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不然怎麼給你幸福。”
李大嘴也趁機握住了柳星雨的手,說了句從呂秀才那學來的情話。
老白被眼前的一幕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尤其是看到李大嘴和柳星雨的那一幕,更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其他人也是如此。
一個個抖了抖後,相互推搡著離開了:“行了行了,彆打擾人小兩口了,都散了吧。”
老白聞言也不好多留,先前想問的話也沒問出來,隻得作罷。
再次投身到了忙碌當中。
時間很快就到了下午。
客棧的生意正是紅火的時候,正在倒酒的老白忽然身子一頓,又很快恢複如初,給客人倒了將滿未滿的酒後,將酒壺放回了桌子上。
說了句有事再招呼,就朝後院走去。
小郭這個時候正在後院洗衣服,見老白走了過來,手中捶打衣服的木棒停了下來,朝他看去。
老白也不磨嘰,開口商量道:“郭啊,蘇大夫那有點事讓我幫忙,正堂的活你先幫我頂一下,等回來......”
“行啊。”
還不等老白說完,郭芙蓉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這下反倒是讓老白有些心沒底了。
“你該不會是想等我離開了,就和掌櫃的說我曠工吧?”
“我是那樣的人嗎?”小郭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可老白卻是直勾勾地盯著她,似乎是在說:“你不是誰是?”
小郭也是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了,扭捏道:“好啦!就是......你上回在嵩山說的淩空踏步的那個技巧......回來教教我,行了吧!”
聽到她提了條件,老白這才鬆了口氣:“行,等我回來的。”
說完,老白就快步從後門走了出去,消失在小郭的視野後,又一個墊步,身形幾乎是瞬間移動,消失在了原地。
饒是視力再好的高手,也察覺不到蹤跡。
不過在不知名的巷子拐角,一襲矮小枯瘦的身影卻看向了一個方向,而後如影隨形般,跟了過去,速度同樣不慢。
而同福客棧門口的柱子後麵,老邢雖未看清老白離去時的方向,卻知曉對方此去的終點,看著南城外的方向,有些擔憂的歎了口氣。
“希望......嗚嗚嗚嗚......”
老邢正有些感慨,可話剛一出口,嘴巴卻讓人用抹布捂了起來。
原本那有些不著調的臉,瞬間變得嚴肅認真起來。
開玩笑,他現在好說歹說也是一位先天中期的武者。
還能讓一般的小毛賊給偷襲了?
正想著,老邢運轉內力,便要掙脫開來,可還沒等他動手,便察覺到一樣東西抵住了自己後腰上的一處穴道,內力運轉瞬間出了岔子,渾身癱軟無力,向後倒了過去。
他仰麵朝天,便見兩道身影一左一右的將他托了起來。
左邊書生打扮的是同福客棧的秀才賬房,呂輕侯。
右邊的寸頭短發用一根褐色頭巾綁住額頭的,則是同福客棧的廚子,李秀蓮。
正當兩人一臉壞笑的時候,又是一個長了張大嘴的姑娘,遮擋了他腦門上的陽光,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說起來,自己能有如今的這番造化,這姑娘功不可沒。
當然就是同福客棧的長期雜役,六扇門郭巨俠獨女,郭芙蓉。
不用說,自己這功法的‘缺陷’也肯定是這位郭大小姐找出來的,畢竟六扇門藏功室中收藏著的功法,都是這位大小姐的課外讀物。
“郭大小姐,大嘴,秀才,你們這是要乾什麼啊?我這還執行公務呢,快點把我放開。”老邢苦著張臉道。
換做平常,李大嘴和秀才或許還會買賬,但如今,卻是......
“哼哼哼......”
三人一陣獰笑,將老邢整個人抬了起來,無視了街道上的異樣目光,從後門進了同福客棧的後院。
來到後院沒多久,老邢便被三人捆在了石磨上。
“喂喂,我可跟你們說啊,私設刑堂是違法的,少說也是八十大板......”
“行啊,姑奶奶一個人全接了。”郭芙蓉卻是不管這麼多,大馬金刀的往磨盤的底盤上一踩,手指挑起老邢的下巴,問道:“不過你要告訴我們,老白他乾什麼去了?”
“老白他......他幫蘇大夫的忙去了啊。”
老邢咽了口口水,照先前商量好的說道。
沒辦法,就郭芙蓉那點斂息閉氣的功夫,顯然瞞不過老白的耳朵,先前她躲進廚房裡麵偷聽,老白便察覺到了不對。
為此他還特意傳授了老邢傳音入密的技巧,二人以傳音入密交談,自然廚房中的大嘴小郭聽不到內容。
而見老邢還打算擱著打馬虎眼,小郭也是哼哼一聲:“不說是吧......給本姑娘拿條鞭子過來!”
聽到這話,原本左右佇立給小郭撐場子的大嘴、秀才,也是下意識轉身要走。
可卻被小郭給攔了下來。
“郭啊,老邢再怎麼說也是金衣捕快,拿鞭子是不是過分了點,而且咱們客棧又不養馬,哪來的鞭子啊?”大嘴傳音道。
秀才同樣是被傳音的目標之一,此刻也讚同的點點頭。
“拜托,我就嚇唬嚇唬他,你以為我真敢打啊?”小郭也是沒好氣道。
她雖然膽子大,卻也不是無法無天,沒看她用來綁老邢的‘繩子’,都是一掙就開的絲巾嗎?
真要是打了金衣捕快,她爹估計又要在她身上抽斷兩根藤條了。
聽到隻是嚇唬,大嘴和秀才也放心了一些。
後者當即扮演起了白臉,和聲和氣,似是在勸小郭仁慈:“小郭,要我看鞭子什麼的還是算了吧,老邢他怎麼的都是捕快......”
聽到這話,老邢正要鬆一口氣,便聽秀才繼續道:“依我看,咱們把老邢的靴子脫了,在他的腳底板上摸些蜜糖,再找隻山羊過來,保準他笑得欲仙欲死,準說實話。”
“這能行嗎?”小郭裝出一副懷疑的神色。
秀才正色道:“這可是我從史書上看來的,一般來說,受刑者會奇癢難忍,無法克製,終至因狂笑致缺氧窒息而死,最重要的是這種刑罰不會在身體留下痕跡,再好的仵作都驗不出來。”
老邢:“???”
就數你們讀書人心最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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