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蘊禮沒說話,他又吸了吸鼻子,轉過頭,吻落在她的脖子上,他噴薄的熱氣讓她毛孔一陣收縮,想扭頭躲開。
然而江蘊禮並不如她所願,手扣住她的後頸,強行將她拉近。
他的唇貼上她的耳廓。
他的嗓音已經全然沒了剛才那楚楚可憐的哭腔,已經轉換成了極致的暗啞和攝人心魂的邪肆,他吐著熱氣,在她耳邊用氣音對她說
“你不知道,我曾經每天都在幻想你穿著我的校服的樣子,你的腰盈盈一握,我的手順著你的腰線探上你的唇,你昂著下巴,難耐的呻吟,向我索取更多,我會抱住你,滿足你在你身上布滿我的痕跡,溫柔又瘋狂的告訴你,每一年每一天我有多想你。”
這就是他難以啟齒的秘密。
他無數次在腦子裡幻想著她的樣子,用手解決自己的情難自已。
他一直不敢說,怕她會覺得他是個變態。
但不知道現在是怎麼回事,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訴她,把自己全都剝開給她看,那些難以啟齒的妄想,也是他愛她的一部分。
“”
千嬌的耳朵被燙得發顫,連腿都軟了,他的手還真的如他所說的那樣,握住她的腰。
突然來這麼一下子,誰扛得住
“你你上哪學的這些這麼會”千嬌此刻就這一個問題。
江蘊禮笑了笑,笑聲很啞“無師自通。”
千嬌顯然不信“少扯。”
江蘊禮又開始不正經了,他的手虛虛扣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掰過來,迫使她與他對視,他的桃花眼暈染著輕佻的誘惑力,他說“跟你,在夢裡。”
“”
這江蘊禮會七十二變還是怎麼樣哭起來的時候可憐得讓人揪心,壞起來的時候又讓人臉紅氣短難以招架。
看千嬌臉紅得都快滴血了,江蘊禮也不逗她了,怕再逗下去,她該揍他了。
他坐起身,靠在秋千椅背上,昂起頭看著天上密密麻麻的星星,他扣住她的手,伸到自己麵前來,他看到了她手指上在閃閃發亮的鑽戒。
親了一口。
然後側過頭對她說“戴上了就不準再摘下來了。”
千嬌沒多大反應“哦。”
江蘊禮衝她晃了晃他手上的草戒指,笑著說“我也不會摘下來的。”
千嬌立馬阻止“彆了吧,在我麵前過過癮就得了,彆拿出去丟人。”
江蘊禮“”
第二天,江蘊禮一大早就被千嬌給叫醒了。
昨晚他們倆累死累活做了一晚上體力活,結果千嬌就跟不累似的,早上六點就把江蘊禮給強行扯下床,精力旺盛的帶著他去鎮上趕集市。
江蘊禮在車上一直打哈欠,困得眼皮子在打架。
“為什麼非要這麼早啊”江蘊禮又打了個哈欠,甕聲甕氣的問。
千嬌專心開著車“這裡的集市都特彆早,上午十點就結束了。”
江蘊禮難受的哼唧“那我們八九點不照樣能趕上嗎”
千嬌白了他一眼“去晚了就全是彆人挑剩下的了。”
江蘊禮還在哼唧。
千嬌一個不耐煩“閉嘴不準鬨”
下一秒,江蘊禮立馬閉上了嘴巴,精神萎靡的樣子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嬉皮笑臉的衝千嬌晃了晃腦袋“寶貝媳婦兒,此情此景,我獻歌一曲吧”
“我有一隻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有一天我心血來潮騎著去趕集,我手裡拿著小皮鞭我心裡正得意,不知怎麼嘩啦啦啦我摔了一身泥”
千嬌嘴角一抽,忍著笑“彆唱了,閉嘴”
江蘊禮“好勒。”
千嬌和江蘊禮趕上了早集,江蘊禮負責提袋子,千嬌就負責挑菜買肉,還有講價。
江蘊禮還是第一次見著這麼“斤斤計較”的千嬌,為了幾塊錢跟彆人討價還價半天,他一時有趣,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就在千嬌挑五花肉的時候,千嬌的手機響了,她摸出來一看,是千帆打來的。
她接聽“喂小帆醒這麼早”
千帆那頭安靜了幾秒鐘,隨後傳來了千帆帶著細細微微哭腔的聲音“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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