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白貓的那雙藍汪汪的眼睛,鬥牙王先是一愣,隨後才道“可以的。”
聽到了令自己滿意的回答,五條貓貓露出了一個勢在必得的笑容,自信地開口道“那就,沒有問題了。”
然而,當通道真正打開時,其連帶的巨大的引力卻將站在遠處的雪路也卷了進去。
五條貓貓急忙伸手,掙紮著試圖抓住她,然而這副貓咪的身體卻實在不比他原來的那副190的身體好用,尖利的貓爪僅僅是碰到了少女衣著的衣角,隨後兩人便被詭異的引力與風速分開了。
“這裡是哪裡”
一股眩暈的感覺襲身而上,雪路皺了皺眉,剛想站起來,就感覺臉頰上被突然濺上了什麼東西。
溫溫的、熱熱的。
這樣想著,她下意識地伸手一抹,等到看清楚手上的東西後,卻不由得僵在了原地。
是血。
雪路情不自禁地後退了一步,然而,還沒等她想好接下來該怎麼辦,就被一雙不知道從哪裡伸過來的手掐住了脖子。
是誰
這樣想著,她費力地看去,卻意外地看見了一張有些熟悉的臉。
“宿、儺”她有些不確定地、困難地說到。
眼前的這張臉,與小時候的宿儺大約有六分相似,然而僅僅憑借這點卻仍然不足以讓雪路確認對方的身份。所以,真正她認定對方就是宿儺的線索,其實是對方臉上以及赤果的上半身上的黑色的咒紋。
那些咒紋,她是知道的,因為她曾經在幼時的宿儺身上見過。
“宿儺大人”見兩麵宿儺沉默著將雪路放了下來,裡梅有些不解。
他看著坐在地上痛苦地喘氣的雪路,奇怪地問到“您認識她嗎”
果然。
聽到了這個疑似宿儺手下的人對他的稱呼,雪路篤定地想到。
不過,他又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錯誤地跨越了多少年,看著與以往大相徑庭的兩麵宿儺,雪路忍不住想到。
然而下一秒,她就被兩麵宿儺粗魯地捏住了下巴。
“你是誰”隻見對方微微眯起眼睛,用沙啞而極具壓迫感的聲音向她問到。
“雪路。”她迎上對方的視線,艱難地說。
“哼。”然而聽了她的回答後,兩麵宿儺卻是極為不屑地冷哼了一聲,手下的力氣也變得更大了一些,“又是那群陰陽師搞得鬼嗎學得倒還挺像。”
“我就、是雪路。”
難以忍受的痛感從下巴處襲來,雪路感覺臉上的皮膚已經被他捏的發紅了,但儘管如此,她也不得不開口,重複地說到。
“”然而兩次相同的回答,換來的卻是兩麵宿儺更為不悅神色。
“我勸你少耍花招。”這樣說著,他又向雪路靠近了幾分,近距離之下,那印著刺青咒紋的肌肉顯得有些澀氣,配上他殘忍冷酷的態度,無端地讓雪路產生了一種“孩子長歪了”的錯覺。
“雪路早在五十年前就死了。”這樣說著,他鬆開了雪路,慵懶地站了起來。
“不過,看你和她長得這麼像的份上,可以暫時多留你幾天。”話音剛落,兩麵宿儺就想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一邊捂著臉,一邊猖狂地大笑起來。
“不知道你是什麼味道呢”這樣說著,他的舌頭緩緩地舔過下唇。
“可千萬彆讓我失望啊。”
緊接著,不顧雪路呆愣在原地的表情,宿儺開口道
“喂,裡梅。”
“是。”幾乎是毫無猶豫地,裡梅說到。
“帶上她,我們走。”
作者有話要說就一個詞,帶感捂臉
突然想給宿儺加點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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