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的時間,修煉到能夠打過宗師中期?
顯然違背常理了。
“就知道你不信,看好了......”
成是非說著,朝手心之中輕吐一口真氣,頓時就將杯子燒得通紅,裡麵的酒水也頃刻間沸騰起來。
緊接著,在江洋、戴魯遷兩人驚愕的目光中,成是非將滾燙的酒水直接仰頭一飲而儘,速度之快,便是兩人想要阻攔都慢了一步。
然而成是非燙得上躥下跳的場麵沒有見到,反倒是其張開嘴,一口將剛才吞下肚的酒水儘數噴了出來,在半空中化作一根根,細若牛毛的冰針。
隻聽一陣‘篤篤篤’,好似敲門一樣的聲響。
再看包廂的門板上,赫然出現了二十幾個通透的窟窿。
戴魯遷二人相視一眼,皆是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震驚。
旁的不說,光是這一手吐氣如焰、凝水成冰的功夫,放在江湖上就至少有九成九的人辦不到。
而江洋身為武者,自然看的更加明了一些,有些不敢置信道:“非弟弟,你這是牽引了天地元氣?”
怎麼說他也是先天初期的高手,內力可以透體而出。
自然能夠看出剛才成是非那一手,並非內力透體這麼簡單。
就好像是在剛剛點燃的火堆上,潑了大半碗火油。
那一口真氣原本並不足以煮沸杯中酒,同樣得到了‘燃料’。
能夠辦到這一點的,也就宗師高手能夠做到的出招牽引天地元氣了吧?
“嘿嘿,怎麼樣,現在信了吧。”
成是非蹭了蹭鼻子,得意的又給自己倒了杯酒。
“太厲害了。”戴魯遷先是稱讚了一句,而後又頗為不解:“不過非弟弟,你都練會了這麼厲害的武功,怎麼還跟我們哥倆吐苦水?”
“嗨彆提了,我和遷哥的遭遇其實差不多,有了一身好武功後,順手救了個姑娘,誰曾想是個郡主,現如今非要讓我進宮去當官,為此成天跑東跑西去抓殺人犯,賺功勞,今天這也是好不容易才閒下來,想著蘭姑的眼睛不是熏壞了嗎?就和郡主請了個假,從宮裡拿了張療傷符,打算給蘭姑治一下,再之後的事情,你們也就知道了。”
成是非說完,十分悲憤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正要喝下去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兩個兄弟看自己的目光,有些不太對勁。
“你是真該死啊!”
江洋咬牙切齒道。
便是從來對成是非都是一副和善麵孔的戴魯遷,這時候也頗為讚同,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就這日子你還叫苦?”
“喂喂喂,不能這麼說吧,你們是不知道,那個郡主可凶了!沒事兒就喜歡對我拳打腳踢,那暴脾氣......”
“成是非!!!”
就在成是非和兩個兄弟抱怨的時候,就聽見一聲嬌喝響起。
幾乎是下意識的,成是非的身子僵在了原地,不敢轉過頭去。
下一刻,隻聽‘嘭’的一聲,包廂的門被踹了開來。
戴魯遷和江洋的目光往門口看去,隻見一個刁蠻郡主,站在了門口。
腰間還配著寶劍,性格和成是非說的大差不差,可是這姿容相貌,卻是二人見過的女子當中,最為靚麗的。
一時間,原本還對成是非抱有幾分可憐同情態度的兩人,這時候更加堅定了本來的信念。
成是非是真該死啊!
日日夜夜和這樣的美女作伴,還覺得日子過得苦?
還拳打腳踢。
那是對醜八怪的形容,像是門口這位刁蠻郡主,隻要不是拔劍來刺,那粉拳繡腿的打在身上,和獎勵有什麼區彆!?
“好你個成是非,還騙我說是要拿療傷符給蘭姑治眼睛,結果竟然在這兒和兩個狐朋狗友喝上了,晚些時候是不是還要去青樓啊!?”
雲羅郡主走進來,便是擰起了成是非的耳朵。
後者雖然沒有變身,但畢竟有著金剛真元護體,這時候不痛不癢的,沒什麼反應。
還是戴魯遷機靈,借著桌子的遮掩,一腳踩在了成是非的腳麵上。
後者薄弱處受擊,下意識慘叫出聲。
雲羅見‘攻擊’有了些許反饋,這才覺得解氣不少。
江洋暗自給戴魯遷豎起了手指,嘴上也幫成是非辯解道:“郡主殿下,你誤會了,非弟弟他最開始的確是拿著療傷符去給蘭姑治眼睛,但也怪我們兩個先行一步,提前買來了療傷符。”
“也就這兩天的事兒,非弟弟還不知道,所以才......”
“閉嘴!”
雲羅嬌喝一聲,又看向成是非,手上的力道又弱了些:“他說的都是真的?”
“是真的啊,我早上拿著療傷符去找蘭姑的時候,碰巧就見到了洋哥和遷哥,從他們的口中知道了蘭姑的眼睛已經被治好了,再加上我們哥幾個很久都沒有見了,這才是決定上這兒來聚一聚的。”
成是非也明白了兩位兄弟的苦心,忙解釋起來。
雲羅聞言,手也鬆了開來,底氣也沒最開始足了:“是,是這樣啊,那對不起了......”
“郡主說的哪裡話。”
“就是,能夠一睹郡主花容月貌之姿,算起來還是我們兄弟賺了。”
“遷弟弟說得對,真是羨慕非弟弟,能和這麼漂亮的郡主待在一起。”
“喂喂喂,你們誇歸誇,彆夾帶私貨啊,我和她隻是被迫建立的上下級關係。”見兩人隱隱有說媒的意思,成是非連忙打斷。
此話一出,不禁戴魯遷兩人無語的捂住了眼睛。
一旁的雲羅郡主更是直接重拳出擊,一記百花錯拳重擊在了成是非的腰側。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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