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張潘達估計,關外陣地能防守的時間,要比他們預計的短上不少。
秦盟火炮的殺傷力,確實大大超乎了他們的預料。
陳林看著反應慢半拍的死士團將士,破口大罵,“這群該死的混蛋!孤花了這麼多錢給他們!他們竟然反應如此遲鈍!真是一群廢物!”
張潘達瞥了他一眼,解釋道:“在如此劇烈的轟炸下,將士們的耳朵肯定會在一定時間內失去聽覺,這是我們指揮上麵的失誤,跟將士們無關。”
雖然張潘達此人比較冷血,但推卸責任的事情他不會乾。
聽聞此話。
陳林瞬間反應了過來,但是他沒有繼續接話,他罵出去的話才不會收回來。
與此同時。
寧江關外的秦盟先鋒團與陳國軍死士團,已經狠狠的碰撞到了一起。
不過無論戰力,武器裝備,軍隊士氣,還是陷陣大將,死士團都不是對手。
但這些張潘達和呂方兩人都可以接受。
哪怕是五比一的戰損,他們都可以接受,但秦盟軍的將士必須要有戰損。
胡盛忠手握滄溟長槍來到了呂方麵前,眼眸低沉。
呂方抬起大戟指向胡盛忠,眼眸中滿是冰寒,“胡盛忠你這個叛徒!枉銀月王對你和李宗茗如此器重,你們就這麼不聲不響的背叛了救世會,還拿武器指向昔日戰友!你們的心都是石頭做的嗎!?”
胡盛忠麵色淡然,沉吟道:“當初我與李宗茗入救世會時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若是哪一日我們感覺救世會變了,我們便會毫不猶豫的離開,所以我們這麼做並沒有什麼不妥。”
“嗬......”
呂方不禁冷哼,“你這理由還真是冠冕堂皇,救世會哪裡變了?明明是你們的心變了!你們剛剛到秦盟,一個做了黑騎大將軍,一個升任了秦盟總參軍!你們身無寸功,秦羽憑什麼這麼信任你們?!明明是你們兩人貪戀權力!”
胡盛忠將滄溟長槍甩到身側,“隨你怎麼說,我和李宗茗若是貪戀權力,害怕流言蜚語就不會入救世會了,今日這寧江關我要定了!”
“啊!!!”
呂方暴怒,額頭道道青筋暴起,單手持戟,向著胡盛忠便拍了過去,“你這個冠冕堂皇的叛徒!”
雖然呂方不是胡盛忠的對手。
但為了夜無痕的麵子,呂方也要跟胡盛忠一戰。
救世會的叛徒,不是這麼好當的。
轉瞬間。
呂方便欺身到了胡盛忠身前,手中大戟化為道道殘影,向著胡盛忠狠狠砸去。
胡盛忠眼眸一沉,滄溟長槍從他手中掄起,槍頭奔著大戟砸來的方向便挑了過去。
哐......
呂方手中的大戟,瞬間便被胡盛忠手中滄溟長槍的槍尖挑在了半空。
“哈!!!”
呂方麵露猙獰的怒吼著,左手猛的按了下去,臂膀將盔甲裡麵的衣衫撐爆,繃起來的青筋猶如地龍虯結,道道暴起。
但任憑他拚儘了全身的力氣,都不能將大戟在壓下去分毫。
胡盛忠看著他,淡漠道:“呂方,你不是我對手,看在我們是舊相識的份上,我給你一次機會,帶著張潘達離開寧江關,這做關口你們是無論如何也守不住的。”
呂方右手猛的用力,將大戟抽了回來,再次向胡盛忠斬去,“你癡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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