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你之前見過。”
“蕭戩?”
石舒淇點了點頭。
他對蕭戩有點印象,仗著自己有點武力,目空一切,自視甚高。
這樣的人,說實話蘇北辰根本不會正眼瞧一下。
可石舒淇求到他了,他想了想還是答應幫一下。
“在哪?”
“戩山武館。”
“好,我立馬過來。”
蘇北辰驅車,前往了戩山武館。
這裡離江州並不是很遠,一聽名字就知道是蕭戩開的武館。
這算是他的分館,總部並不在這裡。
此時的蕭戩躺在椅子上,滿臉蒼白,臉龐扭曲,顯然正遭受十分痛苦的折磨。
之前蘇北辰提醒過他,身體有病得立即治療。
可蕭戩根本沒有當回事,反而認為是蘇北辰詛咒他。
回到武館,他和以前一樣教導弟子。
可剛回去一天,就感覺身體不對勁。
不過他也沒有在意,畢竟是武道宗師一點小毛病奈何不了他。
可隨著時間推移,不適的感覺越來越嚴重。
他才重視起來,去醫院看病,去找名醫。
可都看不出什麼病症,他反而越來越難受,身體仿佛一天紮了一百根針一樣。
如此推移,身體越來越難受,終於忍受不了了。
他這才想起蘇北辰之前說過的話,懷疑是蘇北辰對他動了什麼手腳。
於是他讓人給石舒淇打了電話。
蘇北辰和石舒淇到達武館已經是下午。
蕭戩的大弟子出來迎接。
“蕭叔現在怎麼樣了?”石舒淇關心問道。
“師父的情況不容樂觀,找了很多名醫都是束手無策。”大弟子言語中帶著急色。
兩人步入門庭,立馬見到躺在椅子上的蕭戩。
見到蕭戩,石舒淇臉色陡變,她沒有想到,這才幾日不見,自己的蕭叔竟然成了這般模樣。
“蕭叔,你怎麼這樣了?”
蕭戩見到石舒淇來了,問道:“那小子來了沒?”
“蘇先生來了。”
蕭戩望向蘇北辰,神色震怒。
“你老實交代,究竟對我下了什麼毒!”
此話一出,蕭戩的弟子們都是怒不可遏,一個個如同餓狼一樣望著蘇北辰。
蘇北辰神色淡漠。
石舒淇連忙說道:“蕭叔,你誤會了,蘇先生不會下毒的。”
“誤會?”蕭戩冷聲道,“我堂堂宗師,內勁可內可外,一般病灶豈會讓我如此狼狽!”
石舒淇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了。
“小子,立馬將我體內的毒解了,我可以給你一條生路。”
蘇北辰聞言,忍不住笑了起來。
蕭戩的大弟子怒道:“你笑什麼?!”
“我笑你師父是個傻逼!”
蘇北辰絲毫不留情麵。
明明是自己染了疾病,自己好心提醒,結果現在反咬自己一口。
“你有本事再說一次。”
“你這種要求,我這輩子還沒有遇到過。”蘇北辰不屑道,“你師父是個十足的大傻逼!”
蕭戩也被氣得不行,體內氣血翻湧,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師父!”
他的弟子們一個個臉色突變,十分關心。
“你年輕時候受過重傷,病灶養成,自己不屑一顧,日積月累才變成這般地步,怪得了誰。”
“對了,你的病灶在腹部,你現在已經是命懸一線,經曆完冰火了兩重天,神仙也救不了你。”
蕭戩臉色大變。
因為他現在就在經曆冰火兩重天。
一會熱,如同鑽入太陽中;一會兒冷,如同墜入萬年寒冰中。
蕭戩怕了。
他望向蘇北辰道:“剛才隻是開個玩笑,還讓你不要在意。”
石舒淇忙道:“蕭叔,你怎麼能這樣,蘇先生可沒有怎麼對你。”
“是蕭叔玩笑開過頭了。”
蕭戩望向蘇北辰,言語中還是有幾分命令的意味。
“你隻要治好我的病,你要什麼儘管說。”蕭戩大方道,“彆墅豪車,甚至是美女都可以。”
石舒淇皺起了眉頭,不過也沒有說什麼。
“我能幫你治病,是不是我的莫大榮光?”
“廢話,我師父何許人也,能治好他的病這輩子不用愁了。”
“對啊,能給我師父治病,那可是你的福氣。”
“彆磨蹭了,快給我師父治病。”
聽到這些話,蘇北辰忍不住笑了起來,是恥笑!
臉真大,之前各種不屑嘲諷,現在病入膏肓還要一副高高在上姿態。
仿佛給他治病,是對蘇北辰的施舍一樣。
蘇北辰臉上笑意消失,說道:“不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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