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涯則是率先給出了回應,而後看向歸海一刀不解的目光,解釋道:“飛劍對於蘇千戶而言,算不上珍貴,咱們若是想用,大可以向其闡明原由,再許以重利,想來蘇千戶應該不會拒絕。”
歸海一刀聽了,也的確是這個道理,便也點點頭,將飛劍放回了桌子上。
身為護龍山莊的首席密探,他們最不差的就是錢。
曾經為了調查殺害父親的凶手,歸海一刀曾給了張進酒以萬兩為單位的白銀,可見其財大氣粗。
段天涯更不用多說,平日裡不顯山不露水,可畢竟是天字一號密探,手中掌握的財富,比起歸海一刀,隻多不少。
很快,蘇木在下人的帶領下,來到了此處院落。
見到院中是似是等待已久的段天涯與歸海一刀,笑著打了聲招呼:“二位,彆來無恙啊。”
“蘇千戶,開個價吧。”
歸海一刀忽然開口。
讓蘇木和段天涯都是一愣。
後者無奈扶額,心中仿若有萬千牛馬奔騰而過。
雖然知道是絕情斬的副作用。
可大哥你說話也不用這麼直吧?
蘇木也是一陣疑惑,聽到對方的話,下意識接了一句:“你能出多少?”
段天涯:“???”
還有高手?
歸海一刀則是麵露些許喜色,在他看來,隻要能商量就好,價格不是問題。
當即,便從懷中取出幾張千兩麵額的金票,而後道:“五千兩黃金,換飛劍十五天的使用權。”
“飛劍?”
蘇木聽到這話,忽然一愣。
這倆人要飛劍乾什麼?
不過本著有錢不賺王八蛋的原則......咳咳,本著不賺昧良心的錢,蘇木還是問了一句。
“實不相瞞。”
段天涯見能夠商量,也是將上官海棠的事情說了出來。
蘇木聽到後,麵色更加古怪了。
歸海一刀卻是誤會了什麼,又將手伸入懷中,似是要掏更多的錢。
蘇木見狀,連忙打斷了他的動作。
他還真怕對方再拿出一萬幾千兩金票出來,然後自己經受不住考驗。
“如果是為了尋找上官莊主,二位大可不必仰仗飛劍。”在兩人疑惑的目光中,便聽蘇木道:“據我所知,上官莊主已於兩日前,便已經被人救出。”
“蘇千戶此話當真?!”
歸海一刀上前一步。
蘇木則後退一步,同時點點頭:“自然當真,事實上,大約半盞茶前,上官莊主還在我的醫館解毒,如今說不定已經在回護龍山莊的路上了。”
“多謝蘇千戶告知。”
歸海一刀抱拳行了一禮,而後直接出了院子,看其急匆匆的模樣,多半是沿途去找了。
段天涯則更冷靜一些,聽到蘇木的話後,對兩日前這個時間有些敏感。
“蘇千戶可否與我詳細說說......”
就等你這句話呢。
蘇木心中一喜,臉上則沒有表露出來,點點頭道:“也好,不過我知道的這些,也都是上官莊主轉述給我的,我隻能儘可能的,還原上官莊主所說的內容。”
“事情還要從半月前說起......”
......
......
與此同時,一架馬車剛剛駛離京城。
朝著郊外行去,正是剛離開醫館不久的上官海棠和南宮二人。
因為要前去護龍山莊,所以上官海棠也隻主動地接過了駕車的工作。
讓南宮回到車廂內休息。
對方因為她的事情,從早忙到晚,上官海棠也有些於心不忍,因此也存了讓對方在路上多多休息的心思。
然而,相隔一層車簾,南宮雖然沒有發出聲音,卻並未如上官海棠設想的一般休息。
恰恰相反,他的眼睛瞪得很大。
一雙通紅的眸子,妖冶且誘人。
像是兩枚紅寶石。
然而,不知是不是所覺,他的一雙眸子,似乎在飛快的發生著變化。
時而狠厲,時而柔弱,時而剛強,時而不知所措。
‘你剛剛對蘇大夫做了什麼?!’
一道質疑的聲音在南宮的腦海之中響起,聲音與他本人一般無二,但卻顯得無比柔弱。
聞聽此言,南宮的臉上露出病態般的笑容,沒有發出聲音,但卻做出了回應。
“做了什麼?隻不過幫你把昨晚沒有完成的事情,做完罷了。”
“你不是想見蘇大夫一麵麼?”
“我替你見了......不過咱們兩個卻是沒有必要分得那麼清楚,畢竟,你就是我,而我......也就是你。”
此話一出,南宮腦海中的聲音沉默了兩秒。
而後繼續道:“我能感受到你的移魂大法並沒有成功......”
“這很正常吧,我可沒有師姐那樣的天賦......”
南宮想著,眼中露出了一絲憧憬,可在憧憬之下,卻又隱藏著一絲瘋狂的意味。
“所以,你究竟做了什麼?”
那道聲音再次響起,卻更加疑惑了。
正如南宮所說,他們之間沒必要分得那麼清楚,可他就是不明白,明明對方已經接近了蘇大夫,可最後又什麼都沒有做,那接近還有什麼意義呢?
“移魂大法都沒有成功,我還能做什麼?”
南宮反問。
那人又不說話了。
是了,南宮除了移魂大法,再沒有其他手段了,他的修為,甚至僅僅隻有二流武者的程度。
這樣的實力,想去加害一位宗師,無疑有些不自量力了。
難不成正如他所說,他真的什麼都沒做?
聽對方不再說話了。
南宮也是微微一笑,旋即閉上了眸子。
他說得就是實話,移魂大法失敗後,為了防止對方察覺到他功法的本質,他什麼都沒有做。
但蘇木會不會這麼想就不知道了。
畢竟在此之前,他還作了許多興趣使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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