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是煉丹師,認得的靈草比不上煉丹師齊全,不過靈草的等級還是可以看出來的。
錦旗隻有一麵,又隻有摘靈草才能拿到積分,所以大家卯足勁地尋找靈草。
他們在秘境裡得到的靈草還要交上去,讓人算分之後,一半的退回他們手裡。
蘇婉認得的靈草還是比較多的,蘇璃也告訴過她一般有毒的毒草要怎麼分辨。
再加上她覺醒了血脈,就算有不認識的靈草,她也可以分辨出有毒,或者對人體有害的靈草。
“蘇姑娘,你摘靈草的動作好熟練,就像煉丹師一樣,我們才摘一棵,你都摘了好幾棵了,這些看著很普通就像普通的雜草一樣,真的是有用的靈草嗎?它叫什麼?作用是什麼?”
秦知風見她把摘下來的靈草放置好,就問道。
像他們這些不是內行的修士,大概隻用認一些具有療傷作用的靈草,和與他們屬性相合的靈草就行了。
在沒有條件的情況下他們才會直接服用靈草,要不然他們都是去買靈丹或者讓煉丹師煉出他們需要的靈丹。
“具體是什麼靈草我也不知道,我的直覺告訴我這是好東西,秦姑娘不妨也找一找。”
雖然大家結盟了,但還是各找各的,就看誰的眼睛比較尖,動作比較快,認識的靈草比較多了。
蘇婉又道:“再說了,就算不認識的靈草,摘回去讓他們分辨也行,反正會有人認識的。”
“這樣多麻煩,也不知這個秘境有什麼陷阱,什麼提示也沒有,蘇姑娘可有線索?越高階的靈草,附近都會有守護的妖獸,現在我們沒有遇到,估計這個也不是什麼珍貴的靈草。”
蘇婉搖了一下頭,“我沒看出有什麼線索,我們才剛進來幾天而已不用急,這個秘境應該不大,也沒有什麼危險,不像外麵需要人探索的那種秘境那樣凶險。
要不然他們也不會什麼也不讓我們帶進來,連靈石都不讓帶,就隻能帶兩瓶靈丹。
就以我們這種條件,要是在這個秘境放高階的妖獸,這不是比賽,而是送命了,我覺得主要在考驗人與人之間的爭鬥。”
這個秘境已經被收服了,有主的,專門用來做試煉場地的,威脅性比較低,人心不可測,人才是最危險的。
蘇婉覺得她的血脈覺醒後,有很大的好處,其中一點就是她比以前更敏銳了,還能感受到彆人的惡意。
有了這一點,她並不怕人在背後暗算她,在對方下手之前她可以先發製人。
秦知風笑了笑,她的笑容如她人一樣,如沐春風,讓人覺得舒服。
她整個氣質看起來比較溫婉柔和些,不像蘇婉那樣一看就覺得她不好親近。
“其實我是不急的,雖然我也很想拿到魁首,錦旗是最關鍵的、你、我、關曉棠,駱池淵、風嘉柔,隻要其中的一個拿到錦旗必定是魁首。
錦旗的分數值太高了,要是我們五個最後我和你、關曉棠,我們三個都沒有拿到錦旗,我的位置還是很穩的,保持在第二,我現在要穩住的是自己的名次……”
秦知風對她說了一番推心置腹的話,她還是第一次對一個人這麼有好感的,兩人相處的時候,她們聊符道。
蘇婉一點也不私藏,也不怕彆人超過她。
她畫的劍霆符能得到“天之祝願”證明她很厲害,這是讓很多的符籙師羨慕的地方。
秦知風問她,那天她想到了什麼,為何創造出劍霆符,畫符的時候,她的狀態感悟是什麼。
她把所有的疑慮,好奇都問出來了。
蘇婉都耐心地與她說了,和她結盟的人都在,都圍著她問了好多問題,隻要是她懂的,她都耐心地回答了。
她的這一點讓人佩服,才相處幾天,他們那一組的人自發的從心底信服她,這就是她的魅力。
蘇婉一邊挖靈草,她頭也沒有抬,秦知風的這一番話確實都是實話。
她也實話實說,“你分析得很正確,剛開始我和你們不一樣,你們這幾家都是奔著魁首去的,而我是奔著比賽去的,隻是想看一下自己與他人的差距才報名參加比賽。
又聽說了林大師的事,這不又有了一個目標,想見他一麵,了解更多關於符道的事。
所以覺得在前十以內就可以了,魁首爭不爭都沒有什麼大問題。”
說到這她停頓了一下,又笑了笑,才繼續說道:“可是誰讓阿璃想要魁首的獎品,她既然想要,我說什麼也要幫她拿到,這是我答應她的事。”
秦知風對蘇璃也挺好奇的,她的靈根又加上和蘇婉是雙生子,再加上前兩場比賽她還拿到了滿分讓人不注意都難。
她感歎了一句:“你們姐妹倆感情真好,像你妹妹這樣的,真的不像是擁有廢五靈根的人,比一般人強太多了,她的基礎知識紮實、非常的牢固,你們又還這麼年輕,到底是怎麼養出來的?”
秦知風並不是獨生女,她有兩個妹妹,兩個妹妹與她的年齡差並不大,三妹是她一母同胞的妹妹。
而二妹是他爹的妾室,二房夫人生的。
為了好聽一些風洲這邊的人都是稱那些小妾為幾房的夫人之類的,明麵上不叫做小妾。
叫得再好聽也改變不了本質,都是小妾,成不了道侶,也沒有資格舉辦合籍大典。
雖說她有妹妹,但她與她們並不是很親近,就算三妹和她是一個娘生的,但她們姐妹倆總是隔著一層東西,理念不合,她們追求的東西不一樣。
她們眼光不一樣,畢竟是她的親妹子,與她血緣最近的,她也嘗試著與她親近,發現辦不到。
她三妹老是與她爭寵,她得到家族的重視,她不僅不替她高興,言語間還諷刺她,還摻夾著一些嫉妒。
三妹隻看到一些小利小惠,還有些天真,身為世家女子有很多事情自己都做不了主。
為了能擺脫這種命運,隻能拚命地修煉,有本事了才能反抗,拚出一條嶄新的路來。
她父母並不是不愛她,隻是他們沒有能力掙脫家族的束縛,不敢反抗,他們認命了,但她卻不會。
秦知風又問她一些關於蘇璃的事,談到蘇璃,蘇婉就有好多話說了。
秦知風是女子,有些話她是可以和她說的,要是是男子打聽蘇璃的事,她是絕對不會說一個字的。
“我就覺得你們不會加入任何勢力,看來這次有好多人會很失望,說真的,不加入更好。”
她湊到她耳邊輕聲說道:“陷進去了會被吸血的,我都想辦法掙脫出來,不過招攬進去的人處境還是比我們本家弟子好的。
可以開條件,寫協議之類的,我看得出來,你家世肯定比我要好,有背景,要不然養不成你們這樣的。
其實那些長老隻要細想就知道了,但他們一葉障目,隻願意看到他們想看到的,從他們的身上,可以反思到很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