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堂內也在進行激烈的對峙。
“大人!”
李青雲二嬸李張氏哭的梨花帶雨,“您可要為民女做主呀,青雲是我們親侄子,他父親沒了之後,我們對他視如己出,但......但沒想到他竟能乾出這樣的事兒來。”
“本來家醜不可外揚,民女想著青雲這孩子定然也有苦衷,原本也不想為難他,可......可這孩子偏偏不承認,今日他敢偷我們家的貂皮裘衣,今後他敢偷什麼民女就真的不敢想象,民女這心呀都寒了,嗚嗚嗚......”
李張氏說著,哭的更加淒慘了。
好像李青雲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一般。
“你胡說!”
李青雲指向李張氏,怒不可遏,“這貂皮裘衣是我爹爹留給我的,這貂是他一隻一隻打的,這線是他一針一針縫的,怎麼就成了你的東西!”
此話落地。
李張氏哭的更加淒慘了,“大人您看,他到現在都還不承認。”
說著,她看向李青雲,問道:“你爹已經沒三年,這貂皮裘衣,鎮內的人可曾見你穿過?你看看貂皮裘衣,那新得像三年前的東西嗎?”
聽著李青雲和李張氏的話。
青田縣縣令趙河,眉頭緊皺,問道:“李張氏,本官問你,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貂皮裘衣是你家的?以你家的條件,恐怕也買不起這貂皮裘衣吧?”
李張氏雖然啜泣,但並不慌亂,“不瞞大人,我家相公雖然愚鈍,不及青雲的父親,但打獵也算是一把好手。”
“其實這貂皮都是這兩年我家相公攢下的,這貂皮裘衣也是民女一針一線縫的,哪......哪裡想竟被青天給這樣說了,嗚嗚嗚.......”
見李張氏如此胡攪蠻纏。
李青雲看向李祿,眼眸猩紅,問道:“二叔,侄兒問你,這件貂皮裘衣是不是我爹打來的貂,積攢下來的貂皮縫製的?我爹是不是跟你說過,這是今後給我娶親用的聘禮?”
李祿的眼神明顯有些閃躲,支支吾吾道:“青雲,你......你就承認吧,二叔.....二叔是不會怪你的,你還小千萬.......千萬彆犯了罪,我們會求大人不治罪於你的.......”
話音剛落。
砰。
李張氏重重給李青雲磕了一個頭,“青雲,算嬸子求你了,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呀,隻要你承認,嬸子和二叔是絕對不會怪你的,明日嬸子就將貂皮裘衣給當了,這錢分你一半娶親還不行嗎?”
“這錢都給你都可以,但......但你爹沒了,我們是你唯一的親人,我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走上犯罪的道路呀青雲......”
李張氏哭的額頭青筋暴起,一副為了李青雲好的模樣。
見此一幕。
方才罵李祿夫婦的人,都已經有些動搖了。
因為李張氏這副模樣,確實不像裝的,一副真心實意為李青雲想的模樣。
不單單是周圍百姓。
就連縣令趙河,都有些動搖了。
秦羽看著,眉頭深鎖,他倒是有些不同看法。
但不管怎麼說,李青雲這嬸子都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秦羽看向蕭南,問道:“這件事,你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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