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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狠辣的楊靖(1 / 1)

半天才反應過來的工藤義雄少將氣得撥出指揮刀,大罵了一聲:“八嗄!”之後,一刀砍在了身邊的一棵大樹上。生氣是肯定的,不過情況還要向長官報告。工藤義雄少將無奈的再次來到了第一零一師團的指揮部。而師團長伊東政喜中將聽完了工藤義雄的報告後,也是半天沒說出話來。

半夭後伊東政喜才說道“馬上向河南岸派出偵察人員,對支那軍隊的情況進行偵察。”工藤義雄立正後應道“嗨!”然後退了出去。三個小時後,派出的偵察人員向工藤義雄彙報河的南岸沒有發現支那軍隊的活動。工藤義雄立刻向伊東政喜中將報告了這一情況。伊東政喜也馬上派工兵聯隊前去河上架橋,好讓大部隊順利過河。

日軍在忙著架橋渡河,而五四二團二營的全體官兵己經回到了楊行鎮。鎮子的門口,韓勇為首,二七一旅旅長丁大國,副旅長兼五四二團團長李長虎,師後勤處副處長古建國,五四二團一營營長黎遠宏,王四二團三營營長韋海等人都肅立在路邊。

走進了楊行鎮的楊靖看見師座和幾位長官、同僚都肅立在路邊,急忙跑上前立正敬禮。韓勇等人回了軍禮。楊靖哽咽著喊了一聲“師座……”然後眼中含淚說不下去了。韓勇雖然眼中發熱,但是仍然喝道“哭什麼?大丈夫流血不流淚!戰士們犧牲了,自有我們這些活著的人為他們報仇,我們要讓敵人百倍、千倍的加以償還!等處理好烈士的遺體後,你帶著隊伍休整,要儘快恢複過來,下麵還有大仗要打。”

楊靖大聲答道“是!師座。”然後敬了個禮回到了隊伍中。韓勇等人齊齊對著正在進入楊行的二營官兵們獻上了軍禮後離開了這裡,至於烈士遺體的火化,骨灰的分裝保存,等待運回朱涇村後交給他們家人的一係列事情,自有後勤處的副處長古建國來安排和處理。

韓勇把丁大國、李長虎、黎遠宏和韋海等人叫到了指揮部中,眾人坐下後,韓勇說道“諸位,湄浦河橋失守,一營所守的沙浦河橋就會直接麵對日軍的進攻了,戰爭總是殘酷的,二營傷亡了一大半,下麵還會有多少官兵犧牲我不知道,我隻知道無論如何要守住沙浦河橋,完成上鋒交給我們九十師的任務。我帶著警衛營守在這楊行鎮,你們拚光了,我韓勇親自帶著警衛營上去拚。對你們我隻要求一點,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後退一步!”

黎遠宏和韋海同時起身大聲答道“放心師座,沒有你的命令決不後退一步!”韓勇看著二人,滿意的點了點頭。二人對著幾位長官敬了個禮後,轉身離開指揮部去做準備了。二人走後,韓勇對丁大國說道“丁旅長,你派人去通知川軍二十六師的郭汝棟師長,日軍已突破我守軍的湄浦河橋陣地,既日將有可能對其駐守之吳家宅公路橋陣地發起進攻,望其加強警戒,準備接敵。”

丁大國答應了一聲去安排了。川軍二十六師的指揮部內,師長郭汝棟在看完新九十師送來的信後,馬上派人把三位團長和警衛營營長都叫到了指揮部。人來齊後,郭汝棟看了幾人一眼說道:“弟兄們,這幾天大家好吃好喝的過的還不錯吧?”

幾個互看了一眼沒出聲,警衛營營長郭汝槐說道:“大哥,我們到上海是來和小日本拚命的,這韓師長看得起我們,又是換武器,又是供吃喝,卻為啥不讓我們上去和小日本乾呢?”郭汝棟說道:“那是讓你們養精蓄銳,現在韓老弟送信來了,小日本已經突破了湄浦橋陣地,可能就這一、二天就會進攻我們吳家宅公路橋陣地,要我們做好準備。”

有一位團長說道:“他個先人板板,這龜兒子可算是來了,老子都等得不耐煩了。”郭汝棟說道:“小日本過來了,我們一定要他們看看我們四川人都是漢子,彆說有了這麼多好家夥事,就是赤手空拳也不會軟蛋。我醜話說在前麵,小日本攻上來,誰要是拉稀、軟蛋,彆怪我軍法無情!”

幾人同時說道:“師座[大哥]你就放心吧,我保證帶出來的弟兄裡不會有一個拉稀、軟蛋的。”至此郭汝棟站起身說道:“好!我命令,全體進入警戒狀態,子彈上膛,進入陣地隨時迎擊小日本。”幾人又同時答道:“是!師座。”然後轉身而去。

日軍一零一師團用了一天的時間才全部渡過了湄浦河。一零二旅團的步兵一五七聯隊做為先頭部隊順著蘊川公路向楊行直撲而來。步兵一五七聯隊在之前的攻力中始終是做為預備隊,因此是一個完整的聯隊。開路的偵察小隊在靠近了沙浦河橋時,再次發現了華夏守軍的陣地。

偵察小隊的小隊長用望遠鏡對著守軍陣地觀察了一陣後,轉身去向大隊長報告情況。情況層層上報,到了旅團長工藤義雄這時,工藤義雄一聽支那人又是在橋南頭建起了防禦陣地時,不由的一陣頭痛。在親自觀察了一番後,工藤義雄又來到了師團指揮部向師團長伊東政喜中將彙報情況。

伊東政喜聽了彙報後對工藤義雄說道:“工藤君,不用緊張,支那軍隊步步頑抗是肯定會的,不過一切的頑抗都不可能阻擋住我們大日本帝國武士前進的腳步。今天先駐紮下來,到明天就讓那些頑抗的支那軍隊嘗嘗我們大日本皇軍飛機、大炮的厲害吧。

不過工藤君,晚上駐紮時一定要小心,支那人非常善於夜裡偷襲,第九師團就是因為支那軍隊的半夜偷襲而吃了大虧,這種事不允許發生在我們一零一師團身上。”工藤義雄立正彎腰答道:“嗨!多謝師團長閣下的提醒,我會注意的。”說完離開了師團指揮部。

第二天一早,日軍又是老一套,先進行了半個小時的炮擊,不過不知為何這次日軍並沒有動用一五零重炮,而是隻用了師團山炮聯隊的七五山炮和一零五榴彈炮進行炮擊。這種口徑的炮彈對於比湄浦橋頭工事修得更加堅固的沙浦橋頭工事來說,根本不起作用。

炮擊結束之後,吃過一次虧的守軍沒有立刻進入陣地,而是隻有幾名觀察情況的戰士進入了地堡中。日軍並沒有二次炮擊,而是由步兵一五七聯隊派出了一個中隊的士兵,進行試探性的進攻。一百多日軍在中隊長的指揮下,彎著腰小心翼翼的踏上了沙浦河橋。

觀察哨見日軍上來了,開始用步話機呼叫。一營一連的戰士在連長袁忠誠的帶領下迅速進入了陣地。袁忠誠本是朱涇村過山峰山匪之一的田莫山的大當家,投靠韓勇時就當了連長,這麼多年部隊擴編了二次,和他一起投靠韓勇的山匪頭目基本上都升成營長了,隻有他和王言武二人仍然還是連長。

這都怪他這張嘴,平時老是管不住,看到啥不順眼的非要開口說上一通,也不負他當年的匪號“袁大炮”,結果沒少得罪人。隻是他自已卻毫不在意,還在東江縱隊的時候,有一次韓勇找他談心,他對韓勇說道:“長官,我老袁是一粗人,鬥大的字不識幾個,但老袁這輩子沒服過人,對你長官,我老袁隻有一個字‘服’。你也彆再勸我,我老袁這脾氣一輩子也改不了”。韓勇無奈之下也隻有隨他去了。

不過這袁忠誠雖是粗人,卻是粗中有細,猶其是有一手好槍法,不用說手中二支盒子炮玩的出神入化,就是半自動步槍和手持機槍也是二百米內指哪打哪,這手槍法連韓勇都暗自點頭。袁忠誠帶著一連戰士進入了陣地後,一看日軍隻上來了一百多人的一個中隊,便多了個心眼,隻讓二挺輕機搶和一挺重機槍準備開火,而戰士們也隻讓一半的半自動步槍和少數手持機槍準備開火。

日軍在橋麵上前進到一半時,橋北架起了二門迫擊炮和二挺重機槍,其餘的日軍繼續向前走去。日軍到了橋南頭,離陣地隻有一百米時,袁忠誠下達了開火的命令。二挺輕機槍和一挺重機槍基本上封鎖了橋麵,而彆的戰士都瞄準了目標,射出了子彈。

袁忠誠自己則是拿著一支半自動步槍,充當起了神射手的角色。日本的重機槍和迫擊炮以及隊伍裡的輕機槍、擲彈筒都加入了還擊的隊伍中。士兵也是趴在了橋麵上用手中的三八式步槍和陣地裡的守軍對射。雙方對射了有二十分鐘,終於在袁忠誠乾掉了日軍的一名指揮官後,日軍選擇了撤退。

一營一連打死了三十多名日軍,自已這邊犧牲了一人,受傷四人。袁忠誠見日軍退了,留下幾名觀察哨,帶著隊伍也撤了下去。半個小時後日軍的炮擊又來了,這次的炮擊仍然沒有動用大口徑重炮。炮擊了半個小時,日軍的一五七聯隊這次上來了一個大隊的士兵。

這次在橋北麵架起來的不僅僅是幾門迫擊炮,還有四門七零步兵炮,以及八挺重機槍。當日軍的步兵還沒有到達橋南頭時,橋北的日軍重機槍手和炮兵就開火了。八挺重機槍和十幾門火炮一起開火,威力還真是不小。守軍都被壓製在戰壕裡,戰士們聽著重機槍的子彈在頭頂上嗖嗖的飛過,誰也不敢輕易的伸頭。

袁忠誠一看這不行,戰士們沒法伸頭,日軍還不趁機攻上來啊,於是命令地堡裡的四挺重機槍全部還擊,把日軍的火力壓製住。至於日軍的火炮,袁忠誠本想用連裡的幾門迫擊炮乾他一下,想了想又忍住了,現在戰鬥剛開始,先不用急。

地堡裡的四挺重機槍同時開火,四道火舌直撲日軍的重機槍陣地,日軍猝不及防下八挺重機槍啞了六挺,那二挺也急忙調轉槍口,隻是沒有仼何掩護下,這二挺重機槍也不過多堅持了二分鐘也啞火了。一連的戰士們一看日軍的重機槍啞火了,紛紛從戰壕中伸出槍口,瞄堆了橋麵上的日軍。

四挺重機槍在乾掉了日軍的重機槍後,又把目標指向了日軍的炮兵陣地。兩軍隻是隔著一座幾十米長的公路橋,日軍的炮兵陣地離守軍陣地也不過隻有八百米遠。而守軍的六七式重機槍有效射程是一千米,隻是在八百米的距離上射擊的精度差了點。

日軍的炮兵陣地被守軍的重機槍一頓掃射,也死了十幾名炮兵和輔助兵,聯隊長福井浩太郎大佐忙讓炮兵陣地後撤。而進攻的日軍步兵沒有了重機槍的掩護和炮兵的支援,僅靠輕機槍和擲彈筒對守軍的殺傷也就有限,加上擲彈筒兵還不斷的被守軍點名,大隊長在陣亡了近百名士兵後隻能下令撤退。

華、日二國軍隊在這座小小的沙浦河橋上展開了反複的阻擊與進攻,一天的時間,日軍進攻了八次,死傷近千人,卻不得寸進,而守軍一營一連也犧牲了三十多人,工事除了四座地堡外,都被不同程度的破壞了。一零一師團的師團長伊東政喜中將無奈下,向鬆井石根大將請求飛機進行轟炸。

此時的鬆井石根大將也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從八月二十三日到達上海,至今已有一個多月時間了,部隊隻是奪取了一塊海邊的登陸場。卻死傷了眾多的官兵,出雲號戰艦被擊沉,步兵三十五聯隊的聯隊旗被奪去。更有第九師團被打殘,第三、第十一師團減員過半。

鬆井石根怎麼也想不明白,軟弱、落後、無能的支那軍隊怎麼會一夜之間變得這麼難以對付?而且麵前的支那軍隊不僅有重炮、戰車、對空速射炮這些先進武器,就是士兵的手中也有大量的自動武器。這樣的裝備水平甚至遠遠的超過了大日本皇軍的裝備水平。

如果支那軍隊都是這種裝備,那大日本皇軍根本不可能戰勝支那軍隊,更不用說占領整個支那了。現在大本營雖說又給自己增派了援軍,還增加了飛機助戰,可是大本營中對自己進行指責的人也不少,甚至有人大罵自己無能,要求大本營撤換自已。

台灣的重藤支隊己經登陸,第三飛行團也駐紮在了台灣機場。重藤支隊明日將與第九師團餘部彙合,再次對支那軍防守的羅店鎮展開攻擊,而第三師團休整後也可對羅店鎮的側翼謝家宅發動攻擊。自己將命令二個獨立重炮大隊,二個獨立攻城重炮兵大隊,二個獨立機關槍大隊一同進攻羅店鎮。至於第三飛行團派一個飛行聯隊支援羅店方向,另一個聯隊支援第十三師團和第一零一師團。而第十一師團的進攻有艦炮和艦載機的支援。

對著地圖盤算了半天的鬆井石艱終於拿定了主意,並把這些想法用命令的方式傳達給了各個部隊。日軍的進攻力量在台灣重藤支隊登陸後,已經達到了五個師團和一個支隊,加上炮兵和輔助兵種人數也達到了十八萬人。隻是真正投入正麵進攻的人數不足十萬人。

九月二十八日,注定是殘酷的一日,一早日軍幾乎所有的轟炸機都出動了,數百架飛機,攜帶著大小不一的航空炸彈,飛臨了新九十師防守的一線陣地上。航空炸彈扔下的同時,日軍所有的輕重火炮也都朝著對麵的守軍陣地進行著炮擊。

這時如果從空中俯視地麵就會看到,九十師東起吳淞口炮台,西至羅店鎮這條七公裡長的弧型防線上,縱深達一公裡的地麵如同開了鍋一般。飛起的硝煙和塵土整個遮住了這段地麵。九十師的戰士們隱蔽在各個防炮洞中,不少戰士的耳、鼻中都被震的流出了鮮血。更有直接被重磅航空炸彈命中的防炮洞,一下塌陷下來,把裡麵的戰士都埋在了洞中。

羅店鎮內也遭到了日軍飛機的轟炸,後勤倉庫和鎮內的一些陣地都受了損失,好在反攻後,李欽文就把鎮內的重炮連和裝甲營全部撤到了嘉定那邊,這才沒有受到什麼損失。這次的轟炸讓九十師直接犧牲了近三百名戰士,並且一線陣地上的工事毀掉了大半。

飛機扔完了炸彈飛走了,日軍的炮擊也停了下來,接著重藤支隊、第三師團、第十三師團、第一零一師團、第十一師團同時向對麵的新九十師陣地發動了大規模的進攻。這裡猶其以重藤支隊和第十三師團的攻擊來的凶狠。

台灣的重藤支隊昨天剛登陸,與第九師團餘部彙合後,先以極小的代價衝過了潘涇河。守衛潘涇河的隻有一個排的戰士,見日軍來勢凶凶,而自已這邊連向樣的工事都沒有,營長給的仼務也隻是監視日軍,因此在稍做阻擊之後,就撤回了羅店鎮。

重藤支隊見支那軍隊稍稍抵抗了一下便逃跑了,支隊長重藤千秋少將就無法明白第九師團為何會落到如此地步。重藤千秋是知道常設師團的實力的,也沒有自大到認為自己的重藤支隊會比第九師團強多少,但這種事是不好問的,也隻有走一步看一步了。於是重藤千秋指揮著部隊一路追了下來,直到在羅店鎮外發現了支那守軍大量的工事時,才讓部隊停了下來。

畢竟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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