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正我這時候從後院走了過來,看著兩人茫然的神色,笑著解釋了一句:“這是奇門遁甲中的搬運術。”
“奇門遁甲?”
“解釋起來很複雜的東西,而且適用範圍不廣。”諸葛正我沒去解釋,而後將話題扯了回來:“案子怎麼樣了?”
“第四名死者也是死於天罡五雷,六扇門核查卷宗需要時間,所以身份還不能確認。”
“這樣啊。”
諸葛正我點點頭,沒有再問下去,似乎不是很在意。
......
......
庭院中,無情坐在院落中的涼亭,聽蘇木講述著蒙元的風土人情,以及他誇大後的營救經曆。
無情倒是不在意真假,時而點頭,時而露出驚訝的表情,是個非常不錯的聽眾。
正在這時,一陣清脆的鳥啼聲響起,無情偏過頭一看,就見一隻淡鵝黃的小鳥,朝她飛了過來,正是她的寵物兼‘眼睛’飛飛。
而在飛飛的後麵,則有一隻暫時還不會飛的大鳥,邁著粗壯的小短腿,飛快的跑著。
“這是?”
無情看著地上的小家夥,眸子瞬間一亮。
沒有哪個女生能拒絕一隻毛羽雪白,看起來還有些憨憨的大鳥。
尤其是在這個女生本身還養鳥的情況下。
“是我先前從美洲大陸帶回來的小家夥,在蒙元的那段時間碰巧孵化了。”蘇木一邊介紹著,一邊朝小家夥招了招手。
後者非常通靈性的撲扇著翅膀,朝蘇木的方向奔來,縱身一躍就撲到了他的懷中,在他的腿上稍一借力後,又跳到了桌子上。
腦袋稍稍偏向一側,黑珍珠一般的眸子中,倒映著無情這位人類高質量女性。
而後轉過頭,朝著蘇木嘰嘰喳喳了幾句。
無情下意識就要讀心,可是精神力剛一覆蓋過去,就被一股淡金色的光芒給攔了下來。
這讓無情頗為不解,看向蘇木。
“為了它的安全著想,我給它帶了幾件法器。”蘇木笑著解釋了一句,同時撥開小家夥胸前的絨羽,隻見一條項鏈,下方低垂著三枚拇指大小的琥珀珠子,正閃耀著橙黃色的微光。
正是蘇木曾經煉製的法器,三寶珠。
除此之外,在小家夥的後頸處,項鏈的頂部,同樣有著一枚珠子,那是一枚縮小版的噬囊,裡麵簡單裝著幾張療傷用的符籙,法器噬魂鎧,以及法器盜吞獸。
等到以後再長大一些,能在天上飛了,光是靠著這幾件法器,小家夥估計就能和把宗師初期的武者虐到懷疑人生。
無情見到是法器的效果,點了點頭,也沒有再嘗試讀心。
而這時,蘇木則解釋存疑)起了小家夥剛才的行為:“它剛剛是在問我,你是它的女主人嗎?”
“真的?”
無情將信將疑。
目光掃過一旁的飛飛,讀取了它的內心。
都是鳥類,語言應該有共通的含義。
而得到的結果,更是讓她的臉頰有些羞紅。
正如蘇木所說的那樣,剛才小家夥的那幾聲啼叫,明確表達了女主人,疑惑等感情。
蘇木的心中稍稍鬆了口氣,而後笑著說道:“我沒有騙你吧。”
“我......它有名字嗎?”無情生硬的轉移著話題。
蘇木見狀,也明白調戲要適度,當即也沒有繼續,轉而無奈的攤了攤手:“目前還沒有,我都是叫它小家夥的,不過現在看來,這個稱呼貌似有些不合適了。”
“這樣啊。”無情皺了皺可愛的小眉頭,似是在頭腦風暴,試圖想一個貼切順口的名字出來。
然而這注定是徒勞無功的。
從飛飛兩個字就能管中窺豹,她並沒有太高的起名天賦。
“名字也不急於一時。”蘇木勸了一句。
“可是......”
無情還想要說些什麼,可緊接著一陣咕咕聲,打斷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無情的臉又紅了,在冷風和羞憤的雙重作用下,像是熟透的紅富士蘋果。
“先去吃些東西再想吧。”
蘇木笑著提議道。
無情臉上的紅暈漸漸淡去,微微頷首。
......
......
正廳內,追命坐在桌子前,看著六扇門剛剛送來的卷宗,不禁捏了捏眉心,麵露愁容。
“這幾名死者之間完全看不出有何關聯,難道凶手是個殺人成癮的變態?”他暗自吐槽一句,下意識地探手摸向一旁的酒壇。
與常人不同,追命適量飲酒非但不會思維遲滯,反而能夠更好地集中精神,輔助分析案件。
然而,當他舉起酒壇向口中倒去時,卻發現壇內已空,這令他不免有些失望。
他歎了口氣,站起身來,準備去後院再取一壇酒。
正當他轉身之際,棉門簾忽然晃動起來,蘇木和無情從後門走了進來。追命下意識地將手中的卷宗藏在身後,旋即目光在兩人身上掃過,臉上露出玩味之色,笑道:“蘇兄弟,你們這是……?”
“肚子有些餓了,出去找個館子,崔兄要不要一起?”蘇木笑著問道。
追命心中暗自腹誹,你們小兩口出去吃飯,他這個單身狗跟過去那不是找虐嗎?
當即搖了搖頭。
蘇木本來也隻是客套一句,又道:“那就麻煩崔兄幫我知會諸葛先生一聲。”
拐走人家的‘閨女’總是要報備一下的。
追命點了點頭,道:“知道了知道了,等先生回來我就和他說……說無情和情郎私會去了。”
說完,不等無情發難,追命就一溜煙的跑走了。
無情的眉頭微微皺起,蘇木見狀,忍不住調笑道:“怎麼,害羞了?”
無情搖搖頭道:“他似乎有事情瞞著我。”
“沒用讀心術探查一下?”
“剛剛……忘了。”
無情小聲說道。
因為追命那句和情郎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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