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澤分析道:“或許是你們家不經意得罪了彆人,而你們卻不知道,又或者是彆人嫉妒你們錢家而加害你們呢。”
表麵的向善不一定是真的向善,錢家是真的無辜還是假的還要查一查才知道,錢宏寶的話,他們沒有完全相信。
這個世界披著羊皮的惡人非常多,凡事並不隻能看表麵。
林忠幫錢宏寶脫了衣服,他們都往他身上看,雖然被侍女伺候慣了,他病得動不了時,她們也給他擦身體,但也沒有像現在一樣被幾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而且他們幾個又不像是凡人,他多少有些不自在。
“轉過身來。”蘇璃道。
林忠連忙幫他翻身,剛翻過來,他們就看到他後腰有一個如墨汁一樣黑的黑塊,有些猙獰。
“還真的是中咒了。”司澤道。
蔡枝也驚呼道:“我每天都給二少爺擦身子,之前沒有這個的,怎麼現在就出現了?”
蘇璃湊到蘇婉耳邊說了幾句,她點了點頭。
蘇婉道:“你們兩個先出去,我們要商量怎麼給你們二少爺醫治,傳消息給你們大少爺,我們需要見他向他了解情況。”
見到他們的本事後,他們兩個對他們非常恭敬,很爽快的出去了。
“錢二公子,我現在就幫你驅除體內的邪氣,五天驅除一次,我們說什麼你都得配合。”
“隻要你們能治好我,我什麼都聽你們的。”
他差不多絕望了,覺得還不如死了一了百了,現在看到了希望,能活著,誰願意去死,他覺得他們可以幫他。
蘇璃道:“你讓人散播你病好的消息出去。你們怎麼覺得害你們的是鬼?錢家的人為何隻有你們兩兄弟安然無恙,要是是你們仇家乾的,他們怎麼會放過你們,你最好把實情說出來,你身上的玉牌是誰送給你的?”
“我並沒有什麼可隱瞞的,確實有人想要我們兄弟的命,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她的麵容很模糊,但我覺得是一個年輕的女子,或許我大哥知道。
這個玉牌是有一位仙人送給我的,我們錢家怪事不斷,每一代錢家人都活不長,無論男女,都死得很慘,不是正常死亡,我確實聽到一些傳言說是什麼詛咒,但並沒有查到什麼。”
“不會是你大哥或是你們錢家的人欠下什麼風流債吧。”司澤道。
聞言,錢宏寶有些激動地說道:“不可能,我並沒有與什麼女子接觸,像我這種情況,早就絕了娶妻之心,我不想害了彆人。”
“那你哥哥呢,他又不是修士,像你們這樣的人最注重子嗣,看重傳宗接代,你爹可是娶了七八房小妾,她們有的比你年紀還小,怎麼都死絕了,這很不正常。”
“我爹的幾位姨娘也是前幾個月才死的,你們既然是來捉鬼的,一定查過錢府的事吧,那些人都不是一起死的,隔幾天死一個人,連續死了三四個人後,我大哥才注意。
我一直臥病在床,對於外麵的情況不是很清楚,這次是動靜太大了,我才知道一些消息,都是讓蔡枝去打聽的消息,有不少修士和道士來過錢家,他們都消失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又有人說他們見到鬼了。
才有流言說錢府鬨鬼,鬨得人心惶惶的,大家都害怕下一個丟掉性命的是他們,不少下人都被嚇跑了,現在錢府隻剩下十多個下人……”
蘇婉伸出手,攤開手掌,嘴裡念口訣,一團團黑氣從錢宏寶身體裡出來,湧向她的手心,黑氣還沒有進入她的身體就被淨化了。
一炷香時間後,蘇婉就收手了。
謝景堯仔細看她的臉色,發現對她沒有影響他才放心。
“蘇婉,我覺得你越來越厲害了,都可以淨化邪氣,要是真的有厲鬼,他也不是你的對手。”
錢宏寶覺得身子輕鬆了不少,他還想說什麼,但眼皮一直在打架,眼皮很沉,他很快就睡過去了。
“他撐不了多久,需要多休息,我們先出去吧,去彆的地方查探。”她又寫了一個藥方,讓蔡枝去抓藥。
“這個藥每天兩劑,中午、晚上各一次,先吃十天,到時候我另換藥方。”
蘇璃又與她說了一些注意事項。
經過這一遭,林忠對他們更加用心了。
“幾位仙長,你們先去休息,吃點東西,幾位仙長想吃什麼,我一定給你們弄。”
他又問他們住的地方有什麼要求,蘇婉說要安靜一些的地方。
“這裡這四個院落是最好的,隔得又很近,正好合適你們四個住,不知幾位仙長意下如何?”
“不用這麼麻煩,我和我妹妹住一間就行了。”
每個院落不止隻有一間房,蘇婉習慣和蘇璃住一間,晚上她很少睡覺,都是蘇璃在睡覺,她就坐在一旁打坐修煉。
“我們兩個一個院落就行了。”司澤說道。
他們選了中間的兩個院落。
“幾位仙長,從左邊這條路過去就是另兩位仙長和道長住的地方。”
他話音剛落,就有一穿著白色道袍,手拿拂塵的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過來。
他走到林忠身旁說道:“林管家今晚子時,我要作法捉鬼,請你幫我把這些東西給準備好。”
林忠連忙說道:“道長請放心,我一定替你辦好,道長可還有什麼要吩咐的?”
終於要捉鬼了,希望一切順利。
“沒有了。”他瞥了他們四個一眼就走了。
“他今晚要捉鬼,我們也去看看吧。”司澤興奮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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