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需要製止他的行為嗎?”
“製止?為什麼要製止?蠻有趣的,你不覺的嗎?”
屹立於頂層,俯瞰萬物。
斐勒勾了勾純白的發絲,晃蕩著手中的酒杯,嘴角揚起一抹微笑。
“是個偷渡客,表麵名為...世一水...顧判?”
闞寧淺皺著眉立在一旁,隻不過,隻有細心觀察,才能發現闞寧的眼眸還籠著一層朦朧的土色。
“最外層的服飾有問題,似乎存在某種特定效果,應該還有一門隱匿氣息的道具,距離太遠,看不太清...”
闞寧的臉色漸漸沉重。
“他身上的體係...似乎也不屬於我們聯通的幾個世界,此等人物偷渡前來低位世界,居心叵測,我們必須仔細調查!”
“你太心急了。”
“不妨,你再仔細看看?”
聞言,闞寧一滯,眉目不由得蹙起。
難不成,他還看漏了什麼?
斐勒笑著搖了搖頭,又隨手勾了勾指尖。
伴隨著這個微小的動作,一股細若遊絲的清流,竟在25層樓下無空自流!
“噗呲!”
悶聲奏響,嘩嘩清流瞬間穿過角落中一位陌生觀眾的頭顱。
“嘭!”
出乎意料的是,受到致命傷後,這陌生觀眾竟沒有倒地死亡,而是化作一股白煙,消逝不見。
正是先前顧判精心易容,用於炒作賣貨的影分身!
斐勒一笑。
“闞寧,你太遲鈍了,還沒發現嗎?他的人,可都遍布全場嘍~”
話落,這股水流又包裹住無主的碟片,徑直朝著天空飛去。
“嘩~”
僅僅隻是一個眨眼的功夫,碟片便顯現在斐勒的指縫!
而不知為何,整個過程,哪怕是身死影分身周圍的觀眾,竟然都沒有絲毫察覺,仍在歡呼喝彩。
“嗯...強製學會特定招式,還帶點法則...”
“嗬,有意思的小道具。”
斐勒自顧自的把玩著手中的碟片。
“場上這些...是分身!?”
另一旁,闞寧泛黃的眼眶迅速定位至混跡於人群中的諸多分身,麵色一僵,露出幾分不可置信。
斐勒挑了挑眉,隨手將碟片扔在一旁,似乎是失去了興趣。
“不可否認,這分身確實十分精妙,像是上位世界的產物,但這套皮的易容術...卻十分拙劣。”
“要是他沒在分身上施展易容,不借助外物,估計我也無法直接分清本體與分身。”
“嗯...這麼說吧,碟片和分身像是高位世界的產物,至於這易容...不是藏拙,就是本就低劣。”
“你的意思是...他在故意讓我們發現?”
闞寧的神色再度沉重幾分。
孤身一人偷渡前往下位世界遊玩,這種張揚高調的行事作風,在財閥子弟那裡,並不罕見。
“中位?高位?”
“嗬嗬,誰知道呢?但上位世界的狗,我們又不是沒有殺過。”
目光眺向遠在賽訓席的顧判,斐勒負手而立,嘴角的笑意愈發濃鬱。
“調查,請客,斬首,如果是你,先打哪一張牌?”
“調查?”
“錯!”
“錯?”
“請客!”
...
賽訓席。
“我們純度教派常說,寶可夢人認為宇宙的那個源頭,它是什麼?”
“它是羈激!”
“你看,寶可夢和人類到底有沒有羈絆?羈激!”
“誒?羈激真激了嗎?羈激!”
“你再看,寶可夢瀕死了到底能不能起立?起立他真能立嗎?勵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