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李敏之的行字訣吐出,他手邊出現如海浪般的符文法陣。
那光暈朝秦鈺霄襲去,呈保護,又呈攻擊狀,把秦鈺霄困住。
這是陣法與符籙的結合,讓人看得驚歎不已。
蘇婉看得津津有味,兩者相結合這威力果然不容小噓,不出一刻鐘秦鈺霄必敗。
“阿璃,李敏之果然聰明,一點就通,這下穩了。”她小聲與她嘀咕道。
劍修還是懂一些陣法的,他們也需要布置劍陣。
秦鈺霄看李敏之的眼神愈發的冷,眾人的議論聲紛紛傳入他耳中。
“這就是元嬰修為,也不過如此,真是失望。”
“還以為秦師兄三招之內就把李敏之劈下擂台了,但他真令人意外,陣法越發精湛了。”
“就是,雖然我看得不是很明白,但還是看出了李敏之的每一個點都在克秦師兄,秦師兄不會輸吧。”
玄天宗的弟子越看就越擔憂,情況很不妙,李敏之何時這麼厲害了?
觀月宗的長老看了非常欣慰,不愧是掌門首徒,這悟性這麼高,進步很大,還會結合符籙來弄一個符陣,心思巧。
李長老看得捉急,除了他自己的徒弟外,他最欣賞秦鈺霄。
衛澤宇收了三個徒弟,每一個徒弟各有特色,天賦都很高。
玄天宗不缺天才,但天生劍骨的唯有蘇婉一人。
年輕一輩最強最出名的就是蘇婉、秦鈺霄,辜長藥、李薇月。
在他們玄天宗的人看來,這次大比進前十的他們玄天宗
必定占一半。
第一天的比試,秦鈺霄雖然不像蘇婉一樣一劍就把人挑下擂台,但他在擂台上也非常輕鬆,表現得很出色,出了不少風頭。
但現在秦鈺霄的表現真令人失望,以往的比賽都是李敏之被他壓著打的,現在反過來了。
“破。”
秦鈺霄一劍劈在陣眼上,困住他的陣法消失,身上輕快了不少。
李敏之被逼得後退了兩步,布置陣法不僅消耗他的靈力,還消耗精神力,他臉白了幾分。
見狀,秦鈺霄冷笑一聲,“手下敗將永遠也比不過我,以為這樣就困住我了,自不量力。”
李敏之也不甘示弱:“老子就是比你強,像你這種人贏了修仙界準完蛋,就你這樣的想娶蘇婉做夢吧!”
“找死!”
想到昨天的事被他看到了,這是一個隱患,他不僅要除了蘇璃,還要除了李敏之這個礙眼的。
先廢了他再說,這麼聒噪,不如割了他的舌頭。
想到他處處和他作對,他心底一片陰霾,想折磨他,擋他路者死!
來看他們兩個比試的人不少,而且女修眾多,大部分都是愛慕秦鈺霄的。
在她們眼中秦鈺霄不僅天賦高,而且重情重義,是一個清風霽月的人,她們背地裡稱他為“霽月公子”。
各個都興奮的看著他,性格大膽,奔放的更是不顧眾人的眼光為他加油助威。
看到他落下風,他們非常緊張,李薇月也一臉擔心。
昨天晚上她睡不著,走出院子
望著天上的月亮發呆時,看到秦鈺霄從外麵回來。
雖然是夜晚,但她還是眼尖的看到他臉色非常的不好。
緊張的上前關心的問道:“大師兄,你這是怎麼了?遇到什麼事了?”
秦鈺霄原本板著一張臉,在心中暗恨李敏之壞了他的事,恨不得立刻把他乾掉。
當看到是李薇月時才緩了臉色,溫聲道:“小師妹,我無事,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有睡?有心事?”
聞言,李薇月有些黯然,她隻是想到大比結束後,他們兩個就要成親了,她就很難過。
“大師兄,我隻是在想寧長老的事,還有寧師姐,她一直鬨個不停,嚷嚷著要去找阿璃師妹算賬,被辜師兄阻止了,這才沒有鬨出什麼事。”
想到蘇璃他臉上更陰沉,“彆想這麼多,師尊會處理的,他們又不和我們是一夥的,有辜師弟,李長老他們在應該不會出什麼事。”
秦鈺霄嘴上這麼說,但他巴不得寧嫣然去找蘇璃算賬。
隻是從今天的事情看,寧嫣然那種刁蠻無腦的人是鬥不過蘇璃的。
寧嫣然確實喜歡在彆人麵前大呼小叫的,她不怕蘇婉,不怕李薇月,她們兩個都被她嗆過。
還有仗著是寧長老的女兒就喜歡喚他的徒弟做事,那些人也不敢得罪她。
唯獨在秦鈺霄和辜長藥麵前她就收斂些不敢放肆。
一個是她的心上人,她自然想在他麵前留個好印象,讓自己看起來溫柔些。
她不敢得罪辜
長藥是因為辜長藥總是按規矩辦事,一點也不慣著她,對他耍賴耍脾氣都不管用。
秦鈺霄心口痛,與她說幾句話就回去了,李薇月不放心跟著他進了房間,為他忙前忙後的。
秦鈺霄也不知什麼心思,明明有未婚妻了,但對李薇月非常縱容,以至於讓她更大膽,明知孤男寡女呆在一起不合適,但她就是忍不住。
其實師兄妹兩個呆在一間房間也沒有什麼,修行之人大多數不用睡覺,出去曆練時會遇到各種情況,為了安全大家呆在一間房間裡,也不會有人說閒話。
但放在一個有婚約之人身上就不妥了,有了婚約的才需要避嫌。
一進去,她就在他房間呆到天微亮才離開。
“霽月公子劈他。”有幾個女修喊道。
李薇月對秦鈺霄非常上心,隻要他有一絲變化她都能感覺得到,不像其他女修盲目推崇他。
她擔憂的問道:“大師姐,大師兄受了內傷,又被逼成這樣,我擔心他的身體。”
她知道他好強,要是輸給李敏之肯定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