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不止田博文在琢磨著如何賠禮道歉,解釋清楚,鐘知然也是在總結經驗。
之前還因為自己一點便宜都沒占到感覺自己虧了,這會兒人都送上門來了了,不欺負欺負哪裡是她鐘知然的性格。
先彆管以後結果如何,先把便宜占夠再說,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一口下去卻發現和想象中的感覺不一樣,挺老大的一個硬漢,咋嘴唇這麼軟呢,就怪好親的。
鐘知然大腦清晰還能整個親後感,而田博文的腦子是直接炸了,不應該是懲罰嗎?先一個左勾拳然後一個右勾拳,再問他一句‘錯沒錯,改不改?以後還敢不敢了’嗎?
懲罰變獎勵,這幸福來的也是太突然了吧!
等田博文反應過來,想好好享受一下的時候,鐘知然已經砸吧砸吧嘴,然後鬆開了田博文的衣領,同時後退了一步。
“解釋吧。”
田博文整個一個懵逼,這都是啥操作啊,也就他親親對象會有這番操作,但如何解釋他已經在心裡排練了無數遍了,從起因到經過,事情發展一,二,三步都是交代了個清楚,就連自己一連撥打幾個電話無人接聽,他就立馬請假飛奔過來都是交代了個清楚,最後還做了個小總結,闡述了自己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並且保證永不再犯等等……
鐘知然給的評價就是,態度很端正,過程很詳細,沒有絲毫抱怨,沒有絲毫不情願。
鐘知然是一種什麼感覺呢?就感覺自己挺不是東西的,瞧給孩子都欺負成什麼樣了?
“行吧,下不為例。”
雖然知道是一場烏龍,但鐘知然絲毫不帶虛的,前世自己閨蜜的一句話,她當初是不太懂,但不妨礙她現學現用,作為一個合格的男朋友必須要提供有效的情緒價值,要是連最資本的安全感都給不了,還處個屁的對象。
警報解除,田博文就開始一副扭扭捏捏的小媳婦模樣。
“那個,知然啊,咱倆啥時候去領結婚證啊。”
田博文整張臉都是紅的,說話間就已經把自己的全部證件啥的都從包包裡拿了出來,在鐘知然的眼前晃了晃,心中竊喜自己機智,這不就派上用場了?
之後感覺自己這話有些蒼白,又把自己辛辛苦苦攢的私房錢一股腦的都掏出來遞給了鐘知然,這回真是全部上交了,連個毛都沒剩。
對於田博文的騷操作,鐘知然震驚的瞪大了眼睛,表示接受無能,兩人不是一個頻道,信號沒有對接上。
“這些是我攢的彩禮,原本以為至少能攢到年底的,但這會兒不是著急嗎,你也彆嫌棄,以後我的錢都給你。”
“我啥時候說要登記了?”
這回震驚的成了田博文。
“你都對我耍流氓了,還不想對我負責?”
同樣震驚的還有隔壁的楊老,他一不小心聽到了啥?隔壁倆大男人沒錯吧,他親眼看到人走進去的啊,但他聽到了啥?
‘扯結婚證’?‘彩禮’?‘耍流氓’?‘負責’?
每一個字他都懂,但放在一起咋就聽不明白了呢?不行太複雜了,費腦細胞,楊老也不想繼續挑戰自己的腦容量了,趕緊的回屋就是想要躺躺歇會兒。
“親一口你又少不了一塊肉,你就是這麼當人家男朋友的?我告訴你,今天我不光親了,我還要摸,你就說你同意不同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