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及此處，皇甫敬齋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忌憚。
“不過，想讓皇甫家吃虧，那隻能說，有人打錯了算盤。”
“我們皇甫家，從不是任人欺淩的軟柿子。”
“不說這個了。”
皇甫敬齋話鋒一轉，將話題引到了皇甫烈的身上，“你大哥在京海怎麼樣？”
皇甫淵微微一笑，“父親，大哥在京海自然是一切順利，我相信他一定會為皇甫家爭光的。”
“但願如此吧”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急匆匆地穿過了花園的曲徑，直奔皇甫敬齋與皇甫淵所在之處。
此人乃是皇甫宅院中的大管家，名叫林福。
是少數幾個被允許進入後花園的人之一。
林福一靠近，便壓低了聲音，開始與皇甫敬齋耳語。
皇甫敬齋的神色起初凝重，隨後轉為憤怒。
顯然是從林福口中得知了某個不妙的消息。
皇甫淵在一旁默默觀察著父親的表情變化，心中暗自冷笑。
雖然他無法聽清林福的具體言辭，但京海中發生的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耳目。
他猜測，很可能是關於皇甫烈與孟嫵歡的醜聞已經曝光。
按照原本的計劃，皇甫敬齋此刻應該還對此事一無所知。
但對此皇甫淵並不驚訝，他篤定這一切都是薑小川在幕後操縱的結果。
至於薑小川為何要這麼做，皇甫淵心中早已了然。
他不得不承認，薑小川確實很聰明。
僅是憑借揣測，就摸清了皇甫敬齋的意圖。
這種人，皇甫烈是玩不過的，要不是頂著家族光環，他早就死了。
“下去吧。”
聽完事情的來龍去脈，皇甫敬齋讓林福離開。
而後，盯著皇甫淵一字一頓道：“這件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什麼事？”
皇甫淵裝傻充愣。
“當真不知？”
皇甫敬齋聲音重了幾分。
皇甫淵抬頭，正視這皇甫敬齋審視的眼神，一字一頓道：“請父親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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