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下舞雖感壓力山大,但還是毅然決然地接過任命。
不得不說,木下舞還挺會教人的,
在她的悉心指導下,九番隊的隊士們的成長速度頗為喜人。
倘若順利的話,大概隻需1年的時間,青登就能看見一支正式成型的忍者部隊了!
值得一提的是,因為出任了老師,每天都要長時間地與人接觸,所以木下舞那怕生的性子又轉好了不少。
看樣子,大概用不了多久,木下舞將能徹底擺脫“害怕陌生人”、“陰沉少女”的標簽。
新選組的規模雖上去了,但其內部仍有許多問題需去一一解決。
青登接下來所要處理的工作,依然繁重。
強軍之路,道阻且長!
……
……
青登歸京後不論是東國還是西國,不論是佐幕派還是尊王派,都未發生大的新聞。
一派祥和……祥和得讓人覺得不正常。
不過,倒也發生了一件小事——對彆人來說是小事,對青登來說則是大事!
簡單而言——青登低估了天賦“象的核心”在升至最高等級後所帶來的種種影響。
因此……招致總司的不悅。
近日以來,總司一直在躲著青登。
旁人見狀,應該會認為青登和總司吵架了吧。
事實上,並非如此。
此事的起因,還得從青登剛歸京時開始說起。
剛一回到京都,十分“想念”總司的青登就趁著夜色,興衝衝地偷溜進她的房間。
翌日,總司的麵色變得很蒼白,走路時雙腿總會不受控製地打晃……
也正是自這一天起,總司一見到青登就會下意識地縮緊脖頸,像極了碰見貓咪的老鼠,然後火急火燎地轉過身子,繞路而行,避開青登。
總司的無視、退避,令青登欲哭無淚。
好在總司是一個耳根子很軟、很好說話的姑娘。
青登使儘了渾身解數,才終於是哄回總司。
然而……就在二人“和好”的第二天,總司又變得麵色蒼白、腳步打晃,然後再度無視、避開青登。
青登第一次這麼討厭某個天賦……
……
……
文久三年(1863),7月15日,夜——
京都,壬生鄉,新選組屯所,清河八郎的房間——
清河八郎伏首案前,專心閱讀著水戶血的經典著作《大日本史》。
忽然間,房門外傳來某人的聲音:
“清河先生,是我。”
清河八郎頭也不抬地回應道:
“進來吧。”
他的話音剛落,便見一位大漢推門而入,一個箭步奔至清河八郎的身側,單膝跪地,嘴唇貼近其耳畔,耳語了一陣。
須臾,清河八郎的瞳孔猛地一縮,頰間布滿驚喜交加之色。
“杉浦,此事當真?”
大漢……也就是杉浦,用力地點了點頭。
“‘那邊’說:今夜的暮九時(晚上12點),牛首町的近江屋見。”
“……”
清河八郎沉下眼皮,不發一言,暗自思考。
……
……
是夜,暮九時——
新選組屯所,某處——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小心翼翼地穿過茂密的灌叢。
正是清河八郎!
他借助灌叢的遮掩,一點一寸地移動至牆邊。
隨後,他左右環顧,不放過任何一處角落。
確認無人跟著他後,他旱地拔蔥般地縱身一躍,伸手攀住牆沿,然後折紙似的往上一翻,翻過牆壁,利落地逃出屯所。
雙足剛一落地,他就扶著腰間的佩刀,急匆匆地竄向不遠處的小巷,奔往牛首町。
約莫二十分鐘後,他順利抵達牛首町,緊接著又找到一間名為“近江屋”的居酒屋。
他走上前去,敲了敲鋪門。
門後旋即響起低沉的聲音:
“何時倒幕?”
清河八郎立刻回答:
“快了,快了,就快了。”
他話音剛落,陳舊的鋪門就“吱吱嘎嘎”地緩緩敞開,露出足夠一個成年人鑽入進去的縫隙。
清河八郎以右手提著解下的佩刀,不假思索地抬腳走入。
鋪門再度關緊。
店內很是昏暗。
剛一進門,清河八郎就感受到銳利如刀的視線——數名威武不凡的武士屹立在黑暗之中,直勾勾地緊盯著他。
清河八郎粗略地掃了這幾位武士一眼,而後定住視線,目光炯炯地望向正前方的桌子。
其前方的桌上擺有一盞油燈——這是此地唯一的光源——桌子的對麵,坐有一位英姿勃發的青年。
微微晃動的油燈火苗,將青年的麵龐照映得忽明忽暗。
青年麵掛微笑,緩緩地揚起視線,與清河八郎四目相對。
“清河君,初次見麵,我就是土佐勤王黨盟主——武市半平太。”
說著,武市半平太比了個“請坐”的手勢。
清河八郎一邊就坐,一邊不卑不亢地點頭致意:
“在下清河八郎,武市先生,久仰大名了。”
二人麵對麵相坐。
雙雙做完簡短的自我介紹後,武市半平太倏地拔高音調,正色道:
“清河君,時間緊迫,請恕我開門見山。”
“對於您所提出的‘從內部顛覆新選組’的計劃,我很有興趣。”
“新選組的存在,乃是實現尊攘大業的一大阻礙。”
“因此,我們土佐勤王黨勢必要與新選組為敵。”
“實不相瞞,打從許久之前起,我就在為‘消滅新選組’做計劃。”
“在得知新選組裡有著如你這般的義士後,我心甚慰。”
“因此,我很願意與你合作。”
清河八郎聽罷,頓時彎起嘴角。
“武市先生,能夠聽見您這麼說,我實在是太高興了。”
他前腳剛說完,後腳就跟變臉似的,換上遺憾的表情,長歎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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