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政,你難道相信這個廢物?”薑囂怒不可遏。
薑政說道:“爺爺現在情況十分危急,這是典型的心梗,不立馬治療隨時有生命危險。”
“那也不能讓他胡來啊!”
“對,他有行醫資格證嗎,他學過醫術嗎!”
“他什麼都不會啊!”
就在薑政猶豫的時候,蘇北辰一把奪過銀針,取出五根刺入薑愛國的胸膛中。
眾人看到,眉頭立馬皺了起來。
這麼深的銀針竟然直接刺進去,這不是胡來嗎!
“狗東西,爺爺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饒不了你!”
現在的情況,他們也不敢動彈分毫,隻能任由蘇北辰了。
刺入之後,蘇北辰丹田湧動,一道靈力通過手掌傳入薑愛國的體內。
靈力遊走,到達心臟,開始驅除淤血。
這個過程持續了十幾分鐘,蘇北這才收手。
這時候,老爺子已經沒有危險了,隻需要靜養即可。
與此同時,樓下傳來腳步聲,肖老走了過來。
“肖老,你終於來了!”
眾人都是讓開了一條道路。
肖老走到床邊,立馬皺起了眉頭:“薑老被你們移動過?!”
薑囂立馬指著蘇北辰道:“是他移動的,我們不讓動,這廢物強行將爺爺抱上床的。”
“這不是胡來嗎,萬一造成二次傷害呢!”
聽到這話,一眾人望著蘇北辰的眼神更加憤怒。
蘇北辰淡淡說道:“放心吧,我是觀察了症狀,才抱著他到床上躺下的。”
“地上冰涼,有陰邪之氣,會對外公的病症不好。”
肖老沒有在這上麵過多計較,看了看薑愛國,他眉頭更皺了。
“誰紮的銀針?!”
“是這個廢物紮的,還說老爺子沒大礙了!”
肖老勃然大怒:“這簡直是胡來,你懂銀針之術嗎,就隨便亂紮,你知道這是啥嗎,是害命!”
“我剛才就說過,這狗東西其心可誅!”
“蘇北辰,你果然沒安好心!”薑政心裡有些後悔。
“蘇北辰給我跪下!”
薑家人叫囂的更加厲害了。
不過蘇北辰一臉淡漠,望著肖老道:“依肖老高見,那你說該如何治療呢?”
肖老捋了捋胡須,怒道:“那自然是穩住命脈,然後再以藥材治療,必要的時候送去醫院!”
肖老說的倒是沒錯,這是常規手段。
可蘇北辰說道:“外公病症堅持不了去醫院!”
肖老怒道:“胡說八道,這不是十分平穩嗎!”
而就在這時,薑愛國直接吐出一口黑血,然後又倒在床上,昏迷不醒。
“爺爺,你彆嚇我們啊!”
薑家人一下子慌了。
“看看,現在知道胡來的後果了吧,薑老這是急火攻心,遭到反噬了!”
“肖老,你一定要救救我爺爺啊!”
“肖老,價錢你隨便說,你一定要救救我爸!”
薑囂等人都是苦苦哀求,同時心裡對蘇北辰恨之入骨。
可以說蘇北辰在他們眼裡,已經是一具屍體了,不可能活!
現在懶得理會蘇北辰,薑愛國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肖老搖了搖頭道:“病入膏肓,胡亂針灸,回天乏術啊!”
“諸位,節哀吧!”
眾人一聽,如遭雷擊,一個個都是呆住了。
過了許久,薑政才是回轉過來,雙眼死死的瞪著蘇北辰。
“是你...是你害死了爺爺!”
“蘇北辰,納命來!”
薑囂朝著蘇北辰衝了過去。
可結果被蘇北辰隨意的一挑,整個倒飛了幾米,摔了個狗啃泥。
薑囂沒有想到,蘇北辰竟然還是個練家子。
當然,他不認為蘇北辰比自己強,隻當是大意了。
秋韻氣的一巴掌打在蘇北辰的身上,蘇北辰這次沒有躲避。
“你外公對你那麼好,你還要害他的命,你是個畜生啊!”
秋韻死死的拉著蘇北辰的衣服,痛哭流涕。
薑家人皆是一副殺人的眼神,恨不得將蘇北辰生吞活剝。
汙蔑薑囂的女朋友,玷汙薑柔柔,去洵澤大廈大鬨一通,現在還害死了薑愛國!
簡直是其罪可誅,難以饒恕。
就連一旁的肖老都搖了搖頭。
“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薑家怎麼出了這麼個孽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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