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正風要金盆洗手了?”
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蘇木愣了一下。
腦海中下意識回想起了當初那個幫自己‘撿’錢的胖子。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距離劉正風和雍王搭上線,這也就不到十天吧?
這麼短的時間,就把關係打點清了,還在朝廷那邊討了個官職?
怎麼想都不太現實吧!
還是說計劃有變,這次劉正風並不打算以官職震懾那些江湖中人,而是讓他這位錦衣衛副千戶來?
但也說不通啊,劉正風不會覺得區區一千兩就可以讓他幫忙撐場子吧?
思來想去,蘇木都沒搞明白,不過恰巧這時,他的房門被敲響,門外傳來了雍王的聲音。
“蘇兄弟,我來找你探討風水之術了!”
聞聲,蘇木眼前一亮。
正在這耗損腦細胞呢,正主就來了。
劉正風究竟是怎麼回事,問一下這位雍王不就得了。
想著,蘇木便將大門打開,將雍王迎了進來,與之探討了一會兒風水之術後,蘇木便詢問了劉正風的事情。
雍王聽到蘇木的話,想了想,這才回憶起來,“嗷,是那個衡山派的人吧,我將他的情況用金絲鴿傳回京城就沒再去管了。”
“這樣麼。”
蘇木摩挲著下巴,若有所思。
與此同時,另一邊,劉府。
因為兩日後的金盆洗手大會。
劉府上下都忙碌了起來,正堂之中,裁縫正在測量著劉正風的尺寸,好趕製一件禮服出來。
而劉正風,則是日前收到了朝廷的消息,到現在都有些喜不自勝。
事實上,劉正風這次的確是抱上了朝廷的大腿。
日前,雍王見劉正風誠意十足,而且劉正風所求,對他而言左右也不是件麻煩事,便答應了下來。
朝廷給的反饋也迅速,就在雍王將消息傳回京城的第三天。
劉正風這邊就收到了消息。
說是冊封的太監已經在路上了,約莫幾天後就能到達。
劉正風得到這個消息的當天,就在家中擺下了酒宴,大肆慶祝了一番,並且為了加深自己在朝廷眼中的好印象,主動出錢幫一些受到災害的百姓,重建民房。
至於他身為一派的副掌門,為什麼要當舔狗......因為愛......友情。
他與魔教長老曲陽的友情。
他二人一人彈琴,一人吹簫,雖然身處立場不同,但卻成為了好似伯牙子期一般的知己,二人不談教派之事,隻談音律。
已有數年之久。
而劉正風深知,曲陽乃是魔教中人,自己與他深交,即便是自己君子坦坦蕩自襯沒做什麼對不起五嶽劍派的事。
但是彆人卻不會這麼想。
尤其是嵩山派的左冷禪,若是讓對方拿住了這個話柄,那他衡山派可就危險了。
劉正風思來想去,最終才想到了這麼一個幾乎可以算得上是兩全其美的計劃。
那就是他退出江湖,加入朝廷。
一來,隻要對方不是什麼同舟會叛黨,朝廷才不會管他和誰結交。
二來,他退出江湖後,若是與曲陽結交的事情,東窗事發了,衡山不好出麵,加入朝廷,也總能找到個勢力依靠。
他嵩山派就是再蠻橫,難道還敢招惹朝廷不成?
至於給蘇木發請柬,則是當初在雍王府見到對方後,臨時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