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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淩崇走了,但鄭之南還是要照常做自己的事情。
十二月中旬,把所有的貨清空,鄭之南看著來拿貨的酒樓安排的人一壇壇的把酒都搬走,清點來年的各個酒樓交的預付金,他把工錢還有過年的紅包,以及給員工們買的年禮全部分發後,關上了門。
鄭北家雞飛狗跳的事兒他已經不關心了,反正那個家散了,他的目的也達到了。
他的目的就是,誰不叫他好過,他就不叫對方好過。
他現在的主要目標就是怒刷存在感,繼續激活好感度,如何怒刷存在感,自然是打開金手指,所謂的金手指就是依靠現代的知識和技術搞事情,提高了名氣,他淩崇就算頭也不回的走了,也得天天聽到他這個契兄弟的名字。
淩崇走後的那段時間他慢慢的也平複了下來,想了很多可能。
為什麼本來已經激活的好感度會因為恢複記憶後關閉。
從前淩崇失憶後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也就安安分分的在這個村子裡住了下來,或許也想過就這樣度過餘生。
因為想不起親朋好友,身份地位,和他這個農家子過得也算自在。
但當記憶覺醒,往昔的點點滴滴全部回籠,按照設定,他的身份應該不低,那麼謀害他的人是誰,他肯定要揪出來,這是頭等大事,不可能再如當初安安分分的留在鄉村一輩子。
淩崇是純粹的古人,他的腦海裡是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還有階層的不同。
而他急著回去,一定是家人還不知道他還活著,想讓家人心安,林林總總,他必須回去。
而對他冷淡,感情還不夠深是其一,另外一個或許是結合自身的地位思考他們兩個人的關係,男人和男人在一起,鄉間或許常見,上層社會,就算與男人在一起,也是玩一玩便罷了,哪裡會像農家子弟這樣,可以做到搭夥過完下半生。
淩崇把他帶回去,該怎麼安排他
就這樣不清不楚的跟著淩崇回去,鄭之南自己也會覺得是在侮辱他。
地位太不對等了。
他回去了在那樣的大家庭裡肯定也沒有任何話語權,連個下人可能都會給他臉色,所有人都會覺得他隻是一個床上的玩物。
就算淩崇此時理性壓過了感性,對他這將近一年的相處,也不會一點情分就不講。
這份感情既然存在過,那麼必將是壓不住的,現在關閉,不代表未來會一直關閉。
淩崇太著急了,對他平靜,隻是暫時的理性占了上風。
而且,就算現在淩崇的感性戰勝了理性,真的要帶他回去,鄭之南也不會跟他走的。
就如之前想的,地位不對等,回去除了自卑,被人看不起,一點好處都沒有。
他現在還不夠強大,不夠顯眼,不夠被人尊重。
他在這個世界生活了這麼久,已經發現了,在他知道的古代,士農工商,商人最被人瞧不起,地位很低。
但在這個世界,沒有士農工商這一說,商人也沒有被瞧不起,頂多會覺得鑽進錢眼裡了,唯利是圖,但國家也沒有刻意去打壓商人。
相對寬鬆一點。
既然這個世界依舊是向錢看齊,那麼鄭之南自然是要努力搞事情。
而且,他不覺得在自己有事情的時候,淩崇就真的會不聞不問。
這一年的相處,不是泡沫,會憑空消失。
他相信,一切都有跡可循。
淩崇雖然是攻略對象,但並不是非得圍著他轉,他還有家人,和自己的事情去處理。
鄭之南在淩崇走的時候,看似氣不平,但更多的不平是好感度的關閉,其他的,他還是蠻理解淩崇的,換位思考一下,他當下會做的,肯定也是立即回家,調查自己被謀殺的事情,而隻是剛剛萌發感情的那個人,有能力,不會讓自己落入陷阱,實在沒什麼好讓他擔心的。
和鄭北斷了來往後,恢複心情的鄭之南獨自一人過年,初二那天去了顧大夫家,與他中午喝酒,下午飲茶,也談了談淩崇。
“淩崇過年都沒回來有沒有捎信回來”顧大夫這樣問鄭之南。
鄭之南笑著給顧大夫倒茶,對他說“沒,本來就是年底回去的,又闊彆了這麼多年,肯定有許多事情要處理,和家人有許多話要說。”
顧大夫端起茶杯說“嗯,我也相信淩崇不會一去不回頭,他不是那種性子。”顧大夫還是相信淩崇品性的。
鄭之南點點頭,笑了笑,表示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