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繞到對方背後,快步上前直接一棍子往其後背敲了過去。
“啊!”
黃衣男子發出一聲慘叫,直接側倒在地上,雙手護頭,蜷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陳書又是幾棍子不管不顧地砸了下去,似乎是在把心中對於違法犯罪分子的怨恨都發泄出來。
“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我我錯了!我錯了!”
“救命啊!”
“警察打人!警察打人啊!”
直砸得手臂發抖,陳書才停下手來。看著對方有氣出沒氣進的樣子,他的腦海中卻是一直反複跳出當初作為師弟的小楊笑著向他問好的模樣。
苦讀十年以一本的分數考入省警院,爾後在大學裡麵又過著朝六晚十的準軍事化生活,熬了三年才能出來一展風華。
結果卻被這些社會渣子愚弄而黯然離去。
不值,真的不值。
這一刻,陳書想抓儘世上所有的違法犯罪。
“呸,你們這些垃圾!”
畢竟警察也是人,工作上偶爾帶上私人情緒也是正常。
但卻也是無能的體現。
扔掉鋼管,陳書壓下膝蓋把黃衣男子翻身擒拿,將對方的腰帶抽拉出來用以反綁雙手,控製好以後這才將對方揣在褲袋裡的彈簧刀掏了出來塞進自己的口袋。
接著給所裡打了電話。沒過十分鐘,值班警察就到了。
這段時間裡,圍過來幾十個吃瓜群眾,其中一些人還端著手機錄起了像。
今天值班的是王崇明,帶著兩名協警就趕了過來。幾人一下車,立刻撥開人群進來,把黃衣男子拷了起來。
王崇明見男子渾身都是灰塵,頭重腳輕的,需要協警攙扶著才能堪堪站立起來,轉頭問道:“怎麼回事?”
陳書看了看周圍的群眾,從口袋裡拿出那把彈簧刀遞給王崇明:“前麵有群眾喊搶劫,這家夥還帶著刀。一會兒你讓人去那樓裡問問,應該是在二樓。我們先回所裡吧。”
王崇明重新搜了身,確認這個男子身上沒有危險物品以後,把他押上車駛離了現場。
陳書走到一邊提了適才敲人的鋼管,重新回到先前的巷子口,見那名環衛工人還站在路口等著。
快步走到近前,將手裡的鋼管輕輕放進環衛工人後邊的車鬥裡,抬手拍了拍老人的手臂:“謝了,師傅。剛才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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