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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午餐,池醉離開了食堂。
有毛哥在前麵開路,他沒遇上任何麻煩
地位高的人早在12點前就已離開,剩下的囚犯都是些老弱病殘,沒膽子惹毛哥。
在這點上,池醉倒是托了毛哥的福。
總之,一上午過的還算平靜。
唯一可惜的是他沒見到薄冰,不知道對方的情況怎樣。
但薄冰這麼聰明,自保肯定不成問題,發現的東西應該也會更多,池醉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跟他交流了。
至於宿琬宿眠,她們目前仍處於失聯狀態。
池醉猜想宿琬可能在跟鬼氣磨合,一時半會兒顧不上回複。
思來想去,他還是打算找個機會到東南區和西北區中間探探,最好能和宿琬見上一麵,確保對方平安。
不過這些都得慢慢來,不能操之過急。
池醉很快回到礦石區,重返崗位。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他敲礦石的技術越發熟練,沒過多久就搞定了自己那塊超大號礦石。
毛哥及眾小弟圍觀了整個過程,全程都維持著一副“o”字臉,震驚得合不攏嘴。
任何描述都比不上親眼所見來的震撼,更彆提池醉還戴著加重環。
毛哥靠得近,偷偷往他脖子上瞟了一眼。
媽呀一個環80斤
四個環那就是
3、320斤
這真的是人嗎
毛哥陷入了深深的恐慌。
於是池醉乾完活後,驚訝地發現毛哥竟然開始拍他馬屁,井且是四五百字完全不帶重樣兒的那種。
池醉“”
大可不必。
他簡直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可無論池醉怎麼示意,毛哥愣是口若懸河、滔滔不絕,說的他耳朵都起了繭子。
這種詭異的氛圍一直持續到勞動結束,毛哥熱情地表示要帶他逛逛放風區,池醉心中一緊,想都沒想便婉言謝絕,說自己要去找弟弟。
毛哥自然惋惜不已,但也不好多說什麼。
找弟弟明顯是對方的借口,他要是再糾纏,那就不識時務了。
他討好池醉是奔著結交的心思,如果逆著對方的意思來,可彆羊肉沒吃到,反惹一身腥。
這種戴四個加重環還能行動自如的大佬,就算是一千個他都惹不起
所以思量過後,毛哥放人放的很痛快。
左右監獄的日子還長,沒必要拘泥於一時半會兒。
為了放長線釣大魚,他臨走前還跟池醉打包票,說遇到事兒了就去找他,沒有他解決不了的事兒。
放風時間他一般在澡堂邊上轉悠,那兒有許多熱鬨看。
池醉一口應下,又說了些客套話,弄得毛哥滿麵紅光,走路都飄了起來。
邊走邊回頭喊“明天見啊好兄弟”
“嗯嗯。”池醉揮揮手,笑的十分真誠。
毛哥見狀,暗道今天沒白忙活,總算有了點成效。
可如果薄冰在場,就知道池醉這笑根本是皮笑肉不笑,不了解他的人很難分清是真情還是假意。
但同樣的,毛哥也不見得有多真心,起碼池醉能感覺到,他想拿自己當槍使。
兩人之所以能維持表麵的和平,不過是各取所需
毛哥勢單力薄,需要新人加入,保住自己不上不下的地位;
而他不了解監獄狀況,需要老人帶路,減少摸索時間
兩人談不上合作,隻是互相利用。
池醉毫不懷疑毛哥口中“母狗”的真實性,他很清楚,這種人絕非良善之輩。
沒有大惡,卻欺軟怕硬、為虎作倀簡言之就是壞。
還有澡堂邊的熱鬨,試想,全是男人的監獄裡,一群如狼似虎、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牲畜,能弄出什麼熱鬨
無非就是那幾樣。
池醉恢複成麵無表情的樣子,走進放風區。
放風區比勞動區大得多,空蕩蕩的沒什麼建築,入眼之處儘是荒蕪,四周和勞動區一樣,也用鐵絲網圍著。
囚犯們成群結隊,要麼坐,要麼躺,很少有人站起或走動。
經曆了大半天的勞作,身體差的人根本沒力氣做彆的事。
當然,留著力氣的也大有人在。
池醉不想引起關注,乾脆找個明顯的擺設,原地坐下等薄冰。
他給薄冰發了消息,薄冰說正在趕來。
果然,五分鐘不到,兩人成功會麵。
可惜的是,他們動靜太大,被人盯上了。
如果隻有池醉一人低頭靜坐,那當然不會引人注目。
可加上風塵仆仆的薄冰,就有些不好說。
兩人上個副本的偽裝早在進入這個副本時就已消失,所以他們現在頂著的,其實是自己真正的臉。
身材也是,沒有經過任何修飾。
問題就出在這點上。
人長得好看,穿什麼都好看,彆說灰色囚服,就是紅背心配西瓜綠大褲衩,兩人都能穿出一股清新脫俗的味道。
池醉不抬頭還好,一抬頭,不少囚犯都看直了眼。
他的頭發不久前剪過,現在長度齊耳,兩邊碎發有點多,勉強能擋臉。
光看發型,在監獄人均寸頭的情況下,其實有些娘氣。
但池醉的身高和體型彌補了這個缺陷,隻要不看臉,彆人一般不會招惹他,毛哥是個例外。
其實毛哥在看到池醉的臉時也是震驚的,不然不會對他說出“母狗”兩個字。
薄冰則不然。
在一堆壯漢中,他身形偏瘦,膚色又白,有股禁欲的氣質,很容易讓人產生征服欲。
這樣的兩人走到一起,實在太過養眼,堪稱人獸監獄中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很多囚犯蠢蠢欲動,向他們走了過來。
感受到四麵八方的窺探目光,池醉冷下臉。
他平靜地發出了警告“這一塊是我的地盤,你們最好不要離我太近,三米是我的底線。”
周圍頓時爆發出一陣哄笑聲。
走在最前麵的一群人裡,為首的花臂男笑的最起勁“我他娘的沒聽錯吧這個新來的居然說這裡是他的地盤,現在的新人都這麼拽嗎來,告訴他,這裡是誰的地盤”
他身後那些雜毛異口同聲道“金哥的”
“聽到了吧小子識相的就讓開,我要你後麵那個”花臂男貪婪地舔了舔唇,視線淫邪,“好久沒碰上這種極品了,不知道耐不耐操”
旁邊的小弟嬉笑著恭維“耐操也架不住老大您金槍不倒啊,以前那些哪個不是被玩的死去活來,爽著呢”
“就是,被金哥看上可是你的榮幸,想不想多吃半碗飯”
薄冰感到很無語。
他也不瘦啊,不缺那半碗飯。
池醉倒是怒極反笑“你們想搞我弟弟,當我做哥哥的是死的嗎”
金哥看著他陰鷙的笑容,不知為何,背後竟有些發怵。
但在看到池醉手腳上的加重環後,他感到不以為然,井開始變本加厲。
“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金哥笑的得意,“就算你真有本事,戴上手腳環不還是廢人一個老子打你你回得了手嗎你這種人老子見多了,全他媽是廢物”
“是嗎”池醉語氣森冷,“彆說四個環,就是四百個環,我照樣揍得你哭爹喊娘”
“很好”金哥氣了個仰倒,“廢物是廢物,口氣倒不小,大輝,給他顏色點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