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便擺了擺手:“行,那這次的功勞就交給你們......兄弟們,收隊!”
“多謝展捕頭啦。”
老巴朝展飛龍離去的方向諂媚的喊道。
轉過身後,又一臉嚴肅的朝著皇上幾人走來。
“你們幾個,不要想著抵抗啊,否則等著你們的,將是刑部的海捕文書!”
老巴象征性的威脅了一句。
也沒給幾個人上鐐銬,直接就要將人帶回縣衙。
皇上幾人則沒什麼反抗的劇情,老老實實的跟著對方離開。
西域武士們麵麵相覷。
等到人都走沒影了,才回過神來,看著還在地上哀嚎的阿比勒以及那個被驢踢斷胳膊的兄弟,猛地反應過來。
他們不是要勒索嗎?
怎麼人就直接讓衙門給帶走了?
“大哥,那個老頭也不見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帶頭大哥為兩個兄弟的傷勢苦惱的時候,就聽又一個西域武士指著一片空地喊道。
聽到這話,帶頭大哥卻擺了擺手:“那個老頭一看就沒什麼錢,反倒是殺了他還要給衙門的那些混蛋再交一筆錢。”
“當務之急,還是先找大夫給阿比勒他們治傷吧。”
不過,當這群西域武士左右找尋大夫時,才發現原本因為天外飛仙的消息而多如牛毛的大夫,這時候竟然一個也見不到。
至於白馬城本地的大夫,早就近水樓台先得月,朝著天外飛仙會場趕去了。
“實在不行,就按那個小大夫說的試試?”
一個西域武士見自家兩位兄弟如此痛苦,忍不住提議道。
正所謂死馬當活馬醫,人家再怎麼說也是大夫。
提出的建議再不靠譜,也比他們這些隻懂得打打殺殺的人靠譜吧?
想到這裡,帶頭大哥點點頭,而後從腰間抽出一把彎刀。
“也隻能如此了。”
“對了,老三,去買捅葡萄酒來,我聽中原人說用酒能夠消毒。”
“是大哥。”
......
......
另一邊,將皇上幾人帶走後,老巴少爺沒有朝著衙門走去,而是帶著幾人拐進了一處隱蔽的巷子。
“你們走吧。”
衝幾人說了一句,老巴少爺便要轉身離去。
皇上從始至終都是一副不慌不忙的表情,似乎早就知道這兩個人並不會與那些人同流合汙。
此刻見兩人直接離去,忽然出聲問道:
“擅自把我們放了,你們不想當捕快了?”
“想啊,不過我們想當的是捕快,而不是地痞無賴。”少爺擺了擺手,老巴也是附和道:“比起擔心我們,你們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沒彆的事情就趕緊離開白馬城,省的再被那幫混蛋盯上。”
“再有下次,可不一定遇到我們倆這樣的好人。”
皇上聽到這話,嘴上沒有說些什麼,心中卻是極為滿意。
覺得自己這一趟還真沒白來。
懲治了一些貪官汙吏不說,還發現了這麼兩個好心腸的年輕人。
如果不是接下來的行程太過危險,他還真想將兩人帶在身邊。
不過說起這個,皇上忽然有些懷疑自己的行蹤真的暴露了嗎?
聽佛印之前在吐槽,說是已經有人發覺了端倪。
可他這邊怎麼一點反饋都沒有。
彆說是殺手,連一個劫道的都沒遇見。
話分兩頭,朱一品這邊可就慘咯。
“我說楊宇軒你好歹也是輕功高手,再者說,不是給你配馬了嗎?”
坐在前輿上,朱一品看著身旁跟自己爭搶位置的楊宇軒,頗為不滿的開口。
“廢話,那匹馬的腿比你的都短。”
楊宇軒也想起了那匹矮腳馬,不由得抱怨起來。
朱一品聽到這話,則是臉色一黑:“不提這事兒我們還是好朋友。”
正所謂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朱一品最開始被調侃的時候,自然不服氣,所以就找了處沒人的空地,真的和那匹馬比了一下腿上。
結果不得不承認,那匹馬的腿的確是比他長了一丟丟。
“要我說,那都是身體構造的問題,你彆看馬腳被稱為馬腳,實際上馬都是指尖點地走路的,我要是也指尖點地走路,未必比它腿短。”
“是是是。”
聽到朱一品的話,柳若馨隨意的糊弄著。
目光卻看向了窗外。
楊宇軒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那張不苟言笑的臉上,隔三差五就要抽搐一下。
朱一品:“.......”
“你們不信就比一比啊,我說真的,而且我還讓它一個馬蹄鐵......”
“趴下!”
朱一品的話還沒有說完,身體就直接被楊宇軒按了下去。
同時,楊宇軒也身體前傾,幾乎與腳麵貼在一起。
不用他提醒,車廂內的柳若馨也是身子向後仰倒,與一道血紅色的刀氣擦麵而過。
“喀拉——”
柳若馨三人躲了過去,他們身下的這架馬車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
車廂上,一道清晰的斬痕顯露出來,隨著馬車繼續前行,跌落到了後方的車轍印上。
一輛還算湊活的馬車,瞬間變成了敞篷。
朱一品後知後覺,忍不住痛呼一聲:“tua!什麼情況。”
他的腰雖然沒有什麼問題,但柔韌性可沒有楊宇軒和柳若馨這種練過武功的人好,冷不防搞了一個坐位體前屈,這時候腰都有些直不起來了。
好在楊宇軒這時候在他的腰上輕輕一扣,另一隻手搭住他的肩膀,使了個巧勁直接將其掰了回來。
“還能是什麼情況,魚兒上鉤了唄。”
車廂內,柳若馨看著額前被斬落的酒紅色長發,語氣中滿是殺意。
頭發可是女人的旗幟,尤其是她那獨特的一縷酒紅色,更是旗幟中的旗幟,如今這麵大旗竟然讓人給斬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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