前可是一臉得意信誓旦旦的跟我說不乾了,要去過好日子了,你不會這麼快就膩味了吧”
“是彆的原因。不是膩味了。”
都沒過腦子,嘴巴自己就飛快的反駁了孔時雨的話。
禪院甚爾看著超市外麵的人群,思緒跟著人流飄回了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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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遇到佳織,是什麼時候呢
好像是他被一個咒術師本人很菜但是咒術能力很陰險的咒術師陰了一下的那次吧。
雖然最後那個咒術師還是被他弄死了,但是當時剛開始出來掛單單乾的自己也被搞得慘兮兮的。
很狼狽啊,那時候的禪院甚爾。
也正是因為那次的經曆,讓他對已經離開了禪院家自己現在是沒有後勤的獨立自主接單人這個現實有了切實的體會。
也是那次任務之後他才開始瘋狂的收集擁有各種各樣效果的咒具,最起碼要把可能需要用到的各種咒具全都買下來,當時的自己好像是這麼想的。
好像飄遠了。禪院甚爾將思緒重新拉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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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甚爾記得第一次相遇的那天,佳織好像是穿了一條淺米色的連衣裙和白色的針織衫,似乎是剛下班。
看到了靠在巷子口的自己,愣了一下轉身就消失了。
再出現時,對靠在巷口牆上的自己遞出了一個塑料袋,裡麵是繃帶和碘伏,還放著熱飲和食物。
當時他還在心裡嘲笑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爛好心的蠢女人。
而後,時不時的會去偷偷看她,時不時的借著還東西的借口接觸她,偶爾受傷了就往那個巷子口蹲人。
再後來就是開始習慣了送一個人回家,習慣了等一個人下班,習慣了兩個人擁抱時的溫度。
沒辦法,誰讓那是個明明猜到了對方在做什麼危險的工作,卻裝作一無所知試圖溫暖對方的蠢女人呢。
他隻好辛苦一點,幫她審核所有會接觸到她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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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和佳織填了婚姻屆。
因為佳織對他說
雖然大概猜到了甚爾君的工作很危險,但是如果甚爾君願意的話希望能和甚爾君成為家人,我會努力賺錢養家,讓甚爾君不需要再做那些危險的事情了,請相信我,甚爾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