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錢袋樣式的棉布包好像有點眼熟。
不過這不是重點。
小公子的內心已經開始狂吼起來了。
你是個棒槌嗎?
辣麼大條血線你是看不見嗎?!
剛才麵對她時的那種門檻精的樣子哪去了?
若不是說不出話來,小公子非要將蘇木的腦袋都要噴爛。
不過看著蘇木已經將停下了擦拭的動作,隨手將那個滿是血漬的棉布包丟在地上,就要去提刀柄。
小公子的心就涼了半截。
e=(′o`)))唉。
果然麼,希望會在不經意的時候來,也正是因為不經意,往往就有憨憨把握不住。
累了,快點的吧。
趁著她還活著,見證一下憨憨的死亡,死也能瞑目了。
小公子的內心,蘇木雖然無法讀取,但是眼角餘光瞥見對方那時不時就要抽動的眼角,以及那幾乎要瞪出眼眶的大眼睛,他也能猜出對方心中已經經曆了大起大落。
嘴角不免微微上揚。
他還沒用力。
這就受不了了?
將目光收回,蘇木看向了眼前這柄割鹿刀。
和尋常長刀不同,眼前的這柄刀算上刀柄也才兩尺不到,大概比成年人的手臂,還要短上一點。
刀鞘和刀柄是簡樸風,並沒有絲毫炫目的裝飾,但是偏偏這樣的一把刀,在蘇木的眼中,有一種特彆的感覺。
幾乎是下意識的,蘇木的手已經摸在了刀柄上,隨後輕輕一拔......
“鏘——”
除了最開始的一瞬,其後幾乎是沒怎麼費力,蘇木便將這把神兵從刀鞘中拔了出來。
這讓他感覺有些意外。
因為從最初得到的信息來看,這柄刀,應該是大螞蟥版本中的那一柄,可是無論是從到刀鞘還是那淡青色,仿佛是一汪清水的刀身上,都接近是原著中的那一柄。
沒有太多玄幻色彩,有的僅僅隻是極致的鋒利。
隻是看上一眼,便讓人覺得眼睛都被上麵彌散的刀氣割傷了一樣。
蘇木想了想,從腰間握住了胡桃木柄,滄浪一聲,軟刀出鞘。
那是一柄三尺長的刀,刀身極薄也極軟,稍稍晃動便像是岸邊的垂柳,左右搖擺。
這柄刀,是他托京城的鐵匠鋪打造的,材質上乘,在江湖之中也算是極為出色的利器了。
然而,當蘇木將那柄割鹿刀,輕輕搭在這柄軟刀的刀背上,沒怎麼用力,隻是其本身的重量所施加的壓力,便將這柄軟刀像是切紙一樣,斜切成了兩半。
“叮——”
軟刀的大半截刀身落地,蘇木的目光卻是一亮。
雖說他的這柄緬刀要比尋常比兵刃輕薄一半,但是硬度和韌性卻也是沒的說,哪怕是與重兵器相碰,短時間內,也不會崩出豁口來。
然而,卻如此輕易的,就被切成了兩半?
這刀得是鋒利到了什麼地步?
是不是大螞蟥版本的那柄割鹿刀,蘇木不確定,但是如此鋒利度,也的確配得上是神兵之名。
“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