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爺爬!”
無奈,聶紫衣沒有從蘇木這裡問到線索,隻好離去。
不過正當她準備用輕功翻越院牆離去的時候,卻忽然看到了院牆上的一滴已經凝固了的血液。
瞬間,她已經翻出去院牆的半個身子,又折返回來。
這讓簡單洗漱過後的蘇木見了,格外無語。
“你又乾嘛......”
不過這次,蘇木的話才剛剛開口,聶紫衣就已經沾著那滴已經凝固的血液,笑眯眯的走了過來。
“蘇大夫......你真的什麼都沒有看見嘛?”
“能看見什麼,都說了我很早就睡了。”
蘇木依舊沒有回答的打算,自顧自的用毛巾擦著臉。
見此,聶紫衣卻仿佛認定了蘇木一樣,雙手拽著他的袖子,用能膩死人的聲音道,“蘇大人~嗯......”
“停停停,算了,我就幫你一次啊。”
為了本書還能夠寫下去,蘇木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開始回想起了昨夜的事情。
“我記得昨夜......天和醫館的館主陳幕禪,被追殺至此,然後......他就回到了他的醫館。”
聶紫衣聞言,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蘇木,似乎是想聽他講接下來的事情。
“後麵的呢?”
“這就是關於那滴血的全部事情了啊。”
蘇木理所應當的說道,看得聶紫衣三屍神暴跳。
“你!”
“我!”
看著麵前笑眯眯的蘇木,聶紫衣強壓下一拳打過去的衝動,咬著牙,從牙縫中擠出了幾個字。
“好了不開玩笑了。”
見聶紫衣這副氣急敗壞的模樣,蘇木也沒有繼續逗她的打算,繼續開口道:“昨夜,在陳幕禪離開後,確實有兩個殺手來到了我的醫館,看穿著打扮,應該是追殺陳幕禪的那一批。”
“那倆殺手人呢?彆告訴我你放跑了?”
看著一臉詫異的聶紫衣,蘇木擺了擺手,“怎麼會,我可是很敬職敬業的,那兩個人在被我打暈後,就隨手丟到南城的衙門口去了,現在應該就被關在某個牢房當中吧。”
“衙門?牢房!?難道不應該是丟到錦衣衛的詔獄裡嗎!?”
聶紫衣有些崩潰的說道。
“拜托,錦衣衛在北城啊,我當時連睡衣都沒換,去個錘錘,反正也不是什麼大魚,問不出什麼東西來,不過你如果想要的話,現在去應該也不晚。”
“不和你說了。”
聶紫衣聞言,當即便要施展輕功,翻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