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那兩個修士被蘇婉扔在一個角落裡,還暈著。
蘇婉給了他們每個人一腳,把他們踩醒。
兩人迷糊的醒過來,看到自己被捆著,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靈力全無,他們成為了廢人。
“你們兩個誰先說?是乾什麼的?誰讓你們來殺我,給我交代清楚,識相的就不要廢話,要不然我就搜魂。”
被搜魂,一著不慎就會變成傻子,修士一般都不願意被搜魂,那個過程比較痛苦。
那個開星靈舟的修士比較年輕些,穿了一身紅藍相間的衣袍。
另一個高瘦修士穿著一身黑袍,他抿著唇,看蘇婉和謝景堯像是看到殺父仇人似的,眼裡滿是陰狠之色。
他冷哼一聲:“要殺要剮隨意,是我們技不如人,休想從我們口中得到任何消息。”
聞言,蘇婉冷笑一聲,“你以為我真的需要從你們口中得到消息?不管你們背後之人是誰,犯到我頭上,總有一天,我把他們全都給滅了,我不留無用之人。”
她一劍斬斷他的手。
那人慘叫一聲,恨不得在地上打滾。
她漫不經心地說道:“瞧,這叫聲多好聽,你呢?有沒有話要說,我可沒有多少耐心,折磨人的手段我可會不少,不會讓你們輕易的就死掉的。”
年輕男修看她長了一副清冷,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下手卻這麼利落,這麼狠,反差很大,讓人恐懼。
他咽了咽口水,“我說,希望你們
能給我一個痛快。”
做他們這一行的並不需要口風緊,大家隻是在一起共事,背後猜疑的並不少。
你不吃人,人家就吃你,都是在刀尖上生活,逃不過一個“爭”字。
“我是血刹盟的,叫孟鶴川,我們剛從山河大陸回來不久,還在半路上就接到追殺你們的命令。
就轉道來黑林穀了,之前我們隻有五個人出去執行任務,和我們彙合的另外五人才是接到追殺你們任務的人。
我和從山河大陸回來的其餘四個人是來協助他們的……”
聽到血刹盟,謝景堯就回想起他們的消息。
聽完後,蘇婉也沒有留情,直接把他們給殺了,這些人死不足惜。
司澤走過來問道:“審完了嗎?這群人是做什麼的?是不是殺手啊,有一間房間都是血,還有人的各種肢體,惡心死了,他們不會真的吃人吧,修什麼邪術?”
“是強盜也是殺手,他們專門乾殺人搶劫的勾當,沒有探出什麼有用的消息,這個人不是血刹盟高層的人,他知道的並不多。
血刹盟,我聽說過,他們的總壇在山河大陸,勢力龐大強悍,位置也隱秘。
山河大陸的那些宗門也對他們進行圍剿過,但動不了他們的根基,我懷疑他們與山河大陸某個大宗門有勾結。
先不說這些了,等我們去山河大陸再說,這十個人是夢雲大陸的人,這邊也有血煞盟,應該是他們的分壇。”
要不是遇到他們,他還
不知道夢雲大陸有血煞盟的分壇。
蘇婉臉色凝重地說道:“我管他背後有什麼宗門庇護,與什麼人勾結,以後去了山河大陸定要把他們給端了,定不能留下這種強盜。”
聞言,司澤心中也有一股氣,“對,到時候把他們給全部滅了,留他們越久,他們沾的人命越多。
這群人修為也不低,好好修煉,尋找資源,以後的成就也不會低,為何偏偏喜歡搶劫殺人,真是搞不懂。
必須還修仙界一個清明,清理這些毒瘤,他們肯定還會來殺我們的,提升修為刻不容緩。”
“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抵抗得住誘惑,踏踏實實修煉,找資源,這個過程過於漫長,殺人奪寶得來的資源更容易些,這就是捷徑。”
聽到她這麼說,司澤撓了撓臉,“你說的也對,有好處就有人乾,也有不少人搶劫過我們,反而被我們反搶。
那些人手裡的好東西不少,我有時也在想希望多一些人來搶我們的東西,這樣我們得到的東西也越多。
隻是我們和他們不一樣的一點就是有底線,不會主動搶彆人的東西,不會輕易殺人。
也不會清高的不屑拿那些強盜的東西,送上門的東西怎麼能不要。
不愧是乾這一行的,他們搶了好多東西,還沒有來得及分贓呢。
星靈舟我們需要重新布置一下,讓它頂著原來的模樣,我心裡膈應。”
“你不是說有一間房間有人的肢體嗎?先處理那些
吧,把他們都葬了。”
“這群人是不是有毛病,居然有收集人器官的癖好,惡心死了。”
謝景堯道:“那應該是他們的習慣或者規定,是他們的戰利品,一根手指頭或者一隻手代表他們乾一票後得到的成果,憑借這些應該可以邀功。
劫匪內部也是有競爭的,就像一個宗門一樣,你修為高有話語權了就隻用動動嘴皮子發號施令。
就不用每次都出去拚殺賣命了,誰都不願意做底層人,底層人低賤。”
“底層人的命也是命,我不覺得他們低賤,弱者需要我們守護,儘一份力。”
“行了,謝道友沒有彆的意思,隻是與你分析當今修仙界的情況,他沒有說錯任何一個字。
資質差,修為弱的人活得更不容易,每一個努力活著的人都值得尊重。
我們本身就是活在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我們需要約束自我,不漠視生命,需要我們做的事情太多了,一個人的力量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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