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既然這麼有能耐,他們要趁早打算才是。
“我們也該趁早做打算才是,要不然錯失了機會,被人搶了先就不好了。”
秦知風話音剛落,在一旁的另一個紫衣男子有些不以為然,他連忙說道:“也不知是從什麼小地方出來的,我看他們隻是走運而已,下次一定不會得到這麼好的成績了。
還是三哥比較厲害,這次三哥隻是稍微失利了而已,還有她們可比不上知風姐,知風姐可是天上的鳳凰,她們就如地上的野雞,知風姐可是咱們風洲的第一美人。”
見狀,其他人也跟著附和,就隻有兩女一男沒有說話。
聞言,秦知風蹙了一下眉,對於他們這種貶低他人恭維她的這種行為很厭惡。
這馬屁拍到馬蹄上了,駱池淵也冷了臉,斥道:“給我住口!不會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怎麼學了這等習性?”
那男子看他生氣了,縮了縮脖子不敢說話了。
駱池淵厭煩地擺了擺手,冷聲道:“都彆窩在這裡了,看到你們就煩,你們都出去吧。”
秦家的人看了秦知風一眼,她點了點頭,他們才出去。
“你們家的人何時這樣了?該注意些才是,省得拖累其他人。”
她實在是看不慣這種諂媚的人,小心思太多了,心術有些不正,不想著好好修煉,淨是想著旁門左道的東西。
不過剛才那個男子隻是駱家旁支的人,並不是駱池淵嫡支的這一脈。
這種人的德行她還是比較清楚的,可能是他還沒有把蘇家姐妹和她們的名字給對上,要不然也不會說出她們是野雞這種話。
她承認自己長得好,但明顯蘇家那對姐妹花長得更加出色,看到她們的樣貌後,她對她們的樣貌還是很服氣的。
駱池淵也覺得他們丟人,敗壞駱家的名聲,顯得小家子氣。
“我會注意的,回去後定讓人嚴加管教,不提他們了,掃興!怎麼在屋裡你還帶著麵紗?”
說著他摘掉她的麵紗,坐到她旁邊。
“不想被人當猴看。”
她隻要一出現就被人圍觀,而且總拿她的樣貌說事,還把她和風嘉柔弄在一起,說要選什麼風洲第一美人。
他們首先議論的是她的樣貌,她明明靠的是實力,這讓她很不爽。
駱池淵明白她的心思,摟住她道:“你明明是有才有貌,他們說你長得美也沒有說錯。”
秦知風沒有掙開,順勢靠在他懷裡,問道:“你和風嘉柔是有什麼矛盾嗎?怎麼覺得你們兩個針鋒相對,她也不是一個小性子的人,人還是比較爽利的。”
聞言,他挑了一下眉,“你倒是了解她,這麼說我是小性子的人了?”
“你是什麼性子,你自個不知道?”
駱池淵握住她的手,輕輕地捏了捏,“也不是什麼深仇大恨,隻是她搶了我駱家弟子的東西,還打傷了人,我和她打了一場,我們雙方都沒有占到什麼便宜。
本來就是東西誰搶到就是誰的,各憑本事,打一場後,我覺得這件事過了就過了,沒必要繼續糾纏下去了。
誰知她見到我時冷嘲熱諷的,言語間對我們駱家不敬,明顯看不起我們駱家,這可關乎我駱家的臉麵,我這才忍不住擠兌她幾句。
這次比賽是個好機會,但我和她並列第四,這才覺得鬨心。”
話說到這,他頓了一下,親了親她的額頭,“我是打算這次爭個魁首,好去秦家提親。”
被他親了好幾口,秦知風瑩白的臉瞬間爬滿紅暈,覺得額頭有些燙,掙紮著想起身,但被他摟得更緊。
“彆動,讓我多抱會。”
聞言,秦知風安靜的窩在他懷裡。
她開口道:“你要是沒能得魁首就不去提親了?我又不在意那些虛的。”
“得不到魁首在前三名也行,如今第一場比賽我隻得了第四,心裡很不得勁,我原本想著我們倆都在前三名,我們成親後,彆人必定說我們很般配,我可不能落後你太多了,要不然彆人說我配不上你。”
“何必在意彆人的話,你敢說都是為了我?明明也是為了你們駱家。”
駱池淵倒是坦誠,“畢竟駱家指望我,你我的處境都一樣,我的心思你知,你的心思我亦知,咱們這幾十年來這麼刻苦的修煉,還不是為了這次的贊見大會。”
要是彆人看到他們兩個私底下這麼相處肯定很意外。
很少有人知道他倆情投意合,隻有雙方父母知道,在外人看來他倆不熟。
秦知風和駱池淵也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小時候駱池淵因故去秦家住了幾年,他們才認識。
兩人私底下也有聯係,外人隻知道他們兩個閉關了好長一段時間,他們在贊見大會前三個月前後出關。
也是這次他們成功的成為出竅期的修士,有了資格參加贊見大會的高級比賽。
其實他們兩個是在一處閉關的,共同勉勵,督促對方。
“你調查過蘇婉,還眼巴巴地湊到人跟前。”她淡聲說道。
他一手捧著她的臉,認真地盯著她看,“你吃味了?”
“倒不至於,咱倆從小就認識,你的人品我還是認可的,要不然你向我表明心意的時候我也不會答應你,我可看不上朝三暮四,心胸狹隘之人。”
“這倒是,哄你一個就夠了,我哪還有心思去哄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