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老早之前就看老巴和少爺不順眼了。
但是礙於對方的武力,還有自家姐姐的叮囑,隻敢給對方使些規矩範圍內的小絆子。
可現如今,對方險些踹了自己的生意不說,今天他險些遭了賊人的毒手,這兩個人竟然還提前跑了!
這是他無法接受的。
正好現在六扇門的大人對這兩人產生了懷疑,又沒有時間查證,索性他將這事情給攬下來,順理成章的將那兩個小子做掉。
鐵無情卻沒有理會他的打算。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偌大的縣衙,真正算是武者的,也就那兩個小子了。
這群人就是真的要對他們出手,又有什麼辦法?
朱三也沒有多說什麼的打算,跟在了鐵無情的身後。
不過,他們卻是低估了展飛龍的麵皮和節操。
這貨可是一個聽風就是雨,拿著雞毛當令箭的存在。
如今見鐵大人沒有拒絕,直接當對方是默認了。
轉過身,就看向了正不緊不慢從張員外府上走出來的老巴和少爺。
“喂,你看什麼看啊?”
老巴被對方的目光盯的有些發毛,想起這貨精蟲上腦後,又接近兩天沒有碰女人了。
該不會這家夥盯上玉樹臨風的他了吧?
展飛龍對此,隻是笑笑,並沒有說話。
這不禁讓老巴更不安了。
這貨該不會......
“咚——”
不等老巴繼續想下去,一陣劇痛就從後腦處傳了過來,少爺反應還算及時,多了過去,可在回過頭的瞬間,又被揚了一把迷藥。
“這可是我花了大價錢從西域胡商那裡買來的上等貨,便宜你了。”
展飛龍說完,朝身邊的眾捕快擺了擺手:“來人呐,把這兩個嫌疑犯給我押入大牢,嚴刑拷打!”
......
......
距離寧王回到江南的府邸,已經過去了兩天。
許久未歸,他對這江南春色還真是彆有一番懷念,以至於這兩天下來,他不是在蘇州城外遊玩踏青,便是在王府內欣賞地方官員剛送過來的揚州瘦馬歌舞表演。
生活上比起在京城的時候,無疑放肆大膽了許多。
今日亦是如此。
二十一位清新靚麗的舞姬,穿著特製的五彩紗羅,環繞於寧王身畔,處子的芬芳夾雜著粉蝶軒的香粉,讓寧王好似置身於花叢之中,無法自拔。
過了好一會兒,寧王見到月洞門外,走進來一個相貌猥瑣的胖子,這才屏退舞女們。
“王爺,史留香來信。”
對穿腸說著,從袖中取出一封信件。
“你念給本王聽就行了。”
寧王擺了擺手,史留香是同舟會排名第一的殺手,礙於身份,對方既然通過信件來傳遞消息,其上的內容就一定是加密過後的,他看了頭疼。
還不如讓對穿腸來。
對穿腸顯然也是習慣了,當著寧王的麵,拆開信封,將信紙取了出來,上下一掃,將內容重組後,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西域,在一片大漠黃沙之中,坐落著一處客棧,因為是過往商隊的必經之所,所以平日裡很多人都會來這裡補充一些水和乾糧。
除此之外,每逢春秋兩季,財神客棧還會召開競寶大會。
到了那時,黑道的人會將一些見不得光的東西,拿到此地銷贓。
一些有錢的富商,或是帶著護衛親自前來,或是吩咐自家的管家,也會來這競寶大會,挑選幾件值錢的寶物,豐富自己的收藏。
按理說,在這不屬於大明亦不歸屬蒙元的一片不法之地,想要經營一座客棧,可謂是難上加難。
更不要說這客棧還有一位傾國傾城的老板娘。
更應該是遭人覬覦的才對。
但偏偏,很少有人敢在財神客棧內鬨事。
有傳聞說,財神客棧背靠著大明第一的殺手組織,青衣樓。
所以才能如此有恃無恐的開下去。
關於這一則傳聞,沒有人去驗證過,但曾經在這財神客棧之中,曾有幾位宗師中期的武者鬨事,不過才第二天,這些人的腦袋,就吊在了外麵的旗杆上。
打那以後,儘管沒有人能夠確定這財神客棧一定背靠青衣樓,卻也沒什麼人敢來這裡鬨事。
而現如今,距離春季競寶大會召開,隻有不到半月的時間,一些西域附近的門派,或是對競寶大會感興趣的江湖中人、富商巨賈,接連來到此處。
客棧的大堂中,也時常能夠聽到喝酒劃拳的聲音。
“嘎吱——”
就在一陣雜亂的聲音當中,一股香風突然從客棧的門口吹了進來,眾人循著香味看去,隻見一位穿著紫色紗裙,臉上戴著一條紫色紗巾的曼妙身影走了進來。
看那身段,便知是一位絕色美人,比財神客棧的老板娘,想來都不遜色幾分。
客棧之中,不少的客人都看呆了。
尤其以一位手持折扇的白衫男子,目光停留的最久,幾乎是黏在了那具婀娜的身體上,隻盼這大漠的天氣識趣一些,吹來一股勁風,不說將其吹得裙角飛揚,讓他好一飽眼福。
至少也將那礙事的紗巾落了,好讓人一窺容顏。
“一間客房,到三月十七。”
再看那紫色豐腴的身影,無視了客棧內那些餓狼一樣的貪婪目光,徑直來到了櫃台處,細聲細語的開口。
那聲音婉轉動聽,既嬌弱,又柔媚。
讓人筋骨酥軟。
“好嘞,您稍等。”
店小二應了一聲,接過了銀子麻溜的從櫃台底下拿出一柄鑰匙,遞了過去。
那好似傾城佳人一般的人兒,接過了鑰匙,便要上樓歇息。
可還沒等他走出幾步,便被四個看上去像是西域武士的漢子給攔了下來,其中兩人手中還抱著個酒壇子,一身汗臭味夾雜著酒味,並不好聞。
不禁讓他露在外麵的好看眉頭皺了皺,更添幾分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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