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大戰咒靈!
魅惑加農炮不聲不響,一出手就是必殺。
香蕉彈落到地上,四周寂靜無聲,半秒後,粉紫色的光波一圈圈散開霎時間風吹樹響,周圍村民們差點被風擊倒,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恍惚的情緒。
很快,這份恍惚逐漸轉為堅定,他們所有人的目光定定地落在魅惑香蕉炮身上,虔誠而狂熱。
“香蕉大人”
“香蕉大人我們竟能如此幸運,今日一睹您的尊容”
“香蕉大人,請您留在村子裡吧,為了這個我們什麼都會做的”
新增的盤猩教信徒們像圍著糖塊的昆蟲,嗡嗡嗡地惱人,口中念念有詞,每一句必帶香蕉大人,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紅暈。
夏油傑“”
“阿蕉,告訴他們。”源柊月指了指夏油傑,又指向兩名怯怯的女孩,“這位是盤猩教的教主,這兩位是盤猩教的聖女,他們的所作所為冒犯聖女,以後沒有資格信仰你,必須受到懲罰,讓他們去自首。”
魅惑香蕉炮吹了下香蕉皮,嘟嚕。
仿佛在說收到
香蕉彈裝填完畢,它頭朝天,又射了一發魅惑炮彈出去。
村民們一愣神,緊接著開始哭天搶地。
“我們做錯了,香蕉大人才會降罪”
“之前居然敢如此對待聖女,我們真該死啊”
“我們是一群罪人”
一個哭得比一個大聲,對著夏油傑說“教主啊你幫幫我們我們知道錯了我們不想離開香蕉大人”
然後,村長帶頭朝著兩名女孩下跪,下跪磕頭,砰砰作響,口中不斷道歉,後麵接連跪了一片人。
“實在不該這樣對你們是我們冒犯、失禮、該死對不起請聖女原諒我們吧”
兩個小姑娘驚呆了,緊緊牽著彼此的,手非但不感動,反而倍覺驚悚。
“彆怕。”源柊月對她們說,“他們不敢再傷害你們。”
方才正對著他們大肆辱罵、封建而愚昧的烏合之眾,此時徹底淪為了瘋狂的小醜,賣力演出供人取樂,有痛哭流涕下跪自扇耳光的,還有準備回家找武士刀切腹謝罪的,為了防止事態演變到無法收拾的地步,夏油傑立刻打電話報警。
他忽然就覺得意興闌珊。
這些麵目可憎的村民,也不過是隨意被人左右思緒的棋子,和這些人計較,上升到動搖原則的高度,似乎沒有那個必要。
不久後,警車來了。
村民們紛紛圍到警車邊上,對著下來的警察大喊我們有罪我們有罪,似乎想爭做第一個自首的人,讓警齡一十年的老民警看得嘖嘖稱奇。
咒術師的任務到此為止,後續的流程,自然交予其他人跟辦。
回去的路上經過商場,給兩個小姑娘買了新衣服和幾件亮晶晶的飾品,又請她們吃了頓飯。
小村莊長大的女孩子,連走進亮堂體麵的餐廳都
覺得冒犯,甚至不好意思坐下,因為還沒還上新衣服,舊衣服臟,怕弄臟了真皮坐墊,絞著手指站在那的樣子令人心疼。
她們怯生生地談起自己的經曆,父母亡故後,一直被村內的欺淩,無人出頭。
“嗯,知道了。”夏油傑說,放心好了,我們這樣的人當然不是異類,還有很多夥伴,等會你們會見到她們。”
彆墅裡又多了兩個暫住的小朋友。
但房間配置有點不夠了,說是農家樂,但也不是什麼正經農家樂,除了自住的房間之外,其他房間連床墊塑封都沒拆,必要的家具倒是都在,但床品沒有多餘的了。
源柊月正考慮著去高專偷渡一套新的床上四件套,這邊伏黑津美紀立刻喊他“哥哥”
“嗯,有事嗎”
“今天晚上,我能和美美子、菜菜子一起睡嗎”伏黑津美紀說,“我的床很大,三個人可以睡得下”
在她身後,美美子和菜菜子正默不作聲地看著他,顯然已經被這個家裡最可靠的小孩姐的魅力折服。
源柊月的燃眉之急得以緩解,立刻答應“當然,好好照顧妹妹們。”
然後在心裡偷偷為她鼓掌,不愧是津美紀,真是太靠譜了
伏黑津美紀“我會的”
晚上十一點鐘。
伏黑惠早已陷入黑甜睡眠,家入硝子不情不願地起床去高專加班,三個小姑娘在房間裡悄悄聊天,時不時發出一陣笑聲
而夏油傑洗完澡,正擦著頭發,突然房門被敲響了。
篤篤、篤篤。
敲門風格十分好認,首先排除五條悟,大概率是小源。
下一秒,門把手轉動,一顆黑毛腦袋探頭探腦地冒出來“傑”
夏油傑“怎麼了”
源柊月走進來,問“你怎麼不關門”
夏油傑“你和五條悟半夜吵醒我的時候,有考慮過我鎖沒鎖門嗎”
源柊月正色道“確實,他真是太不體貼了。”
源柊月十分自來熟地在他房間的懶人沙發上坐下,把他的零食箱從床底下拉出來,找自己喜歡吃的。夏油傑也見怪不怪,打開吹風機嗡嗡地吹頭發,吹個頭頂,剩下的發尾自然晾乾。
“要玩遊戲嗎”夏油傑問。
源柊月“玩”
隨便抽出一張碟片,是雙人對戰遊戲。
在遊戲領域,哪怕是一十年前的古早街機遊戲,源柊月依舊上手很快,從學會到熟練隻花十分鐘,然後夏油傑毫不意外地開啟了連敗。
這人打遊戲的風格也很氣人,明明能碾壓,偏偏要故意藏一手,給敵方一種仿佛有機會勝利的錯覺,然後在敵方最得意的時候,猝不及防偷襲,鎖定勝局。
打著打著,夏油傑越來越鬱悶,實在忍不住道“你就那麼喜歡搞人心”
他轉過頭,卻發現源柊月的臉上並沒有展露出分毫遊戲勝
利的喜悅,甚至有點魂不守舍。
這可真是意外。
夏油傑想。
源柊月掃他一眼,低頭看手柄,若無其事地說“換個彆的”
夏油傑有點想笑。
像考砸了不知道怎麼對家長開口一樣。
“有話要跟我說嗎”他直接問了。
“”源柊月放下手柄,“也沒什麼。就是問問,你怎麼不選na我也會處理好的。”
他嘀嘀咕咕的,像是在自言自語。
一句委婉的關心繞了十八個彎,堪稱曲折離奇,無比迂回地傳達到夏油傑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