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哪都帶著她,那女子恃寵而驕他也不惱,對她非常縱容……
聽到那些傳言她剛開始是不相信的,有點懷疑他們說的是不是她兒子。
自家兒子她非常了解,是性子冷淡,有主見,天賦高,整天隻想著修煉,不開竅的人。
都一百歲了,從沒有多看過任何女子一眼,更彆說對她們有好臉色了。
她問了幾個人才相信,她倒是要看看是怎樣的女子這麼有手段讓他兒子破例。
看到蘇璃後,對於她的長相她也有些驚豔,果然如她們說的一樣長了一張狐媚子的臉。
她用挑剔的眼神看蘇璃,覺得怎麼也看她不順眼。
宴夫人把
茶杯猛地扣在桌子上,冷聲道:“賤婢,還不跪下。”
蘇璃直視她道:“不知我做錯了什麼事,宴夫人要這麼折辱我。”
宴夫人被她的態度氣到了,拿起茶杯往她身上扔。
蘇璃快速一躲,那杯子差點砸到她臉上。
“你竟然敢躲!反了天了。”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她們都沒有想到她敢躲。
蘇璃嘲諷道:“傻子才不躲,我不是傻子,宴家主母的氣量就這麼小,真讓人意外,我可不是你們家的奴婢,休想拿那套規矩來壓我,我隻聽宴少主一人的其他人休想使喚我。”
蘇璃已經把自己在宴家的處境,會遇到的危險都設想了一遍,避免彆人拿捏她。
她和宴少主提了不少條件,其中一條就是隻有他可以使喚她,其餘宴家人都不能。
她就是防患未然,為了避免今天的事情發生,讓他們有理由發落她。
她知道宴少主需要她,現在她雖然沒有查清楚真正的原因,但她對宴少主是有用的。
這一點就夠了,隻要她還有價值,這就是她的籌碼,他會保她的。
她從來不是忍氣吞聲的人,也不會虧待自己,她最會分清利弊。
一個來曆不明的野丫頭也敢這麼折辱她,她順風順水過了幾百年,從沒有人敢這麼忤逆她。
一個小小的築基而已,碾死她就像碾隻螞蟻一樣簡單,她眼底閃過一抹殺意。
“好,找死!我要是殺了你,我就不信溪兒會跟我翻臉,既然
給你臉你不要臉,你不跪我偏要你跪。”
說著她散發出強大的威壓朝她襲去。
儘管蘇璃做好了防備,但還是被這威壓壓得喘不過氣,膝蓋一軟,差點跪到地上。
喉頭湧上一抹腥甜味,臉色蒼白,額頭上,後背有細汗不斷地飆出來,這就是修為高的人對低修為的碾壓。
她的膝蓋屈下去了一半。
突然她體內湧出一股強大的力量幫她把威壓擋了回去。
蘇璃有些意外,心神一鬆。
看她還好好的站在原地,宴夫人被這一幕給驚到了,一個築基初期的丫頭而已怎麼可能。
她應該七竅流血,五臟六腑俱裂才是。
“不可能。”說著她又揮出一掌。
蘇璃掏出法器一扔擋住了她的攻擊。
“溪兒竟然把這寶貝給你了,看來你更留不得了。”
宴夫人是術法師,她召出法杖一揮。
蘇璃手裡的法器可以阻擋三次渡劫期修為修士的三次攻擊。
雖然她看不出宴夫人的修為,但她覺得她的修為應該比她兒子要低。
“砰”的一聲。
宴夫人的攻擊被一堵冰牆給擋回去了。
“母親,住手。”
宴少主把蘇璃拉到身後,幫她擋下了這一擊。
祭出法器的同時,蘇璃也朝宴夫人扔出兩張雷電符。
宴夫人沒想到宴煜溪會來得這麼快,蘇璃的速度又快,她扔符籙的角度很刁鑽。
就算沒有宴煜溪的幫助,她也能擋下。
在愣神中,宴夫人被擊得正著。
她被電得頭發豎起,衣服也被
燒爛了,渾身一痛,嘔出一口血。
“母親,你沒事吧。”
“奇恥大辱,你覺得呢,我要剝了這賤丫頭的皮,給我讓開。”
“母親,青禾也不是故意的,她還小,你就不要與她計較了,我不會讓你動她的,我答應過她,隻要她在宴家一日就護她一日。”
蘇璃心想宴少主挺實誠的,不過現在說這樣的話隻會讓宴夫人更暴怒。
宴夫人一副不認識他的模樣,“她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你為了她對我動手。”
知道她誤會了,宴少主也不知怎麼解釋,“母親,這件事我待會再與你解釋。”
宴夫人明顯聽不進去。
粉衣少女大喊道:“溪哥哥,你竟然為了一個野丫頭這麼對歡姨。”
蘇璃吐出一口血,站到宴少主身旁,扯過他衣袖,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
宴少主隻是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什麼。
她們兩個都瞪大眼睛看著他,像不認識他似的。
蘇璃冷聲道:“我告訴你們,就算我修為低,很弱,也不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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