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璃不好直言,恐她懷疑,就搪塞道:“是嗎?你記錯了吧,我有什麼東西你全知道?我們又不經常看畫像。”
蘇婉想了一下確實如此,她手上雖然也有父母的畫像,但也不經常看,怕看了傷神。
而且她又一心修煉,時刻想著變強。
蘇婉隻是隨口一問罷了,也沒有深究。
看她不追問了,蘇璃鬆了一口氣。
要是她繼續追問下去很有可能會露餡,她還得撒謊。
要不是說不出口,她何至於要瞞著她,她隻要想提一下,聲音就像被人突然掐斷了,發不出任何一個音。
蘇婉仔細打量畫像,她覺得畫像上的父母和她印象中的不一樣,但要細說她也說不出是哪裡不一樣。
“阿璃,這幅畫像你看出點彆的沒有?”
蘇璃裝作一副什麼也不清楚的樣子,疑惑地問:“阿姐是什麼意思?難道這畫有什麼不妥?”
蘇婉搖了搖頭,“是也不是,我也說不清,感覺和印象中的父母不一樣。”
“爹娘在我們很小的時候就隕落了,時間過這麼久了,就算是你記性好,有些事也不完全記得吧,這幅畫像說不一定是他們年少時,還沒有結契時畫的呢。”
“你說的也是。”
蘇婉又拿出她珍藏的父母的畫像,也讓蘇璃拿出她保存的他們一家人的畫像。
蘇婉手中的全家福是他們一家人去凡界遊玩的場景。
畫像上的景色是萬家燈火,璀璨奪目的煙花。
她記得那天是元
宵節,他們一家去逛燈會。
她一隻手拿著糖葫蘆,另一隻手被母親牽著,她好奇地四處張望,滿臉的興奮。
她爹爹蘇君緣一隻手牽著她娘的手,另一隻手放在她妹妹蘇璃身上,而妹妹蘇璃就坐在爹爹身上,她整個人懶洋洋的,目視前方,雙手抓著父親的發冠。
蘇璃手上的全家福的畫麵是玄天宗,父母的院落,一家人坐在桃花樹下。
蘇婉指著蘇君緣懷裡的小蘇璃說道:“阿璃,看你以前多懶,都不自己走路,老是要爹爹抱你,老是賴在爹娘懷裡。”
蘇璃白了她一眼,“你羨慕了?你也可以讓他們抱的,也不知道是誰小時候像隻麻雀似的非常聒噪,比阿澤還煩人。”
“把心裡話說出來了吧,我就說你小時候不喜歡我,老是不給我麵子,敢說我聒噪,我收拾你。”蘇婉故意說道。
她直接撓她癢癢,蘇璃推開她。
她們兩個鬨了好一會兒,蘇婉拉著她繼續看畫像,又抓著她說小時候的事。
不知過了多久,蘇婉覺得蘇璃沒有反應,她側頭一看,她已經睡著了。
這段時間她忙著給謝景堯解毒,花費的心思精力比較多,每一次排毒,損耗的靈力很多。
而且她每天都要做功課,她的功課涵蓋劍術、陣法、符籙、煉丹、煉器等,非常忙。
蘇婉給她蓋上被子,她不打算打坐了,打算也睡一覺。
“蘇婉,我們研究符籙吧。”
這段時間蘇婉換成上
午去罡風崖。
她剛從上麵下來就看到司澤等在入口處,看到她時很興奮。
“怎麼有空來找我了?”
司澤憑著他的悟性,得到了宴家的一位符籙師的青睞,這段時間他一直和對方探討符道,研究新的符籙。
“自然是有好事才來找你分享,上次你不是給我幾張符籙嗎,那幾張符籙的畫法都失傳了,我研究了好久,才研究出點門道,有空我教你。”
“好啊,不過這可不是我的功勞,不是和你說了那是阿璃叫我給你的。”
除了防身法器外,蘇璃還有不少符籙功法,都是上古功法,非常深奧。
她自己也要學符籙,她把原本留著,拓印兩份分彆給蘇婉和司澤,讓他們兩個慢慢研究領悟。
有好東西她並沒有私藏,不過她隻對自己人和她看得順眼的人大方。
司澤和謝景堯簡直是覺得天上掉餡餅,他們不僅得到五六件防身法器,還得到不少適合他們修煉的功法。
謝景堯比司澤有見識多了,他更加確定她們姐妹來曆不凡,同時提醒蘇婉要注意些,不能讓人發現她們有那麼好的東西。
要是讓彆人知道她們有不少稀缺的功法,會遭到彆人的覬覦。
一套上古功法可不容易見,她們卻送了他兩套,知道他劍道,陣法雙修,她們就送他這方麵的功法。
蘇婉自然知道,蘇璃把所有的功法都塞給她,讓她挑適合她學的。
她又根據謝景堯的靈根,天賦挑了兩
套給謝景堯讓他學,至於其他的以後再說。
“這段時間我弄了不少東西,要不現在我們出門去賣東西。”
其實他們可以把東西放在宴家的鋪子寄賣的,不過司澤是想出去逛了,他都宅了一段時間了,想出去放鬆一下,吃點南海域的美食。
“先去問阿堯和阿璃一下,看他們有沒有什麼要買的。”
謝景堯說沒有什麼要買的,蘇璃讓他們多帶點好吃的回來,她說了十多種吃的。
蘇璃煎好了藥就拿給謝景堯,“把今天的藥給喝了,等會再泡一個時辰的藥浴。”
“好,多謝阿璃姑娘。”謝景堯接過藥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