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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嚴珩不說話星元又在那叨叨叨“其實也沒什麼,哪有那麼多不懷好意的人,你太緊”張了。
話還沒說完就被對方打斷,低沉清冽的聲音仿佛就在耳邊,“我想你”。
星元耳尖紅紅的,撇嘴道“想什麼才一天”。
“古語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油嘴滑舌”。
兩人又聊了好一會,看他似乎困倦了,道“掛了,你趕緊睡吧”。
嚴珩磨磨蹭蹭不想掛,星元把電話按了。
躺在床上的男人歎了口氣,望著天花板突然又沒了睡意。
第二晚星元又去酒吧了。
然後嚴珩又又打電話給她了。
看著備注她跑去了一個很安靜的地方接。
“喂”。
“說話這麼小心,你是不是又不在家”,依他對她的了解,他現在有七成把握她人在外麵。
星元立馬反駁,“怎麼可能,我就說了一個喂你哪聽出小心了”。
“你就說你是不是在外麵”。
這當然不能承認,他肯定在詐她。
但回頭一想,他萬一要求自己開視頻電話怎麼辦
話音一轉,“在,但是我沒來蹦迪,我在逛公園”。
嚴珩在那邊嗬笑了聲。
還我沒來蹦迪,如果逛公園,不應該說我沒去蹦迪嗎。
沒發現自己語句出錯了,依舊理直氣壯,“你天天這麼懷疑我,是不是像網上說的那樣愛會消失”。
嚴珩一噎。
這是反咬一口
“我沒懷疑你”,明明是自己擺在明麵上了。
“那你質問我乾嘛”。
“我”。
“不說話就代表承認了”。