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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蘊禮一整晚都沒有睡好,意識混沌,頭沉得宛如壓了千斤巨石,頭痛欲裂,口乾舌燥。
他緊蹙著眉頭,翻了個身,這一翻身,可倒好,胃裡一陣翻江倒海,他一臉痛苦,慢吞吞的睜開了眼睛。
視線有些模糊不清,隻能隱隱約約看到吊在天花板上的水晶燈,他躺著沒動。
直到視線逐漸清晰起來,這才看清楚這周遭的環境。
床的對麵有一個很大的化妝台,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化妝品。
他的腦子似乎當機了,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大約過了一分鐘,他這才察覺到不對勁兒。
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他環顧一周,這熟悉的房間,以及熟悉的香味,讓他後知後覺過來,這是千嬌的房間
他以為自己在做夢,甚至還很幼稚的掐了掐大腿,可真實的疼痛感告訴他,這不是夢
鋪天蓋地的狂喜砸得他暈頭轉向,可下一秒揚起的嘴角立馬僵住。
因為昨晚零零散散的一些片段很合時宜的在腦海裡閃過。
他記起來自己跟王一揚他們在酒吧裡喝酒,然後遇到了千嬌,她正被一個老男人占便宜,他衝了出去,將她帶走,然後還強吻了她,再然後記憶就開始混亂。
他隻記得他被千嬌帶上了車,來到了她家,他抱著她不撒手,像小孩兒死纏爛打似的,對著她又親又抱。
更丟臉的是,他還吐了
他垂下頭,發現自己身上穿了件白色的浴袍,領口敞得很開,隱隱約約能看到他的腹肌線條,當然也能看到他的褲子。
褲子沒有脫,千嬌昨晚隻是把他的上衣給換成了浴袍。
江蘊禮絕望的閉了閉眼。
完了,經過昨晚那麼一鬨騰,千嬌這回指定煩死他了。
他煩躁的抓了抓頭發,沮喪的下了床,光著腳走出房間,打算去找千嬌,好好道個歉,挽回局麵。
天剛蒙蒙亮,客廳裡燈光明亮。
江蘊禮走出去,環顧客廳一周,沒發現千嬌,正準備去彆的房間看看,廚房的門就打開了,千嬌端著牛奶和三明治走了出來。
看到站在客廳裡的江蘊禮,她愣了下,隨即淡然自若“醒了。”
她若無其事的態度,倒讓江蘊禮更加尷尬羞愧,他神色不自然,“嗯”了一聲。
千嬌將牛奶和三明治放在餐桌上,淡淡說道“早餐好了,吃吧。”
江蘊禮幾次想開口,可又不知怎麼開口,他扭扭捏捏的走到餐桌前,坐下。
發現隻有一份早餐,於是他問“你不吃”
千嬌指了指廚房“準備做。”
說罷,她折回廚房。
江蘊禮癡癡的看著她在廚房忙碌的身影。
她穿著家居服,頭發隨意的挽起,專心致誌,動作嫻熟的在吐司上抹沙拉醬。
此處此刻,竟然產生了一種他們已是老夫老妻的錯覺,這種感覺實在太美好。
歲月靜好,不過如此。
可就在此時,鬨鐘的響聲打破了這前所未有的寧靜致遠。
她的手機就放在餐桌上,六點的鬨鐘準時響起。
千嬌的聲音從廚房中傳出來“幫我關一下。”
江蘊禮很聽話的關掉鬨鐘。
鬨鐘關掉後,手機還亮著,停留在屏保界麵。
江蘊禮看到了她的屏保,屏保照片很熟悉,他恍惚一陣,想起來,昨晚好像看到過。
他問千嬌這是不是他,千嬌敷衍著說不是。
可是江蘊禮仔細端詳著這張照片,他敢確定,這千真萬確就是他。
是音樂節上的煙花秀,他已經下了場,那時候他發了瘋似的想念她,希望她此時此刻能在他身邊,所以他拍下了煙花發給她。
而屏保這張照片,是他正在拍煙花的那一瞬間。
江蘊禮心跳如鼓,他抓起手機,疾步走進廚房,將手機屏幕展示給她看,桃花眼流轉著興奮和狂喜,他顫著聲問“你是不是去了音樂節”為什麼用我照片你喜歡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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