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終於在白展堂那仿佛刀子一般的目光中，陸小鳳止住了笑意，看著郭芙蓉，開口問道：“郭姑娘，你見過盜聖嗎？”
“沒見過。”
郭芙蓉搖了搖頭，心中確實忍不住腹誹起來。
廢話，姑奶奶要是見過盜聖，還用得著你來引薦？
不過礙於身份，她這話肯定是不能說出口的。
雖然她爹是六扇門總顧問，但這不是實力問題，而是人情世故的問題。
陸小鳳則是不知道她的心中所想，不留痕跡的掃了一眼老白，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不好，這個陸小雞又要搞一些幺蛾子了。
幾乎是看到對方嘴角笑意的瞬間，老白就暗道一聲不妙。
那笑容以前他見過太多次了。
無一例外都是在陸小鳳要捉弄人時候看到的。
“客官，咱上樓......”
“那郭姑娘，你有沒想過，萬一盜聖長得很磕磣呢？”陸小鳳強忍著笑意，問出了這個問題。
“畢竟不是所有的江湖大俠，都是像我這般風流倜儻，瀟灑帥氣。”
“這......盜聖，應該不會醜吧？”
郭芙蓉雖然是盜聖鐵粉，但也著實沒有關於盜聖容貌的記載，哪怕是六扇門的卷宗中都沒有。
而且盜聖行走江湖，好像也的確刻意隱藏著自己的容貌，難不成真如陸小鳳所說......盜聖長得很磕磣？
“咳咳，小郭啊，彆在這扯些有的沒的了，快乾活去，免得一會掌櫃的又借機克扣你工錢了。”
白展堂終於是站不住了，直接上前打斷了小郭的思路。
可小郭卻是有些不樂意，指著沒有客人，又打掃的很乾淨的大堂，不滿道：“哪有什麼活啊？”
老白瞥了一眼，這時候也有些意外。
客棧什麼時候這麼乾淨了？
可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自己昨天和陸小鳳、司空摘星喝酒，為了防止掌櫃的看出些貓膩來，所以在臨清晨的時候，好好的收拾了一番。
再加上一大早也沒來幾個客人，自然乾淨整潔。
“咳咳，那什麼，你們剛才說啥來著？讓白大哥給你參考參考。”
有些尷尬的白展堂看著小郭那滿是惡意的目光，趕忙轉移起了話題。
“就你？”
郭芙蓉鄙夷的看著眼前老白。
那眼神似乎是在說，就你這個沒臉沒皮好吃懶做，還好意思自稱白大哥？
當即無視了老白，看著陸小鳳，有些糾結的問道：“那什麼，盜聖長得真那麼磕磣啊？”
“聽他扯呢，都叫盜聖了，那模樣能差了？”
陸小鳳還沒有說些什麼，白展堂就直接開口了。
企圖給盜聖這個名號洗一洗。
然而，他的話在小郭的耳朵裡，實在沒有什麼重量。
人家陸小鳳好歹是盜聖的好朋友，你是個啥？
“嗯......盜聖啊，顏值還是挺能打的，雖說比我差了一些，但也算是個白麵小生吧，就是這兩年有點發福。”
在小郭期待的目光，老白滿含殺氣的目光中，陸小鳳還是選擇了折中，既沒有太過貶低，也沒有誇大其詞。
小郭聞言，哦了一下，似乎盜聖長的比陸小鳳稍差一些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
老白則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