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最愛惜自己的性命了。”如煙保證道。
其實不用蘇木提醒,如煙也不會離開院子半步。
畢竟院子裡麵可是住了一位宗師後期的高手,輕而易舉就能將邊不負這位魔門長老斬首,待在院子裡麵,就等於是有了一位免費的保鏢。
若是出了院子。
誠然吳明已經被送進了鐵血大牢,可安家在京城的勢力仍然不可小覷......至少對付她還是輕而易舉的。
所以,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如煙早就已經決定了,在安世耿,甚至是安雲山落網之前,她都不準備離開這個小院半步。
蘇木見狀,也沒再多說什麼,轉身就出了房間。
......
......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太後的壽辰當天。
蘇木換了一身喜慶的禮服,便走出了醫館,宮裡來的馬車就停在門口,車夫見蘇木走了出來,連忙起身拿了腳凳。
上了車,蘇木本想著小憩一會兒,可馬車才行駛不久,他就被外麵那熱鬨的氣氛給吸引了注意。
掀開車簾,就見道路兩旁,家家戶戶張燈結彩,人也換上了喜慶吉祥的服裝,臉上全帶著笑。
除了常見的茶水鋪、點心鋪,還有一些臨時搭建起來的粥棚,前後圍了不少的乞丐。
“都有份,都有份,一個一個來!”
領事的用尖細的嗓音維持著秩序,一聽就知道是宮裡麵出來的。
乞丐們領了粥,也不吝嗇幾句吉祥話,恭祝太後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馬車駛向皇宮,這一路上,此類的粥棚蘇木至少見了十幾二十幾處,吉祥話更是從街頭到街尾,不絕於耳。
倒是彆有一番風味。
等來到了皇宮,喜慶吉祥的氛圍,終歸還是被紫禁城的莊嚴肅穆給衝淡了不少。
一路上,侍衛恪儘職守。
宮女太監們來來往往,也不多做言語。
宮殿外的廣場上,一隊隊十一二歲的孩童穿著錦襖寬衫,頭戴玉冠,手中或拿著表演用的劍器,或是捧著裝有奇珍異寶的托盤,等待了接下來進殿獻寶。
蘇木則下了車,將馬車停靠到一旁,零零發則是早早地等在了這裡,手中舉著好似接機牌一樣的東西。
“蘇兄弟!這邊,我帶你進去找座位!”
零零發將接機牌收了起來,笑著扯過蘇木的一條袖子,帶著他進了金鑾殿中。
往日裡用來上朝的金鑾殿,如今也被裝飾得極為喜慶,卻又不失莊嚴。
高台之上,皇上和太後的椅子還空著,台下文武百官卻都來的差不多了。
在其中,蘇木還見到了不少的熟人。
其中就包括汪直、諸葛正我,還有自己的直係上司,青龍指揮使。
今日位置的排布,似乎並不是按照官職大小分配,而是依照部門的不同分配。
像是青龍指揮使身後,就坐著朱雀、白虎兩位鎮撫使。
在那兩人身旁,還空著一個座位。
零零發便帶著蘇木,來到了空位坐下。
“見過指揮使大人,白虎、朱雀兩位鎮撫使。”
蘇木坐下前,先是打了聲招呼。
青龍笑著點了點頭,朱雀也微微頷首,唯獨白虎,一雙虎目上下打量著蘇木,而後小聲問道:“聽說你小子突破到宗師中期了?好家夥,從娘胎裡開始練功也不至於這麼快吧?”
沒等蘇木開口,朱雀鎮撫使就先瞥了眼白虎,有些好笑道:“老白虎,我看你這是著急了吧?”
“我,我著什麼急?”白虎矢口否認。
朱雀則笑了:“你怎麼不著急?等到蘇鎮撫使一上任,你這位曾經的最強鎮撫使,就變成了最弱鎮撫使,丟臉呦。”
白虎被他這麼一說,當即就要反駁。
可話還沒有出口,就被青龍指揮使叫停。
這可是太後壽宴,要是真生出什麼事端,他可平不了。
白虎也知道輕重,沒在去和朱雀拌嘴,目光又看向了坐在自己身側的蘇木,小聲道:“蘇千戶,有時間切磋切磋。”
“一定,一定。”
蘇木笑著回應,正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陣不大不小的驚呼聲,吸引了他的注意。
不光是蘇木,青龍指揮使,朱雀、白虎兩位鎮撫使,還有一眾大臣,全都向著門口的方向看去。
卻是捕神從門外走了進來。
按說捕神來,本沒什麼問題,畢竟太後壽辰,本就是普天同慶的日子。
再加上捕神的品級也足夠入殿。
可問題是,對方的死訊這段時間可是已經在京城傳開了。
在場的諸位,又都是朝廷大員,消息不是一般的靈通。
正因如此,如今見到一個死人出現在了殿上,才會如此驚訝。
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驚訝。
其中坐在武將行列當中的朱無視,目光偏轉過去,見捕神從殿外走了進來,神色並無變化。
似早就得到了消息。
此外,東廠的曹正淳,西廠的汪直,以及幾位位高權重的文臣武將,眼中也沒有多少意外。
捕神被眾人看著,也沒什麼異樣,在侍者的帶領下,來到了六扇門的位置,郭巨俠一身錦繡袍服,早已落座,見到捕神到來,笑著打了聲招呼。
“柳兄,你今日可是有些來晚了。”
“路上忽然想起了一件小事,就讓人著手去辦了,耽擱點時間,還好,沒來晚。”
捕神笑著入了席位。
在他身側,一位刑部的官員偏過頭,在捕神的臉上細細打量,而後有些不敢置信問道:“柳大人,您這是......”
“於侍郎啊。”
捕神也看向了說話之人,笑了笑正要解釋兩句。
就見佛印走上了高台,朗聲道:“皇上駕到!”
“得,皇上來了,侍郎大人,咱們晚些時候再聊。”
捕神正了正神色,和其餘的一乾文武百官,齊齊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恭敬行了一禮。
“臣等恭迎皇上、太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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